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树下,四目相对,尽是悲切。“林辰,我要成婚了。看在过往三年我对你真心切意的份上,算是我求你,别再来找我!”言漫儿留下这么句话转身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林辰怔然的站在原地,手中还握着从言漫儿手中夺过来的匕首。他稳健的手微微颤抖,林辰从未想过,他竟逼得言漫儿至此!那个有着明媚笑眸的女子,在他不经意间悄然进入他的心,点燃他所有的激情,也在受伤后,决绝离去,不给他半分补救的
一句恳求,从林辰的口中而出,言漫儿眼中闪过抹震惊,但也仅此而已了。
过去几近一年的纠缠,终是让她断了所有对林辰的期盼。
她懒得再同他有任何纠缠。
“你不愿放我,就是因为我还活着是吧?好,那我便将它给你,只要能同你不再牵扯!”
言漫儿从怀中陡然抽出一把匕首,直直要朝脖颈划去,毅然决然。
林辰看的心中一惊,忙伸手将匕首夺了过来。
两人站在树下,四目相对,尽是悲切。
“林辰,我要成婚了。看在过往三年我对你真心切意的份上,算是我求你,别再来找我!”
言漫儿留下这么句话转身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林辰怔然的站在原地,手中还握着从言漫儿手中夺过来的匕首。
他稳健的手微微颤抖,林辰从未想过,他竟逼得言漫儿至此!
那个有着明媚笑眸的女子,在他不经意间悄然进入他的心,点燃他所有的激情,也在受伤后,决绝离去,不给他半分补救的机会。
洛溪回来那日,春雨洋洒。
她刚下了马车,连言府管家都不曾见,直接去了言漫儿的闺房。
而屋内,言漫儿正绣着成亲时要的东西。
洛溪走进屋子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师姐?你何时回来的?”言漫儿看到洛溪的身影微楞,出声问道。
“我说过,你若成婚我定然回来,只是没想到这般快。”洛溪走上前,敛起桌上乱遭的丝线道,“何时学的?”
“这两日叫人教我的,过去便会,如今只是捡起来而已。”言漫儿将手中针线方才,看着洛溪道,“师姐是有话要说?”
洛溪闻言沉默了一瞬,开口道:“你当真想好,要嫁给鹤池了?”
“自然是想好了。”言漫儿柔声笑了笑道,“师姐与鹤池本就是旧识,他的品性你该是知道的,我嫁给他你又有何不放心?”
“我不是不放心,是怕你不甘心。”洛溪沉声说着。
言漫儿闻言脸上的笑意微淡,但还是笑着答道:“师姐大可放心,我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必然做好了准备。鹤池待我如何我心中清楚,我从未将他当做稻草,嫁给他是我思虑再三的结果。”
“你真不会后悔?”洛溪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不会。”言漫儿郑重回答着,看着洛溪的眼中满是坚定与不悔。
洛溪见着这般的她也不好在规劝什么,只是拉过她的手轻声道:“既已决定好了,姐姐也不再多说什么,姐姐只希望,你不会委屈了自己。”
“放心吧,师姐。”言漫儿拍了拍洛溪的手,温声说着。
言漫儿大婚那日,整个京城红绸漫天。
她身着一袭大红嫁衣,头顶金丝步摇,华胜遮面,唯有一双水眸露在外面,柔情万千。
“吉时到,一拜天地。”礼官高声喊着。
言漫儿看了眼身侧的鹤池,两人相视一笑,而后缓缓跪地,叩首而后起身。
林辰站在不远处瞧着两人的背影,一颗心犹如刀绞。
他终究还是弄丢了言漫儿,那个爱他入骨的女子。
“二拜高堂。”
礼官的声音伴随着喜乐入耳,可林辰充耳不闻,他只是看着堂中那道靓丽的身影,满眼悲痛。
他很想开口阻止,想要走上前将言漫儿带走,可是他不敢。
那日决绝的言漫儿令他害怕。
他相信,如果他今日,不!今后,胆敢在做出纠缠,言漫儿定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
他不敢赌,也害怕再见到那般的言漫儿。
即使此时的景象已经令他痛不欲生。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锣鼓声响起,林辰缓缓闭上眼,可言漫儿离去的身影却还是涌入脑海,提醒着他,她已成人妻。
一滴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这是他自从林父去世后第一次流泪。
礼乐声停下,这场惊动了这座京城的大婚,终是要落下了帷幕。
后室内,言漫儿看着缓步走进的鹤池,脸上迎上一抹笑意。
鹤池脸上的笑意依旧温柔,而眸中溢着的深情更是令言漫儿脸红。
他走上前,拿过一旁的秤杆,缓缓又郑重的将华胜揽起,钩挂在头两侧的步摇上。
“漫儿,我们终于成亲了。”鹤池手捧着言漫儿的脸,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柔声说着。
“还没有,合卺酒未喝。”言漫儿回望着他,轻声提醒道。
鹤池闻言怔愣了下,而后失笑直起身子,走到桌前,将其上摆着的两杯合卺酒端起,复又走回床榻前,将其中一杯递与言漫儿道:“漫儿提醒的是,请吧。”
言漫儿看了就被半晌,而后伸手接过,迎上鹤池的目光,沉声道:“你应该唤我一声娘子,相公。”
鹤池愣愣的看着仰头将酒干掉的言漫儿,最后学着她的样子,将杯中之酒尽数喝掉,轻声道:“娘子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