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孩子,我是送的安胎药,那是根据郎中的方子熬的,我也不知道会流产啊……”秦衍看着林若琅挪到跟前,还是那副可怜无助的模样。他眼前猛地闪过叶司渺吊死在房梁,青白色失血的脸来。“不是故意的?”秦衍突然掐住她的脸。他神情阴沉:“不是故意的,你能筹划找个野男人,还恰好叫我过去让我撞见?不是故意的,司渺难道还会喝了安胎药就上吊寻死?”“不是故意的,你还将那野男人杀人灭口?心存不安才去找了风水师给他压魂吧……”...
林若琅攥紧了手,尖利的指甲轻而易举的陷进了血肉,泛着刺痛。
而后是秦衍冷冷的声音落进她的耳里,像极了恶魔的低语。
“林若琅!谁给你的胆子!”
林若琅终于动了,她猛地跪了下来,摇着头泫然欲泣:“我当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她,谁让她与你吵架,惹得你不开心……”
她挪着膝盖,小心翼翼靠近着秦衍,语气柔弱。
“至于她的孩子,我是送的安胎药,那是根据郎中的方子熬的,我也不知道会流产啊……”
秦衍看着林若琅挪到跟前,还是那副可怜无助的模样。
他眼前猛地闪过叶司渺吊死在房梁,青白色失血的脸来。
“不是故意的?”秦衍突然掐住她的脸。
他神情阴沉:“不是故意的,你能筹划找个野男人,还恰好叫我过去让我撞见?不是故意的,司渺难道还会喝了安胎药就上吊寻死?”
“不是故意的,你还将那野男人杀人灭口?心存不安才去找了风水师给他压魂吧……”
他话音落地,身后便出现了个神棍样的老头,一脸惊恐跪地求饶。
“不是的……不是的……”林若琅的心已经坠入深渊,却还在喃喃着否认。
“你还要狡辩?!”秦衍眼珠充满着血丝,他的神智在烧尽的边缘,手下的力道是恨不得能捏碎骨头的程度。
林若琅被他眼里的恨意灼痛,骤然一缩,却没逃过他的手。
秦衍死死地看着她,心里同样渗着血般的难受。
那时的他何尝不是纵容着她对叶司渺的迫害呢?
他闭上眼,手下狠狠一甩,站起身来。
“把她拖下去,割下她头发,给一旁的林尚书送过去。”
林尚书就被秦衍的人反剪双手半坐在一旁,哼哧着声音说:“秦衍,你要退婚与我老儿何干?”
“若琅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她既然蛇蝎心肠,怎么配做我的女儿?!”
“林若琅今日与林家断绝关系!”
“听见了吗?林若琅,这就是你敬爱的父亲。”秦衍嘴角一勾。
说完,他就要抬脚离开,可脚下一顿,却是被人抱住了长靴。
林若琅紧紧地拽着那一小块布料,眼神凄凉又带着狠戾。
“秦衍,叶司渺爱了你三年,我也爱了你三年,这些年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像条狗一样……”
林若琅的眼泪陡然滑落,但她依旧咬着牙说道:“就算是条狗,秦衍,养了三年都有感情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扯开衣角,一字一句说:“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你以后就去淮水楼好好待着吧。”
林若琅手紧绷的神情陡然一怔,强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
在这一瞬,她的心猛地一凉,已然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
裴桓听着门外死士传来的消息,睫毛都未动一下,继续研着墨。
刚刚回府时,叶司渺与他主动提起当年被诬清白身之事,他听得心如刀绞。
恨不得回到过去杀了裴基与林若琅那对狗男女。
他看一眼正安静睡在躺椅之中的叶司渺,轻声说:“去给秦大人备一份薄礼,可别让林小姐不长记性。”
“再让林若琅尝尝司渺曾经受过的苦,让她切身体会到自己的恶毒——”
“板子只有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站在门外的人应了,立刻消失了踪影。
裴桓将墨水晕开,挥毫起笔。
他从来不算什么宽容仁厚的人,尤其是有关叶司渺的事情。
敢动他的人,就得付出万劫不复的代价。
“司渺,你就是太善良,不忍心也下不去手。”
裴桓搁下笔,走过去,半蹲在熟睡的叶司渺面前。
“都看你软柿子好捏,伤得你体无完肤。”
“以后,我陪着你,就无人再敢动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