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清晨起来,看见她满身伤痕,淤青、吻痕、牙印,竟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他头次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会,我每天都在习武练剑,武功有了很大进步,以后就全心全意为王爷鞠躬尽瘁了。阿凝转身靠在他胸前,颇为自豪的谈起她的武艺。穆尘潇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鞠躬尽瘁还轮不到她,不过:“凝儿身上的“伤”可有好些?”阿凝知晓他在问什么,满不在乎的点点头:“王爷给的药膏十分好用,而且这也不算什么伤。““那凝儿现下也可为本王鞠躬尽瘁了。“穆尘潇狡黠一笑,欺身而上,两人位置瞬间颠倒。...
马车早已等候在王府门口,阿凝并未携带众多行李,只带了宝剑、书籍和一些衣物。宫中生活用物应有尽有,根本无需她操劳。
入宫后,阿凝被直接安排住进了王爷的皓坤宫,成为皓坤宫的半个主子,宫内侍臣女官震惊不已,阿凝无名无份,最多只能算是侍妾,如何能入住皓坤宫内,但碍于摄政王的权威和脸面,不敢多有微词。
穆尘潇十分勤政,政务军务着实繁忙,最近除了江南官商一案,还要负责各部司州府的招贤纳士工作,御政殿来往官员络绎不绝。开春之后,穆尘潇打算主持各地榜眼探花的殿试,除去充盈朝内各部,他还决定将这批青年才俊分配至各地县道,进行历练。
阿凝白天呆在皓坤宫小院内,努力练习肃海教与她的剑法,傍晚陪着王爷一起用膳,她倒也十分满足。只要不出皓坤宫,就没有侍臣女官会来打扰。唯一的遗憾便是无法联系到肃海,她就像被困在这四方四正的宫院内,每日的任务就是陪伴在王爷身边。
自打那晚后,王爷未曾再动过她,只是晚上会禁锢着她,强搂着她睡觉。王爷并未提起她与肃海之事,她也默契的闭口不提。两人倒也如寻常夫妻般相处。
“这几日,本王公务繁忙,阿凝可曾觉得寂寥,也可在宫中四处逛逛。” 穆尘潇搂着阿凝柔软纤细的腰肢,轻轻咬着她耳垂说道。
那日在王府,他确实疯批了点,阿凝身子太过美好,再加上自己对她多年隐忍的爱意和占有欲,以及最近她与肃海走近,令他失去理智,毫无节制,只知疯狂索取,把阿凝折腾的够呛。当日清晨起来,看见她满身伤痕,淤青、吻痕、牙印,竟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他头次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会,我每天都在习武练剑,武功有了很大进步,以后就全心全意为王爷鞠躬尽瘁了。” 阿凝转身靠在他胸前,颇为自豪的谈起她的武艺。
穆尘潇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鞠躬尽瘁还轮不到她,不过:“凝儿身上的“伤”可有好些?”
阿凝知晓他在问什么,满不在乎的点点头:“王爷给的药膏十分好用,而且这也不算什么伤。“
“那凝儿现下也可为本王鞠躬尽瘁了。“ 穆尘潇狡黠一笑,欺身而上,两人位置瞬间颠倒。
“哎~ 王爷……。”阿凝惊呼一声,身体却十分诚实的染上红晕。
穆尘潇打落床帏,重新开始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床架摇摆,芙蓉帐暖,春宵一刻,良人交颈,皓坤宫内春意盎然。
良久过后,穆尘潇平复喘息,安抚着阿凝不着寸缕的身子。他想起今晚阿凝说得武功有了很大进步,开口问道:“那个西凉国使臣教你的武功?“
阿凝迷迷糊糊,如实禀报:“是啊,他教的武功十分厉害,并非中原招式,叫什么西凉遁术。“
穆尘潇微眯起双眼,周身又升腾起一股怒意和寒意:“西凉遁术,他连这等绝世武功都愿教你,你与他非亲非故,他为何对你倾囊相授?”
感受到王爷话里的怒意,阿凝在他怀里讨好般的扭了扭身子,半睁开眼,解释道:“我之前在街上帮他解围,又带他熟悉洛京,他说他欠我一份人情。不过我猜测他就是想讨好我来讨好王爷。他大我十几岁,是个老男人了,哪有王爷这般年轻英武,王爷何必吃醋呢。”
阿凝说了一大通溜须拍马的话,试图打消王爷的疑虑。
穆尘潇轻哼一声,拍了拍阿凝臀部:“世道艰险,莫要轻信于人。”他已经让秦一去好好调查肃海的背景了,没查清楚前,他也不能妄下定论。
阿凝乖巧的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复又抬头:“王爷,后日便是上元节了,可否晚间让阿凝出宫到市井逛逛,上元节的灯市可热闹了。”
穆尘潇看着阿凝满满期待的眼神,半响后说道:“后日本王陪你一同去逛灯市,皇宫酉时三刻便会落锁,我们宿在瑨北王府。“
阿凝心中雀跃不已,双手环上了穆尘潇的脖颈,用劲在他薄唇上啄了几番。
而此时的延福殿内,黑影掠过,半跪在地,向太后谢华汇报近日来朝堂上的大事。
“江南官商一案还在审理,摄政王盯着紧,不知这些人被关入哪所狱衙,也不知他们招供了多少信息。“
“我们的人有三人进入了开春后的殿试,其中十三煞的煞七进入武试,他对入职兵部非常有信心。“
谢华点点头,表示满意,她要一步步将自己的势力根植于朝堂。如今朝堂上的大部分势力都效忠于穆尘潇,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人,仍旧暗地里效忠前太子,支持弘广帝和她。
“摄政王的婢女阿凝,前段时日与西凉使臣肃海走得很近,摄政王得知后大怒,将阿凝调入皓坤宫居住。因此属下无法再掌握其行踪。“
谢华的手指甲嵌入掌心内,她前几日便听说这阿凝突然搬入皓坤宫中,成了半个主子,日日得到摄政王的宠爱。
不过她不知晓这背后原因,今日听影卫来报,原来是摄政王吃醋了。这阿凝究竟与西凉使臣走得多近,才会让摄政王大怒。
这西凉使臣明知阿凝是摄政王的宠妾,仍接近她,又是什么目的。谢华心思百转千回,她一直都想将阿凝除去,任何关于她的疑点,谢华都不想放弃。
“你说这西凉使臣与阿凝走得近,他们两最近都干了什么?“谢华开口问道。
“西凉使臣前几日一直都在教阿凝剑术武艺,非常厉害的武功。“
“非亲非故,却教她非常厉害的武功,这是为什么,难道想借此拉近与王爷的距离,好促进两国关系?或者是这西凉使臣看上阿凝了?”
