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瑶急忙慌乱解释,“我......我没有......”但付岩州并不信她说的话,叫来府医继续诊脉。这次来的还是上次那位府医,付岩州凤眸半眯的问道,“张郎中风寒还未好么?”府医笑着应下,“这几日天凉,风寒不易痊愈。”付岩州没再多说,只是让府医继续诊脉。这次的话,与上次的话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夫人的身孕已经两月,还需多多休养,才可使胎儿无虞。”付岩州勾唇一笑,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侍卫立马上前把他摁在地上
直到有日,付岩州再次去苏云柔房中时,却只看到一封书信。
上面写着寥寥几句:我走了,不必找我。
他看着手中的信件,下意识想要林清瑶的身影,他觉得这一切和她脱不了干系。
于是怒气冲冲来到林清瑶院中,却听到嬷嬷和她在屋内对话。
“夫人,再过一月就要显怀,到时候怕是瞒不住了啊......”
“无妨,能多瞒一日是一日,到时候想办法让苏云柔害我小产,侯爷定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付岩州就气的踹门而入。
“你竟敢蒙骗我!”
林清瑶急忙慌乱解释,“我......我没有......”
但付岩州并不信她说的话,叫来府医继续诊脉。
这次来的还是上次那位府医,付岩州凤眸半眯的问道,“张郎中风寒还未好么?”
府医笑着应下,“这几日天凉,风寒不易痊愈。”
付岩州没再多说,只是让府医继续诊脉。
这次的话,与上次的话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夫人的身孕已经两月,还需多多休养,才可使胎儿无虞。”
付岩州勾唇一笑,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侍卫立马上前把他摁在地上。
他微微抬脚踩在府医的脸上,笑道,“夫人到底有没有身孕?”
起初,府医还是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夫人确实......哎呦......”
付岩州脚上的力度又加重几分,痛得府医嗷嗷大叫,这才改了口。
“夫人......夫人确实没有身孕。”
“是她给了我银两,让我说谎,我一时鬼迷心窍才......”
付岩州不等他说完,就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拖下去,处理的干净些。”
府医凄惨的求饶声在整个院内回荡,让林清瑶不由遍体生寒。
付岩州的视线落在林清瑶身上,缓缓开口,“夫人既然这么喜欢跟清心嬷嬷来往,我就成全你们。”
“来人,把夫人也送去军营,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侍卫们闻言, 迟迟不敢上前,还是付岩州恼怒的声音响起,他们才不得不服从命令,把林清瑶拖了下去。
“不,我父亲是当朝太师,你不能这样对我!”
“呵,你不过是个小娘生的庶女罢了,带走!”
嫡庶有别,庶女本就不受宠爱,她也是因为做了侯府夫人才被太师府高看一眼,连带小娘也过得舒心了些。
所以她才格外害怕付岩州送她回林府,但现在,她却更加害怕,只能不停的哭求,试图让付岩州念及往日情分。
但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冷笑。
事后,付岩州便开始在京中大肆寻找苏云柔的身影。
只要见到身形相似的女子,他都会当即赶过去,生怕错过一丝可能,但每次都会大失所望。
直到有日,手下来报,说在宁府外,发现了小姐的身影。
他不顾手上的公务,急忙策马找去,果真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此时的苏云柔正和宁家三公子宁青柏站在小摊前,贩卖着绣帕,两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