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止看了她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一切,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即不动声色地接过了茶杯。冷燃玉的心中猛地一跳,心脏仿佛被细绳紧紧拴住,瞬间收紧。她屏住呼吸,悄悄地观察着他的动作。韩行止低头,薄唇轻轻贴上杯沿,缓缓地喝了一口,神情自然,没有丝毫勉强,仿佛只是喝了一口普通的茶而已。冷燃玉的心里顿时一阵欢喜,这就说明,他并不抗拒她。他愿意喝她喝过的茶,这意味着他已经
自从那晚误打误撞喝下了催情的鸡汤,冷燃玉和韩行止之间的关系,仿佛突破了什么屏障。
虽然那晚并没有跨越最后的界限,但在冷燃玉的心中,已经比之前亲密许多。这种微妙的变化,让她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种酥麻的感觉。
冷燃玉忍不住想,要是他也和自己一样,把两人当成了情侣就好了。
可韩行止这个人啊,素来沉稳冷静,言行举止间带着几分疏离,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每当冷燃玉想要试探他的心意时,总是撞上一面看不透的冰墙。
今夜也不例外。
屋里,韩行止坐在桌前看书。
冷燃玉拿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把茶杯递到韩行止的面前,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夫君,您也尝尝这茶,味道还不错。”
韩行止看了她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一切,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即不动声色地接过了茶杯。
冷燃玉的心中猛地一跳,心脏仿佛被细绳紧紧拴住,瞬间收紧。她屏住呼吸,悄悄地观察着他的动作。
韩行止低头,薄唇轻轻贴上杯沿,缓缓地喝了一口,神情自然,没有丝毫勉强,仿佛只是喝了一口普通的茶而已。
冷燃玉的心里顿时一阵欢喜,这就说明,他并不抗拒她。他愿意喝她喝过的茶,这意味着他已经默许了两人之间的亲密。
于是,冷燃玉鼓起勇气,伸出手拉住了韩行止的袖子,声音娇软:“夫君,听说你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了?”
韩行止被她这番动作逗得一愣,目光下移,看着她那白皙的手指正轻轻攥着自己的袖角,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他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书册,轻声道:“是有进展。”
冷燃玉靠得更近了一些,身上的香气随着微风淡淡飘来,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带着几分羞怯,但那双眼睛却是大胆而热切地望着韩行止。
韩行止看着她那双充满渴望的大眼睛,心头一动,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悄然升起。他虽平日里沉稳如冰,但面对她的柔情攻势,也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身体早就有了反应。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微沉:“夫人,其实不是我不愿,而是……”
冷燃玉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来,她松开了他的袖子,低下头去,声音低若蚊蝇:“不是不愿,那是为何?是不是你嫌我……”
韩行止看她这般模样,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忍。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发顶,声音柔和:“并非你的错,只是我的身体还需调理,大夫说过,还需再针灸几次才能……”
冷燃玉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那大夫说,还要多久?”
韩行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大概还需两次调理。”
冷燃玉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仿佛一朵初开的花儿般娇艳:“那我等你。”
韩行止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一阵柔软。
夜幕渐渐降临,冷燃玉却毫无睡意。今晚韩行止说他要在书房看账本看到很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韩行止的样子。
她忍不住想,如果是在现代,情侣之间确认关系之后,是可以有更深的身体交流的。这种事,在现代已经很常见了,很多人都称之为“吃肉”,她也想和他“吃肉”。
而且最近几次和他近距离接触,她能感觉到他是有反应的。看起来果真如他所说,是身体还没有调理好,所以暂时不宜圆房。
想到这里,冷燃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然而,那种渴望的感觉却越发明显,甚至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冷燃玉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韩行止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盏灯,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夫君?”冷燃玉有些惊讶,她撑起身子,睁大眼睛看着他。
韩行止走到她的床前,轻轻坐下,声音低沉而温柔:“睡不着?”
冷燃玉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是啊,有点儿……你什么时候上来?”
韩行止看着她那副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
“这就来。”
他伸出手,解去外衫。
上了床,韩行止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阿玉,其实我也想和你更亲密一些,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不想伤害你。”
偶尔,他也会用“阿玉”来称呼她。
冷燃玉点了下头:“我知道,我等就是了。”
韩行止为了缓解冷燃玉心中的念想,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决定教她一些古代的小游戏。他温声道:“我们下棋如何?”
冷燃玉笑着点点头:“好啊,不过我可不太会哦。”
韩行止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没关系,我教你。”
两人起身,披上外衣并肩坐在窗边。月光洒在棋盘上,棋子轻轻落下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下着棋的时候,韩行止下意识留意了冷燃玉的手法。看棋如看人,许多下意识的习惯会暴露一个人的本质。
但确实如她所言,她对棋艺一窍不通。每一步都需要他来教,而且,很显然,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韩行止收拾棋子时,自嘲地笑了笑。对她身份有过再多的怀疑,最后又都似乎被她无声化解。究竟是她道高一尺,还是她实际真的并无什么对他不利的目的?
他希望是后者,如果不是,他定会……让一切都变成心中所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