谢华喃喃自语,暗自分析,但心里其实对这两种可能都比较否定。
“去查查这西凉使臣的背景,看看他究竟有何目的接近阿凝。”
“是,主子。” 影卫抱拳。
“这药找得如何了?” 谢华轻抚上自己的脸庞。
“还…还没有找到。” 影卫支支吾吾。
谢华深吸一口气,压抑心中火气,算了,这寻找灵丹妙药也并非一天两天的事。她挥挥手,影卫立即消失无影无踪。
次日上午,阿凝独自醒来,身边只留下王爷的余温。王爷每次折腾她太累,她都会起的很晚。罢了罢了,反正如今她有大把时间,空闲的很。
午后,她依旧在皓坤宫小院内练习肃海教她的剑法。
一阵寒风吹来,小院内的梅花纷纷飘落,她身姿翩然,移动极快,瞬间好似幻化出好几道身影,快速将飘落在半空中的数片梅花切成两半。
忽然从墙角飞来十数枚铁质暗器,以不同方向飞速袭向阿凝。阿凝心中一惊,眼神一凛,在空中迅速翻腾跳跃,幻化出数道身影,接连打落这些暗器,剑影如魅,令人眼花缭乱。
她握紧宝剑,高度警惕,扫视四周,探查究竟是谁敢来皓坤宫刺杀,却发现墙角屋檐上坐着西凉使臣肃海,一袭黑色夜行衣,正温柔的对她笑。
肃海鼓着掌,以示满意,随即如鸿雁般轻巧落下。
“不错不错,遁术进步神速,已掌握六成了,阿凝妹妹果然是少见的天赋异禀。” 肃海笑眯眯的称赞道。
阿凝怔愣般的盯着肃海,他是如何进宫的,又是如何避开御林军和巡逻侍卫,而且皓坤宫周围可是遍布着王爷的暗卫,这肃海真是胆大包天,万一被抓住了,不要说会激怒王爷,而且还会影响两国关系。
“肃海,你怎的如此胆大,这周围还有tຊ王爷的暗卫,万一被王爷知晓了,你……”阿凝说不出口,胆敢擅闯皓坤宫,王爷真会当场杀了他的。
“你放心,这周围暗卫都被我放倒了,无人知晓我来过。我只是来探望探望阿凝妹妹。“
阿凝往后退了一步,这老家伙不会真得对她有意思吧。
肃海看出阿凝眼中的警惕,无奈一笑:“数日不见,我听说你被禁锢在摄政王的皓坤宫中,我有些担心和愧疚,也想顺道来看看你的剑法。所以就来了,你没被摄政王……欺负吧。“
阿凝又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我并没有被禁锢,来去自由,而且王爷一向待我很好,从不会欺负我。“
她脑海中回想起王爷告诫她的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及“世道艰险,莫要轻信于人”。
所以肃海对她如此上心,不惜擅闯皇宫,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只为来看她一眼,他目的到底何在,阿凝心中疑虑重重。
“肃海,你为何待我如此之好?” 阿凝大声质询。
肃海苦笑,为何待她如此之好,因为她是西凉国主的女儿啊,因为她是华都佛女的女儿啊。不过这些他只能藏在心里诉说。
他盯着她,依旧温柔如水:“我对你好,当然是有目的的,因为……….”
话还未说完,皓坤宫的大门哗然打开,暗卫侍卫登时潮涌而入,将肃海团团围住。
穆尘潇从众人身后缓缓走出,接下了肃海的话,“因为他脑子有病!”
肃海当场怔愣,堂堂摄政王方才可是在骂他脑子有病么。
阿凝也当场怔愣,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小孩子话,王爷何时如此不稳重了,竟骂一个人脑子有病。
穆尘潇正在气头上,方才他在御政殿内,听秦一向他汇报肃海的情报,竟然得知他其实是个太监。难怪他年逾四十,面向看上去仍如此年轻,就像不过而立之年一样。就在他震惊百思不得其解,肃海为何接近阿凝之时。暗卫紧急来报,有人擅闯皓坤宫,他立马想到是他。
“肃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擅闯皇宫,擅闯皓坤宫。”此时,穆尘潇不管他接近阿凝的目的是什么,他只想将他的头给拧下来。
肃海虽绝世武功在身,仍旧咽了咽口水,大宏摄政王果然能力不俗,竟能发现他擅闯皓坤宫,这盛怒的样子也着实可怕。他最好能给出一个合理的接近阿凝,以及不惜擅闯皓坤宫的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