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狂笑不止。“哈哈哈哈,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没想到那个贱妇的儿子还活在世上!”徐州王摇着头,满眼都是对当初做的不够严谨而后悔。“当初我就应该赶尽杀绝!赶尽杀绝!”“一时疏漏,竟然造成我十年大计就此毁于一旦!”他垂着头,全身都在颤抖着。他突然暴起就要掐上陆怀萧的脖子。“都怪你!都是你毁了我!”黎南知用烙铁甩开徐州王的手。双眸中带着浓浓的痛恨,她用烧红的铁烙掀开他的皮肉狠狠的烫下
见徐州王被擒,徐州军失去了主力股,也纷纷投降。
战乱后的徐州城,死气沉沉。
但是没关系,快入夏了……
徐州王地牢。
陆怀萧跟黎南知,缓缓步入地牢内。
徐州王如同一只落败的老狗一般,被锁链穿透锁骨,颓然的被困在十字架上。
他蓬头垢面,两眼无神,十根手指头早已鲜血淋漓。
见黎南知走进,他掀起眼皮,毫无波澜。
直到看见陆怀萧,徐州王死死得瞪着他。
“没想到,你竟然是北州王的人。”徐州王嗤笑出声,“你倒是在我这徐州地界隐藏得深。”
陆怀萧只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不是北州王的人。”
面对徐州王的疑惑,陆怀萧眼底浮现出一抹痛苦。
“你忘记了,当年你在扬州制造的战乱中,带回府的那位极为疼爱的侧妃吗?”
徐州王一愣,诧异的看向陆怀萧。
“你……”
“那是我的母亲。”陆怀萧的黑目蒙上一层冷意,盯着徐州王汗毛直立。
徐州王顿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怀萧。
半响。
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竟然是你,竟然是你!”
“没想到那个贱妇的儿子还活在世上!”
徐州王摇着头,满眼都是对当初做的不够严谨而后悔。
“当初我就应该赶尽杀绝!赶尽杀绝!”
“一时疏漏,竟然造成我十年大计就此毁于一旦!”
他垂着头,全身都在颤抖着。
他突然暴起就要掐上陆怀萧的脖子。
“都怪你!都是你毁了我!”
黎南知用烙铁甩开徐州王的手。
双眸中带着浓浓的痛恨,她用烧红的铁烙掀开他的皮肉狠狠的烫下去。
“当初你制造战乱杀我全家还掳走我的母亲的时候,你就该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黎南知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徐州王发出一声惨叫,在整个地牢里,绵延不绝。
“啊!!黎南知!贱妇!我可是徐州之王!就算我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你来审我!”
他头上冷汗直冒,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件地牢?”黎南知嗤笑一声,“你还想着能走到皇帝面前?”
“贱妇,我可是当今圣上的皇叔!你这是谋杀皇亲国戚!今日你将我杀了,来日必定陪我下地狱。”徐州王挣扎向前,他的双眼突出,状似疯癫。
“若是我说,徐州王抵死不从,被我就地正法了。”萧松翊背着手缓缓走进牢房,“又或者说,徐州王心生愧疚,畏罪自杀。”
“你说皇上会怪我吗?”
徐州王一见到萧松翊,他目眦欲裂的叫喊着。
“萧松翊!你敢!”
萧松翊笑着拍了拍徐州王的脸:“我有什么不敢的?”
“现在就好好享受一下,你最后的时光吧。”
萧松翊径直转身离开。
陆怀萧盯着他,一字一句道:“狗贼,我在此地隐忍多年,今天,就是我们姐弟二人报仇的时刻。”
地牢里,徐州王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晕倒又被泼醒,百八十种酷刑在他身上轮番施展。
直到夜幕降临,他的声息才彻底断绝。
他们的仇,终于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