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肖响忙得不可开交。不是这个来敬酒,就是那个来阿谀奉承,他应接不暇,难得一见地在大庭广众下便被酒熏红了脖子。香槟塔前,肖灿和肖书桥捏着酒杯玩味地看着他。“爱情的力量这么大?让大哥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诈骗犯啊。”肖灿说。肖书桥:“不算骗吧,他今天是真喝得多。”肖书桥没有夸张。肖响生来便是天之骄子,打拼的起点高,即便最狼狈的创业初期,也没喝过这样的应酬酒。况且在国际高端局,根本不流行喝酒谈生意这套。
团建临时安排的,举办得仓促,可好多股东还是纷纷推了自己原有的安排。毕竟大老板都发话了,他们不敢不来。
晚宴上,肖响忙得不可开交。不是这个来敬酒,就是那个来阿谀奉承,他应接不暇,难得一见地在大庭广众下便被酒熏红了脖子。
香槟塔前,肖灿和肖书桥捏着酒杯玩味地看着他。
“爱情的力量这么大?让大哥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诈骗犯啊。”肖灿说。
肖书桥:“不算骗吧,他今天是真喝得多。”
肖书桥没有夸张。
肖响生来便是天之骄子,打拼的起点高,即便最狼狈的创业初期,也没喝过这样的应酬酒。况且在国际高端局,根本不流行喝酒谈生意这套。
能让肖响抽雪茄、喝大酒,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他心情好,想喝。一种是他心情差,想喝。
总之这酒喝与不喝,端看他心情。
肖响的酒量一般,不若经常泡在酒坛子里的人。酒过一巡,他已经感觉到头晕,然后趁机给温蔷薇打诉苦电话,说自己被灌了。
谁敢灌他?温蔷薇明显不信。
她心知肖响此番是为了化解两人的隔阂,虽然有点惺惺作态,但不乏可爱,所以她还是换了衣裳,开上新的那辆 SUV出门去。
掐着点儿,肖书桥将肖响扶到酒店门外。为了做戏做全套,他还将肖响的领带给扔了,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让肖响看起来确实不太清醒。
需要做到这地步吗?
看着路边那歪倒在肖书桥身上的男人,温蔷薇半信半疑地熄火下车,将肖响扶到自己手里。
肖响大半个身子倒了过来,温蔷薇力气不够,差点一起摔倒在马路牙子上。
肖书桥赶忙帮扶一把,将人弄上了车。
“热。”刚上车,肖响就不断扯着领口,面容纠结。
温蔷薇这才信他确实喝了许多,心中默默记了那两兄弟一笔:居然不拦着!
听他喊热,温蔷薇将空调的档位扭到最大,出风口也定在他的方向。可热是不热了,肖响开始喊头疼,并借机抱怨温蔷薇:“酒后忌讳吹风你不知道?”
温蔷薇知道他喝完酒后有些孩子气,没和他计较。正好行驶到一个湿地公园,她一脚踩进公园停车场,打算让肖响先休息会儿再回家。
十点的公园已经人迹罕至,河风徐徐,是个歇凉的好地方。
温蔷薇将车窗降下,自然的风扑面而来。她眺望对岸的灯火,再看看身旁的男人,似乎从来没和他享受过这样静谧的二人时光。
一直以来,他们的交流不是在电话里,就是在床上。
唯一的一次,还是前不久的旅行,肖响罕见地拉着她清晨出门,说是散步。
那时她曾想,时光停留在买牦牛肉、吃炒酸奶这些微不足道的瞬间,似乎也很好。可惜回来没多久,她与肖响居然走到了要分开的模样。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她想不明白,在夜风中不免凄然。
“在想什么?”肖响缓过最难受的那阵劲儿,意识清明了些。
温蔷薇组织着措辞,“在想……分手你会不会难过啊,肖响?”
男人顿时眸子漆黑,面色沉沉,“你寻思了半天还是想分手?”
“因为我没有找到留下来的理由。”
“对你好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以前……是够的。”温蔷薇老实讲:“现在,就是差那么点意思。我也不知道差哪儿,但就是差那么点意思。或许我要的太多了,可我又给不起同样的分量,”
温蔷薇口干舌燥,她舔了下唇继续说:“我表达得有点乱……总之,好聚好散吧,肖响。”
“连名带姓叫我两遍了,再叫第三遍试试。”肖响无名火冒。
以前的温蔷薇也不是这样的。她大部分时候很乖,偶尔不乖,他也能快速哄回来。
“你舍得吗?”他稍稍直起上半身,盯着她问。
女孩的发丝被河风撩得凌乱,此时看过去有种破碎的美感。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没立刻下定义。
肖响深吸口气,突然发疯,“叫哥哥。”他说。
温蔷薇错愕,没明白他要干什么。
肖响再度重复,这次两人的目光都锁定了对方,“叫一声哥哥,就知道舍不舍得了。”
温蔷薇还是没明白,但看他怪异坚持的神色,最终还是试探着张了口,“哥哥?”
话音刚落,她眼角不过一闪,肖响已经风驰电掣地将她扑到了身下。温蔷薇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挣扎,身上的男人已经长手关了所有车窗,座椅也不知被碰到哪个键,腾地倒了下去。
她试图反抗,边推边diss他:“这就是你给我换车的目的吧!”
以前老说她的甲壳虫窄,空间小,她还疑惑,能坐人就行了要那么大空间干什么,谁知道那家伙早存了邪恶心思。
夏天还没过去,温蔷薇出门时就穿了一件吊带裙,露出分明的锁骨。她的脖子修长,用专业的话说叫天鹅颈,很适合跳舞,自然也很赏心悦目。
这是肖响老喜欢咬她脖子的缘故,今日的装扮更方便了他作恶,男人所有的吻都炽热地落在女孩所有可见的皮肤上。
“肖响!”眼见他没反应,温蔷薇挣扎的力度更大。
他终于稍稍撑起身,却没打算让开,反而眼神更危险了。
“第三次。”他冷不丁说。
“啊?”
不等温蔷薇反应,一只大手已经惩罚性地摸进了宽大的裙摆里。
温蔷薇不配合,打算压着腿不让他得逞,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肖响将女人的腰一搂,她被迫与座椅隔开点距离,最后一层安全屏障被迅速退下。
温蔷薇被吓到,她没干过这样出格的事情,何况还是在荒郊野外,羞耻心使她禁不住呜呜咽咽了起来。
肖响似乎就等着她示弱,总算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撑在上方盯着她。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他讲。
听话?
她又不是洋娃娃!
温蔷薇来了气,想起往日他总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妥协,立刻有点被激怒的感觉。
“不就是做吗?”
她强行憋住喉咙里的闷意,心一横,口不择言道,“横竖不过睡一觉,又不会掉脑袋。”
说完,她反扑到他身上,眸子里闪电带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