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假死后,被疯批世子撬了棺材》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宋妙元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她懵懂的捧起他的脸,恨不得将他的眉眼刻进脑海中,永世不忘。“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她无端哭起,声音软软的让人心疼。楚鹤川早已沦陷,没听清她黏糊糊的道歉。她含着泪笑,就在此刻,深埋心底的爱意不可遏制的迸发出来,搅动得她的心生生的疼。她倾身吻上他的颈,和着月光的微影起伏律动,过往十几年,她从未有过如此美妙一刻,是因为酒么?天色将亮,宋妙元仍旧沉沉睡着,不知她梦到了什么,舔
这声音好熟悉。
她屏息凝神,看清了那人面貌。
夏春?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春也发现了她。
先是一愣,很快便回身去扑盆中的火。
火焰烧灼,不慎燃着了她的衣衫,宋妙元倒吸一口冷气,赶紧上前去帮忙。
她不由分说地上手去扑,费了好大劲儿才帮夏春扑灭。
回眸时,却发现夏春满脸都是泪。
“怎么哭了?”她手足无措,抬手帮她擦了擦泪。
夏春垂眸,跪坐在地,没了往日的沉稳与洋溢,此刻的她更像是受伤的孩子。
“夏春,你别哭……”
她不会哄人,看到人哭更是手忙脚乱,下意识的去查看她手臂上是不是有伤。
夏春抽回手,摇了摇头,“我没受伤。”
“我哭是因为……今日是我爹和娘的祭日。”
这话说完,宋妙元微微怔住。
她根本不知道,夏春早早没了爹娘。
“侯府是风水宝地,向来不允许下人烧纸祭祖,宋姑娘,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小侯爷和老夫人……”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
她开口,声音掺杂着些许沙哑,听得宋妙元心里酸酸的。
“不会,我不会说的。”
与夏春相比,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如今爹娘远在牢狱受苦,不知何时才能沉冤得雪,如若她做不到,我不是要和夏春一样,连烧纸祭祖都要偷偷摸摸?
她不敢去想。
“你同他们说完想说的话了吗?”宋妙元挽住她的手臂,见她点头才将她拉起,眼底多了些许的柔意。
夏春点头,将残留的眼泪擦了个干净。
两人将这片狼藉收拾好,便去了夏春房里,她虽是丫鬟,但也算是胥止院资历颇老的丫鬟,有单独的屋子住着,收拾的也很是干净。
她点燃一支白烛,火光跳跃间,她脸上的泪痕渐渐映现,才发现她眼睛已经肿了大半。
夏春叹气,从床下够出一壶酒,拎到了桌上。
宋妙元有些惊讶。
这酒是哪里来的?
她惊讶的眼神被夏春看去,对方扯出一个笑容,笑的有些苦涩,“想不到我竟有酒吧?”
“我家祖上酿酒为生,这门手艺,还是爹爹传给我的。”
拨开酒塞,清甜醇厚的香味蔓延出来,只是浅浅闻了一下,宋妙元就好似醉了一般。
原来这酒是夏春自己酿的。
“我都不知,你还有这样的手艺。”
“这酒可有名字?”她凑近去闻,只觉得清甜更甚了几分。
“相思忧。”
“也叫思断肠。”
夏春低眸,眼泪在睫上打转,“每次我想爹娘时,就会喝一些。”
她倒满一碗,双手捧着挪到了宋妙元的身前。
宋妙元极少喝酒,长这么大,也只是浅尝过几次酒味。
可今日她想尝尝这思断肠的滋味。
“我陪你。”
她眉眼弯弯,举起碗品尝了一口。
入口醇香,微甜不辣,细细品味,果然是好酒。
“嗯,这酒好喝。”她边点头边送去赞扬的眼神,叫夏春看了心里暖暖的。
“好久没人陪我喝过酒了。”
“以前我爹爹酿出新酒,都会和娘一起尝,但我年纪小,总不让喝。”
“现在想来,我还从未和他们坐在一起喝过酒。”
这酒不算烈,可不知为何,酒滑入肚,愁思也跟着越来越多,想起曾经的种种,她眼泪失禁。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下,意识也渐渐的飞远,宋妙元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离开夏春那儿的,只记得迷迷糊糊推开门,然后就跌入了一个人的怀中。
楚鹤川看着醉得不成样子的宋妙元,愣了一下。
“你是谁哦,为什么在我……房间里?”她迷蒙着睁开双眼,诧异过后笑了笑。
“你好看。”她仰眸,指尖抚上他的鼻梁,嘴角的弧度险些翘上了天。
楚鹤川玩味的笑,细细的垂眸看她,看她因酒熏染的红红眼圈,看她透着嫩红的脸颊,忍不住轻捏了一把。
“从哪里喝的酒?”他将她拦身抱起,贴着她的耳垂轻吻。
突如其来的酥痒让她有些难捱,闪躲着往外撤身子,却被他紧紧的箍了住。
“我没喝酒。”
她喃喃的辩解,这话毫无说服力。
“热,你离我远一点。”
湿热的掌心贴住他,往外推了推几下,楚鹤川纹丝不动。
下一瞬,她被丢到了床榻上。
失重感带来的眩晕让她迷糊了一阵,等到有所反应她撑着起身,未及坐稳,衣带便被解了开。
“大半夜醉成这样来我房里,是什么意思?”他抚着她的下颌,低啜轻吻,声音里掺着些许的喑哑低沉。
宋妙元一点也没想躲开。
她懵懂的捧起他的脸,恨不得将他的眉眼刻进脑海中,永世不忘。
“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她无端哭起,声音软软的让人心疼。
楚鹤川早已沦陷,没听清她黏糊糊的道歉。
她含着泪笑,就在此刻,深埋心底的爱意不可遏制的迸发出来,搅动得她的心生生的疼。
她倾身吻上他的颈,和着月光的微影起伏律动,过往十几年,她从未有过如此美妙一刻,是因为酒么?
天色将亮,宋妙元仍旧沉沉睡着,不知她梦到了什么,舔了舔香软的唇。
楚鹤川盯着看了一会儿,莫名舍不得。
他起身穿好衣裳,推门时管家正站在门口,面露难色,“小侯爷,有贵客来访。”
“谁?”
大清早将他吵起,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没有分寸的“贵客”。
“来人只说是贵客,未报名号。”
“现已在前堂侯着了。”
管家也是纳闷儿,但小侯爷极少有客人来访,他委实不敢做主拒绝。
楚鹤川心里生疑,疾步生风,来到前堂时,遥遥望见了那位“贵客”。
那人着一袭墨蓝蟒袍,负手立于门前,居高临下看过来,目光落在他身,脸上多了几分难解的笑意。
不速之客。
楚鹤川抬步上阶,眸中不免阴沉了几分。
“清早拜访,不知是否打扰了小侯爷的美梦?”男人勾唇,笑得疏离又阴鸷。
“既是贵客,打扰了美梦又算什么?”楚鹤川薄唇轻启,半开玩笑。
“康王爷来此,是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