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哪怕捂住了嘴不说出口,这种倾慕的感情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秦舒雯落落大方地以玩笑口吻对顾宴岑道,“哈哈,那顾总你好好加油哦~”顾宴岑的眼睛更弯、更亮了。随遇默默低下头喝着杯中的茶,总感觉秦舒雯这句话比她喝的茶,更茶一点。随遇内心也在谴责着自己,一定是她嫉妒心使然,不然怎么会这么腹诽一个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大美女呢。大家吃吃喝喝聊聊,场面还算热络。席间秦舒雯说要去洗手间,但这一去,好久都没回
顾宴岑微微扯唇,看着秦舒雯的眼神满是爱意,“没有,我和舒雯还没到那一步。”
那一步,是哪一步?现在还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众人都看不懂了。
场面一时陷入了静默,今朝、武扬和随遇几个人面面相觑。
可能是怕秦舒雯觉得尴尬,顾宴岑又紧跟着解释了一番,“我们目前还是好朋友的状态,我还在考察期。”
顾宴岑最后这句话充满了宠溺,是陷入爱情之人的典型语气。
哪怕是他单方面陷入爱情。
喜欢一个人,哪怕捂住了嘴不说出口,这种倾慕的感情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秦舒雯落落大方地以玩笑口吻对顾宴岑道,“哈哈,那顾总你好好加油哦~”
顾宴岑的眼睛更弯、更亮了。
随遇默默低下头喝着杯中的茶,总感觉秦舒雯这句话比她喝的茶,更茶一点。
随遇内心也在谴责着自己,一定是她嫉妒心使然,不然怎么会这么腹诽一个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大美女呢。
大家吃吃喝喝聊聊,场面还算热络。
席间秦舒雯说要去洗手间,但这一去,好久都没回来。
顾宴岑给她发了消息也没回,所以有点担心。
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也不好往女洗手间那边去,于是请随遇去看看怎么回事。
随遇点点头起身就去了女洗手间,她轻声地唤着秦舒雯的名字,没有任何应答。
应该不是在洗手间。
随遇遂往外走,她是个超级大路痴,每次一出门就习惯性往右走,也不管对不对。走着走着就发现这迷宫似的地方,越走越迷糊。
而且她来到的这片区域,周围安静得不像话,走廊顶灯都是昏暗系的奢靡黄,一路连个服务生都没看见,很奇怪。
随遇只能跟着感觉继续瞎走,在即将走到这条走廊的尽头处时,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饱含幽怨的女声。
这不正是秦舒雯的么?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怎么捂都捂不化?起码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也不可以么?”
随遇本能地耳朵一竖,原地找了个位置隐蔽。
虽然听墙角不好,但秦舒雯这句话引起了她的高度兴趣与警惕。
这,这是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狗血故事里的男主角又是谁呢?
随着一道轻懶的男声响起,随遇彻底帮自己揭秘了。
“抱歉,不可以。我这人没有心。”傅竞帆轻懒的声音响起。
随遇都能想到他说这句话的神态,一定是倨傲又散漫的,眼皮可能都懒得掀开。
傅竞帆和自己说今晚要给朋友接风,莫不是在也约在了这里?
秦舒雯精准地来堵傅竞帆,难道事先知道了他们聚餐的地点,所以故意过来的?
随遇内心的问号一个接着一个。
秦舒雯的声音又响起,“傅竞帆,我究竟差在了哪里?还是……我输给了某个具体的人?”
傅竞帆依旧是那副散漫不羁的腔调,“我说了,我对你没感觉。”
他是一点都不给秦大美女面子。
秦舒雯并不甘心,继续刨根问底,“那你对什么类型的女生有感觉?”
傅竞帆轻哂,“秦总,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秦舒雯要是知难而退就不是秦舒雯了,她甚至开始举例,“该不会是随遇那种清冷卦的吧?”
傅竞帆一听,竟然乐了,“随遇?清冷卦?你别逗了,她内心里住了一只哈士奇和一头驴。”
躲在一旁听墙角的随遇:“……?”
傅竞帆,你礼貌吗?
“这话说的,好像你很了解随遇?你是不是……”秦舒雯话未说完,手机再度响起,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傅竞帆浓眉一挑示意她赶紧接电话,“顾舔狗着急找你呢,别跟我这浪费时间了。”
说完,他就踏着闲散贵公子的步伐,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留秦舒雯一个人在原地怔着。
傅竞帆离开后,电话铃声一直又响了很久,秦舒雯才懒懒接起,她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往回走。
随遇看着秦舒雯窈窕又风情的背影,有点为顾宴岑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