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清楚的记得,上一世,自己每一次想惹陆时宴注意,就会离家出走,躲起来不让这人找到。而陆时宴也会若无其事的陪她玩这种把戏。最初的时候,南笙真的觉得自己可以躲的陆时宴的追踪,还得意的要命。后来,南笙才知道,这不过就是陆时宴猫抓耗子的游戏。不会一下子把你玩死,但是却可以慢慢的耗尽你的耐心和勇气。等到你惊慌失措的时候,陆时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全局。每一次,输的人都是南笙。
几乎是在南笙看向陆时宴的第一时间,陆时宴的眼神冷淡的落在南笙的身上。
无形之中,陆时宴给了南笙极大的压力。
但南笙还是镇定开口:“叔叔,我现在不住丽岛,我住在城南。”
话说出口,南笙就有些懊恼。
她不应该在陆时宴生气的时候反抗这人。
现在就算去丽岛又能怎么样?
陆时宴也不可能天天在丽岛看着自己,等陆时宴离开她一样可以离开。
何况,这人明明答应给自己自由,为什么现在忽然反悔了。
“你不想去丽岛?”陆时宴忽然开口,淡漠的看着南笙。
南笙僵着,不知道是承认还是否认。
忽然,陆时宴很轻的笑了笑:“不想去丽岛也可以。”
南笙有些意外,意外陆时宴的改了态度。
但在陆时宴接下来的话里,南笙只感觉到毛骨悚然。
“南笙,我们玩个游戏。”陆时宴淡淡说着,“一个小时内,你只要不被我找到,那你就可以回城南。但若是被我找到,就乖乖跟我回丽岛。”
陆时宴把主动权放在了南笙面前。
可这个要求,却让南笙彻底的变脸了。
南笙清楚的记得,上一世,自己每一次想惹陆时宴注意,就会离家出走,躲起来不让这人找到。
而陆时宴也会若无其事的陪她玩这种把戏。
最初的时候,南笙真的觉得自己可以躲的陆时宴的追踪,还得意的要命。
后来,南笙才知道,这不过就是陆时宴猫抓耗子的游戏。
不会一下子把你玩死,但是却可以慢慢的耗尽你的耐心和勇气。
等到你惊慌失措的时候,陆时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全局。
每一次,输的人都是南笙。
而南笙被陆时宴带回去后,陆时宴会在床上狠狠的惩罚南笙,让南笙哭喊着求饶。
何况,南笙更清楚的知道。
这里是海城。
是陆家的地盘。
你怎么可能在海城能逃得过陆时宴的追踪,那是天方夜谭。
而时笙更不想面对陆时宴的惩罚。
所以几乎是瞬间,时笙就老实了:“叔叔,我错了,我跟你去丽岛。”
先服软,才是上上之策。
总好过被陆时宴折磨。
而时笙忽然的乖巧,陆时宴倒是不动声色。
“叔叔,我不是不跟你回丽岛,只是我很久没去丽岛了,我的东西都在城南这边,所以我才条件反射,我要回城南。”南笙软软的解释。
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的委屈,白皙的手重新拽住了陆时宴的手。
只要是南笙哄这人,讨好这人,她都喜欢这样。
而陆时宴也很吃这一套。
“我发誓,我真的从来就没有这种想法。”南笙委屈巴巴的说着。
陆时宴安静的看着,并没因为南笙的讨好而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叔叔,你不会和我生气的对不对?我的叔叔大人有大量,才不会和我计较的。”南笙的声音更软了几分。
讨好的意味显而易见。
“南笙,你在哄我?”陆时宴一瞬不瞬的盯着南笙。
南笙乖巧的点点头:“所以我都哄着叔叔了,叔叔不能生气了。”
“想怎么哄?”陆时宴的情绪好像好了几分。
南笙低头,很安静,但说话也显得很乖巧:“今天是叔叔的生日,我跳舞给叔叔看好不好?”
从十二岁开始,南笙每年都会在陆时宴生日这天跳舞。
所以在南笙看来,陆时宴不会拒绝。
陆时宴没当即回答南笙,就只是很安静的看着南笙。
黑色宾利刚好停靠在丽岛公寓的楼下,司机和徐诚已经下了车,在一旁恭敬的站着,不敢上前打扰。
徐诚不断的低头看着腕表,陆时宴已经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了。
想着等下徐家和陆家都找不到陆时宴,冲着自己来的时候,徐诚都头疼的要命。
但徐诚看着车子的方向,他更是头疼。
说不上为什么,徐诚总觉得,陆时宴对南笙的态度,有些暧昧。
而这样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若是捅破这张纸,那就是牵一发动全身。
那些盯着陆时宴的人,能在顷tຊ刻之间,就把陆时宴给撕碎。
徐诚想着,沉沉的叹气。
而车内——
南笙说完,见陆时宴沉默,她又变得不淡定了。
她在揣测陆时宴现在的想法。
就在南笙绷不住的时候,陆时宴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的神经紧绷了一下,一个长辈对晚辈用这样的动作,太诡异也太暧昧了。
南笙更是猜不透,她的心跳很快。
“我的南笙,不是今晚已经跳舞给别人看了?”陆时宴不咸不淡的问着。
在这样的话语里,陆时宴的力道也渐渐收紧。
南笙疼的要命,但还是拼命和陆时宴解释:“叔叔,今晚是顶替受伤的同学,所以才会跳芭蕾舞的,不然今晚我不会去跳舞。”
陆时宴无动于衷。
南笙吞了下口水:“但是我还是给叔叔准备了新的舞蹈,只给叔叔一个人看。”
软软的口吻,是在哄着陆时宴。
陆时宴就这么看着南笙,耳边却抓住了南笙话里的重点。
【只给叔叔一个人看。】
这种话语,好似羽毛轻轻拂过陆时宴的心头。
是一种暧昧和蛊惑,活脱脱的被南笙勾引了。
少女的红唇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合,甚至有瞬间的冲动。
陆时宴想把南笙狠狠的压在身下,看着她求饶哭泣。
这种狠戾而乖张的想法冲入陆时宴的脑海,他的手心渐渐攥成拳头。
但在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
“叔叔?”南笙局促的又叫了声。
她红着眼眶指着陆时宴的手:“你捏的我很疼。”
这一次,陆时宴松开南笙,而后他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南笙看着陆时宴离开的身影,也变得莫名,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把陆时宴给得罪了。
但是现在,南笙知道,反正自己是从头到尾把这人得罪透了。
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南笙深呼吸,也没逃跑,安静的跟着陆时宴下了车,朝着丽岛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