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帝京最有名、也是人均最高的日料店,自然也是预约制。老板是今朝的朋友,以前他们朋友聚会经常来这吃,因为随遇喜欢这家。一来二去,随遇和店老板相熟起来,所以才好定位置。很巧的是,傅竞帆也在隆一的高级包厢内与挚友们相聚。他们这一圈都是帝京金字塔尖的“太子党”,家世旗鼓相当,祖上全都是名门望族。傅竞帆自不必说,天之骄子中的天之骄子,祖辈、父辈一生戎马战功显赫,母家世代经商,从清代开始就已经是名震一方的商
离聚会的时间还有很久,随遇也不着急,先是驱车去了附近的商场打算去选购一些生活用品。
某少爷过于养尊处优,日常的一些生活所需都极尽考究,只认固定的几个高奢品牌,固执得很。
随遇也是闲着打发时间才去逛逛顺路帮他买的。
当然,也归功于他经常在她耳边碎碎念,要她买这个买那个。
随遇心说,她只是嫌烦想堵住他的嘴而已。
漂亮的女导购超耐热心地在给随遇讲解产品,这时兜里的电话震动了,随遇抱歉地打断了导购,掏出来一看,是【傅LV】的来电。
这个备注始于那天傅竞帆亲口承认他是驴,随遇便一时兴起帮他改了备注称呼。
本来是【傅驴】,但傅竞帆觉得太直白了,于是抢夺过她的手机,亲手给他自己的备注改成了现在这个:【傅LV】。
好像沾上了奢侈品牌的名字就能变高档一样。
同理,傅竞帆也将随遇的备注改成了:【随LV】。
随遇走到到一旁接听傅驴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傅竞帆一开口就像查岗。
“你管我在哪儿呢,干嘛?”随遇对傅竞帆的说话语气向来不是很好。
“今晚我有个兄弟从英国回来,我要去露个面,但尽量会早回来。”
他和那帮太子党聚会,和她报备什么呢?
比如她,如果不是他总是跟查岗一样地刨根问底,她才不会主动报备行踪。
随遇在某些方面脑子很不灵光,是个纯纯的大直女。她回:“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得,自作多情了。
傅竞帆在电话那头生生被噎住了好几秒,最后气得挂断了电话。
“有病么这人?”随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喃喃自语。
然后她做了一件极其幼稚的事,将【傅LV】直接改成了【蠢驴】。
随遇挑好了要买的东西,一看时间仍然尚早,于是回家送了东西才又驱车赶往预定好的餐厅——隆一。
这是帝京最有名、也是人均最高的日料店,自然也是预约制。
老板是今朝的朋友,以前他们朋友聚会经常来这吃,因为随遇喜欢这家。
一来二去,随遇和店老板相熟起来,所以才好定位置。
很巧的是,傅竞帆也在隆一的高级包厢内与挚友们相聚。
他们这一圈都是帝京金字塔尖的“太子党”,家世旗鼓相当,祖上全都是名门望族。
傅竞帆自不必说,天之骄子中的天之骄子,祖辈、父辈一生戎马战功显赫,母家世代经商,从清代开始就已经是名震一方的商界大贾了。
还有覃司卿,上将之孙,某金融领域上市集团的董事局主席。
易晟,子承父业,如今稳坐京建集团第一把交椅,在帝京建筑领域享有绝对的话语权。
岳承泽,花花大少,帝京有名的“大纨绔”,掌管着国内80%以上的超跑俱乐部,涉及的领域多且杂,虽然都是玩票性质,但几乎做一行成一行,也是很邪乎。
其余还有穆见锋、陆祁阳、贺瓒等各界翘楚,这些人聚齐了,只要咳嗽一声,至少能让京城半个地界震两震。
今天刚回国的则是他们中间的“异类”,一心钻研学术的哲学教授白庭墨。
之所以选择这家清雅的日料店给白庭墨接风,是因为他口味清淡人也喜静。
一群顶级公子哥聚在一起,老板自然不敢怠慢,无论是包厢还是服务,都是超规格的标准。
服务员很快鱼贯而入地上好了菜,就退出去了。
傅竞帆自打进来,和白庭墨拥抱了一下便懒散入座,情绪有点恹恹的。
一旁的岳承泽最先发现端倪,因为他是著名的情场浪子,平时非常会体察身边姑娘的情绪。
岳承泽调笑道,“老傅,怎么了这是?像受了情伤似的。”
傅竞帆斜睨了岳承泽一眼,又踹了他一脚。
“这家伙自打回国之后就天天深居简出的,一般都约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傅背着我们谈恋爱了呢。”易晟在一旁附和道。
白庭墨气质儒雅,是非常典型的高知分子形象,他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温润笑道,“竞帆,难道你真的有情况?”
傅竞帆扯了扯领带,风流一笑,“听他们瞎说,没有的事儿。”
“那你怎么都不理我们了呢?一般老岳都可都是谈恋爱的时候才见色忘友不理兄弟们~”贺瓒夸张地拿捏着腔调说道。
穆见锋立马拆岳承泽的台,“承泽那叫谈恋爱?他的那些都叫做露水情缘,说白了就是到处留情,渣男一个!”
岳承泽一听不乐意了,开始和他们battle起来,他每段都很认真的好么,只是错付的次数过多而已,命苦有什么办法?
傅竞帆始终状态有点抽离,只是不时地举杯和白庭墨以及其他人喝酒。
喝酒倒是痛快。
起因是傅竞帆刚才给随遇发消息问她几点回家,那女人甩了一句:【和你没关系】,一直把他气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