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也不为难他,让人送上笔墨后,就转头和许墨拼酒了。孟砚辞研着墨水,提起笔沾上后就一挥而就。与此同时,他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陌生来电。孟砚辞愣了愣,接起了电话:“喂?”那边似乎有呼呼的风声,半响才听到慕容棠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阿辞……”孟砚辞眼神划过一丝冷意,正要挂断电话,却听见慕容棠卑微的语气。“别挂好不好?我这次不是来求和的,我只是想说……
那老女人在前年死后,她所住的汤臣一品整整一个单元,都归了杨钊。
“这不算什么,这个房子是她最不上档次的房子。”
“我和她离婚后,就只要了这栋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楼,其他的财产都给了她前夫和她的儿女们……”
杨钊边说,又一边拉着孟砚辞往顶楼走。
保姆们早早就把顶楼给收拾了出来,布置成了生日会现场,在靠栏杆的一侧摆上了餐台。
桌上有各种各样的甜点、小吃、还有葡萄酒和果酒给他们品尝。
孟砚辞惊叹道:“我看你桌上摆放的那几个碟子,看着不必公主府的差啊,不会是古董吧?”
杨钊不太懂这些门道,挠了挠头:“应该不是吧。”
他正想转头问管家,却发现许墨被保姆引着走了过来。
“这。”孟砚辞拿起玻璃杯脚,朝许墨示意。
“今天我生日,我们不醉不归!”杨钊也跟着端了两杯酒杯,说着就往许墨手里塞了一杯。
许墨仰头一饮而尽,杨钊也不甘落后,举起酒就喝了起来。
孟砚辞不太喜欢酒水的辛辣,喝了一杯后,就改口说要给杨钊写一幅书法庆祝。
杨钊也不为难他,让人送上笔墨后,就转头和许墨拼酒了。
孟砚辞研着墨水,提起笔沾上后就一挥而就。
与此同时,他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是陌生来电。
孟砚辞愣了愣,接起了电话:“喂?”
那边似乎有呼呼的风声,半响才听到慕容棠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阿辞……”
孟砚辞眼神划过一丝冷意,正要挂断电话,却听见慕容棠卑微的语气。
“别挂好不好?我这次不是来求和的,我只是想说……阿辞,十年前的你不爱我本就没有什么错……”
“我不怨你,我只怨我自己,做错了事……”
听着她不太对劲的口吻,孟砚辞皱起了眉:“你现在在哪?我可警告你,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最好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没准还能多活几天。”
他本来不想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和她说话,但慕容棠总是能勾起他情绪中的厌恶。
出乎孟砚辞意外,对面那头的她却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
她知道?
她知道她在这个世界活不久吗?
“阿辞,我不傻……”慕容棠笑了笑,笑声苦涩至极。
“如果有机会,你记得带许墨和你们的孩子来白马寺转转,我会保佑她们平安的——”
孟砚辞一脸莫名,什么孩子?
他什么时候有了孩子?
可他也没有什么耐心在这大好的日子听慕容棠胡言乱语,直接打断她:“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朋友她们喝多了,我要去把她们拉开。”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径直走向还在拼酒的两人。
孟砚辞长长叹了一口气,拉着浑身酒气的杨钊往白色沙发上走。
杨钊一挨沙发,倒头就睡。
孟砚辞才从他紧攥的手里夺走酒杯,身边的沙发就陷下去了一块。
许墨的腿紧紧的碍着他的腿,将温热传到他的身上,孟砚辞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一挪。
可他忘了杨钊就在左边。
于是孟砚辞只能僵住身体。
许墨轻声道:“你刚刚是在和慕容棠打电话吗?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孩子。”
孟砚辞也纳闷,但更多的还是尴尬。
“她因该是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说我和你有一个孩子,你别介意……”
“误会?”许墨直视着他,沉默了很久。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又或许是夜色太过撩人,孟砚辞忽然呼吸一滞。
只听她道:“要是我们真像她说的那样就好了。”
夜深,繁星潋滟。
孟砚辞身形一僵,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是该装成没听见,还是问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这时,杨钊蓦然从沙发上坐直起身来,一把勾住孟砚辞的脖颈:“许墨,再陪我喝一杯!”
孟砚辞如同被人救下一命,顿时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
许墨没有再说话。
这一夜,几人都醉了,躺在露天沙发上闭着眼说梦话。
许墨睁开了眼,侧身把杨钊身上的毯子移了些盖在中间的孟砚辞身上。
低头一看,发现孟砚辞脸颊微红,整个人看起来乖巧无比。
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