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跟祁磊当时的不正当关系。她和祁磊的来往信件,清清楚楚的写了落款和日期,其中还有不少是在祁磊结婚后的通讯。这些信件被愤怒的薛家人全部贴在了工厂公告栏上。直到这时候,大家才纷纷意识到:“我就说阮梅怎么非要跟祁团长离婚,原来是这样的!”“那这种搞破鞋的不能要,结了婚咋还能有花花肠子呢!”“男人不能叫搞破鞋吧?是那许芙搞破鞋?”“男人怎么不能叫搞破鞋?男女平等,他是男破鞋!”祁磊因为这件事造成了恶
再后面的事情,像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许芙给祁磊递出的那张手帕,引爆了丈夫薛凯同的疑心。
薛凯同紧接着,在许芙放在学校的行李中,找到了她珍藏多年的情书,都是写给祁磊的,还有些是祁磊给她的回信。
信件里的文字,十分露骨。
薛凯同当时就有些受不了,跟许芙大吵一架。
许芙的眼泪如同珠子一般往下落,哭诉道:“那都是我跟你谈恋爱之前的事情了呀,谁还没个过去啊!”
薛凯同忍了下来。
只是,在两家办婚宴的当天,不速之客不期而至。
许芙怎么也没想到,在她结婚的当天,下乡时曾订过婚的刘宝根,竟然会打听到了地点,并且找了过来。
婚宴变成了一场闹剧,三个人一起进了派出所。
紧接着,许芙曾经做过的一切,都被掀出了水面。
包括,她跟祁磊当时的不正当关系。
她和祁磊的来往信件,清清楚楚的写了落款和日期,其中还有不少是在祁磊结婚后的通讯。
这些信件被愤怒的薛家人全部贴在了工厂公告栏上。
直到这时候,大家才纷纷意识到:“我就说阮梅怎么非要跟祁团长离婚,原来是这样的!”
“那这种搞破鞋的不能要,结了婚咋还能有花花肠子呢!”
“男人不能叫搞破鞋吧?是那许芙搞破鞋?”
“男人怎么不能叫搞破鞋?男女平等,他是男破鞋!”
祁磊因为这件事造成了恶劣的舆论影响,先是在厂内做出检讨,然后遭到了暂时停职的惩罚。
阮梅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
她开启了自己的全新人生。
教书的日子,虽然也有些磋磨,可与她前世相比,已经好了千百倍。
她居住在自己付租金的一室一厅小屋子里,每天上课、下课,做饭,养花。
一时间,日子竟也过得十分悠闲自在。
只是,在体制内,单身未婚的女性,总会被人催婚。
宋云伟出现的时机恰恰好,他似乎填补了她生活中的那一块空白。
在周六周末的时候,他约她出门踏青,逛三坊七巷,拜土地公。
他带她去江边看烟花,抬高手摘下芙蓉花带在她鬓边,给她买街边的甘蔗汁。
一口喝下去,甜到了心里。
阮梅在他每次邀请的时候,都会应邀前往。
她觉得,自己灵魂中苍老而干涩的那一部分,似乎在被他鲜活的生命,一点点的充斥、丰盈。
她甚至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爱。
但她觉得,和宋云伟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她觉得开心。
元旦的前一页,下了很大的雪。
雪将整个江城盖得严严实实,从窗外看过去,银装素裹,像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阮梅穿着厚厚的棉鞋,跟宋云伟手牵手走在雪地里。
“冷不冷啊?”宋云伟的声音很温柔:“我记得前面拐角,有个卖烤红薯的小摊,待会儿咱们买个吧?”
“有一点。”阮梅说。
宋云伟停下脚步,解下自己的围巾,围在她脖子上。
长长的围巾,带着他的些许体温,在她脖子上围了一圈两圈三圈。
系好的时候,宋云伟忽然笑了一下。
“你记不记得,念高中的时候,你有段时间,悄悄在课后打围巾?”
“嗯?”阮梅想起来了。
那时候,布料和棉花都是要凭票购买的,但是毛线不用。
她在大课间的时候,挤着时间打围巾。
“那时候,班里好多男生在猜,你打的围巾是要送给谁的。”宋云伟轻声说:“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送给我就好了。”
阮梅笑了一下。
“那是给我爸打的。”她语气里带着怀念:“那时候,我爸总要上晚班。冬天下雪,他回家的路上,连脖领子都被雪打湿了。我就想着,给爸爸打一条围巾。”
见宋云伟欲言又止,她主动牵了他的手:“你想要的话,我今年给你打一条。”
他一把抱起她,眼神仍像是少年般纯粹明亮:“那可说好了,不准耍赖!”
她笑闹着让他赶紧将自己放下来。
宋云伟放下她,慢慢低下头,想趁着四下无人吻她,却忽然顿住了。
阮梅睁开眼,顺着宋云伟的视线转头。
拐角处,站着个穿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浑身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