沈茗芙留下这句话后,便和傅祈越离开了。直到关门声传来。谢昶南的身体仿佛被降速了一般,动作僵硬迟缓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自嘲的笑了一声,眼眶几乎充血。‘恶心’两个字,像把带了冰的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剜他的心。深入骨髓的疼痛,几乎让他直不起身子。谢昶南踉跄了几步,直直地往后倒去。许初白眼疾手快,连忙扶了一把:“昶南……”谢昶南的眼睛猩红的吓人,他低声呢喃着:“茗芙往说我恶心,她说我恶心。”在灯光的照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看到沈茗芙搀扶着傅祈越要离开的时候。
谢昶南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砺过一般。
“茗芙,我也受伤了。”
谢昶南的眼中充满了祈求,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卑微至极。
“放手!”沈茗芙的声音冰冷决绝,“你受伤与我何干?”
谢昶南高大的身影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的光芒暗淡下去:“茗芙,你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都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沈茗芙。
傅祈越脸色冷峻,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恐慌。
他在害怕。
害怕沈茗芙会对谢昶南心软。
刘特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家傅总是个嘴硬的闷葫芦,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是自己再难受也不敢表露出半分。
刘特助很有眼力见的出声道:“沈小姐,我们走吧,傅总这伤口要赶快送去医院。”
沈茗芙回神,“好。”
“放手。”沈茗芙又重复了一句。
然而手上的力道依旧没有松懈,抓的更紧了,仿佛将她视作唯一的救命稻草。
沈茗芙闭了闭眼,数秒睁开,毫不犹豫的抬手甩了谢昶南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包厢内响起。
这一幕让包厢内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谢昶南,我们的事,不要再扯到别人,不然你只会让我更恶心。”
沈茗芙留下这句话后,便和傅祈越离开了。
直到关门声传来。
谢昶南的身体仿佛被降速了一般,动作僵硬迟缓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眼眶几乎充血。
‘恶心’两个字,像把带了冰的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剜他的心。
深入骨髓的疼痛,几乎让他直不起身子。
谢昶南踉跄了几步,直直地往后倒去。
许初白眼疾手快,连忙扶了一把:“昶南……”
谢昶南的眼睛猩红的吓人,他低声呢喃着:“茗芙往说我恶心,她说我恶心。”
在灯光的照耀下,许初白清楚的看见,他的眼角有湿润划过。
许初白的心头猛地一震。
他看到谢昶南这副样子,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连忙转移了话题:“你听错了,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许初白扶起谢昶南,向门外走去。
去医院的路上,谢昶南都在喊着沈茗芙的名字。
“茗芙……”
一声又一声,像是陷入了深渊的人,声声呼唤着能带给他光明的人。
许初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谢昶南永远也回不去了。
许初白对谢昶南是有愧疚的。
要不是他妹妹许知夏做了一些糊涂事,谢昶南和沈茗芙之间……
算了。
命运弄人。
……
另一边。
沈茗芙陪着傅祈越做完了检查。
傅祈越这种有洁癖的人,怎么都不肯住院,回了别墅。
沈茗芙看着他额头上,手腕包扎的白色绷带,心里的愧疚更厉了。
她轻声说道:“傅总,对不起。”
闻言,傅祈越眸子暗了一瞬,猛地看向她:“你是为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