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淮的冷笑声,清晰可闻。“怎么是你?唐乐呢?”现在是晚上九点,而江景淮拿着唐乐的手机,只能说明两人正在一起,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在一起,难不成是看夜光手表?江景淮不答,反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吗,听别人一面之词,就给她定罪?”“她生来恶毒,满肚子的坏水!”“你……”江景淮握着电话的时候微微发抖,想要说话,嗓音突然哽咽,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望向对面
裴安安扑过去,抓住沈祐的手腕,用哭腔说:“姐姐你别听祐哥哥说的这些话,你要怪就怪我,要不是因为我,祐哥哥也不会做那些事。”
她身子晃了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沈祐连忙将人抓住。
她顺势靠在沈祐肩膀上,虚弱地说道:“祐哥哥,我好难受,有点儿喘不过气。”
沈祐扶着人躺在床上,而开了免提的手机始终没人说话。
从唐乐出院开始,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怒火,如今这股怒火已经把他的理智都烧得一干二净:“唐乐,安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出生就被送走不是她的错,你母亲不喜欢你不是她的错,我不喜欢你更不是她的错!唐乐,我奉劝你,别再招惹安安,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裴安安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呜呜,祐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啊,我……”
电话那一端,终于有声音传出来。
江景淮的冷笑声,清晰可闻。
“怎么是你?唐乐呢?”
现在是晚上九点,而江景淮拿着唐乐的手机,只能说明两人正在一起,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在一起,难不成是看夜光手表?
江景淮不答,反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吗,听别人一面之词,就给她定罪?”
“她生来恶毒,满肚子的坏水!”
“你……”
江景淮握着电话的时候微微发抖,想要说话,嗓音突然哽咽,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望向对面,唐乐就坐在对面,目露悲戚。
“你喜欢唐乐吗?”
“不喜欢。”他回答得极快,没有丝毫犹豫。
江景淮和对面的唐乐露出了同样的微笑:“不喜欢最好,如果你喜欢她,我只能说,你的报应来了。”
沈祐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只听电话里传来江景淮冷酷无情的话:“死了,唐乐死了,进手术室的那天,她没能活着出来。”
沈祐第一反应是茫然,他没太懂对方说什么,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嗤笑一声:“呵,你们又准备玩什么把戏?”
江景淮懒得多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沈祐沉默的站在那,像是被雕刻出来的雕塑,人们赋予了他形体,却没给予灵魂。
他孤单寂寥的站在那,黑夜冷漠的将他留在原地,抽走了每一寸的光。
“祐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裴安安怯生生地说着。
“你骗过我吗?”
裴安安觉得自己惹到了一只狼,对方闪着幽光的眸子,盯住了自己的脖子。她不能后退,逃跑的下场就是死。
“我没骗过你,祐哥哥,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的。”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系着的领结,有些紧,勒的人喘不上来气,“你说唐乐来医院了,还打你了对吧?”
裴安安心虚地点头:“她……”
沈祐压根不想听裴安安说话,冷冷的视线落在如鹌鹑般缩在角落里的女护工身上:“你说,那个来打她的女人长什么样?”
女护工很害怕,结结巴巴的说:“穿着黑衣服,挺胖的,个子在一米七左右。”
沈祐摇了摇头:“那不是唐乐,唐乐很瘦,抱着硌的慌,高度只到我胸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