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民看着陈义理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内心恨不得将他的表面撕碎。什么阮同志阮同志的!一口一个叫的真亲热!“陈老哥,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到时候这买卖做不成了,起码脸面还能留住。”“年轻人想要创新,找到咱们了,有些东西,咱们能帮一把是一把。”言语之下,就是他打击年轻人打击得太狠了!赵建民吃了个闷亏,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晚上回到家里,脸色铁青。田小翠小心翼翼地把饭菜放到桌子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陈义理自然也都听说过几分。
他看着赵建民,不服老不行,有的人就是越老,皮越厚,越是不要脸。
陈义理笑笑,云淡风轻道:“我跟阮穗同志之间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也还算了解阮同志这个人,她要是贪小便宜的那个,就不会光明正大地把凉茶的配方叫出来,跟村里人共享,你说对不?”
赵建民登时愣在原地。
啥?
阮穗将制作凉茶的配方免费拿出来了?
她能这么大方?
“阮同志的思想觉悟,我觉得挺高的,不仅给了配方,还给了怎么去挑选草药这技能,要说她真的没有思想觉悟,那才是大错特错。”
“我们村里最近杀了棵陈年老树,赵老弟,你猜怎么着?”
“这树啊,越老皮越厚,我们几个大男人,差点都没把它成功砍咯!”
都是面子上的人,哪里会不清楚陈义理说的是啥。
赵建民看着陈义理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内心恨不得将他的表面撕碎。
什么阮同志阮同志的!一口一个叫的真亲热!
“陈老哥,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到时候这买卖做不成了,起码脸面还能留住。”
“年轻人想要创新,找到咱们了,有些东西,咱们能帮一把是一把。”
言语之下,就是他打击年轻人打击得太狠了!
赵建民吃了个闷亏,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晚上回到家里,脸色铁青。
田小翠小心翼翼地把饭菜放到桌子上:“你这是咋啦?”
“今天碰见陈义理了。”
赵建民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个遍。
听得赵培怒发冲冠。
“这也太过分了!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赵建民猛不丁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噌’的一声,让赵培身子打了个激灵。
他扭过头来看向赵建民:“爸……你这是啥意思?”
“我这是啥意思?你跟阮穗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去找阮穗干啥?”
她现在摆明了不好拿捏,就算提起旧人旧事,也未必能打动她分毫。
做啥子要去招人嫌。
“爸,我不跟他们来明的,我去后山,把那些草药全都霍霍了!”
赵建民气得胸口起伏:“你知道这草药都长什么样吗?”
后山面积大,想要都毁掉也不是简单事。
眼看赵培闷不作声,赵建民冷哼一声:“多大个人了,做事就不能动动脑子!?”
那后山是想进就能进,想毁什么东西就能毁什么东西吗?
国家的东西,你动一点,那也是不行!等着吃牢饭吧!
赵培被训了,一下就老实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爸,你说我用什么主意好?”
“阮穗不是傻的,你好好待在家里比什么都好。”
他会想办法让阮穗在所谓的生意上面吃瘪的。
此时,阮穗上班的厂内。
副厂长刘玉主动找上了厂长殷华。
“厂长,厂里来的那个阮穗同志,你还记得吗?”
阮穗……
殷华眯着眼想了半天。
点头:“记得。”
小丫头因为胖,让他多看了两眼。
就是这多看的两眼,让他对阮穗印象深刻。
他以为胖子都不灵活,可看到阮穗那么灵活地做饭,内心对胖妮一下改观了。
“她怎么了?”
“其实也不是啥大事,但是这事儿关乎咱们厂的名声,所以我这不来问问你。”
刘玉将自己从阮穗那里拿来的凉茶茶包给拿了出来,并且将县医院开具的证明一并拿了出来。
“您看看,这是阮穗同志说的凉茶,这东西没有什么资质,想要卖,并不简单,所以阮穗同志找到了我,想要我帮忙,可我也没这么大的权利,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凉茶到底是好是坏,所以特地拿了一包去县医院里检验,这两天我自己也在喝。”
看副厂长的脸色,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否则他也不会带着东西来找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
“这事情还得您做决定,我只能跟您说说,厂里的工人每年暑期都会有绿豆汤,咱们厂虽然有国家补助,但这到底也是一笔开销,效果么,也不显得那么好,这个凉茶的成分,我也问过阮同志了,她说附近的山上就有,是什么原生态,效果好。”
殷华一下子明白了。
老刘是想要给厂里减负。
绿豆汤固然好,但每年浪费的也多。
茶包分发下去到个人,这就不一样了。
看老刘的意思,是还想要继续做生意。
能卖出去,也不是不行。
“这个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想出来的吧?”
刘玉嘿嘿一笑:“这倒是。”
“今儿她没来吧?”
“对,请假了,说家里有事,明儿我把她带来,您二位好好说说?”
“嗯,行。”
谣言的事情暂时被打破。
村里来参加凉茶买卖的人不在少数。
阮穗把要点又跟父老乡亲们都说了一遍,确定大家都听进去了,这才放心回去。
沈芮和沈浩跟在阮穗屁股后面,想要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阮穗看见了,主动提及:“想问我为什么会笃定是沈健而非沈铁?”
两小只点点头。
“很简单,沈铁看上去是有点钻牛角尖的,可他平时表现与这个猜测大相径庭,再加上人长相很老实也豁达,所以不是他。”
啊?
这怎么还牵扯到了长相上面?
“沈健虽然看似健谈,为人也老实,可平时小动作不断,总是贼眉鼠眼的,就算装得再老实,也只是表象。”
阮穗努努嘴,指向前头走着的沈津和沈老叔。
“其实沈老叔和沈大哥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没说而已。”
“啊?”
原来他俩是家里最菜的。
却还自信以为他俩想的肯定都是对的。
两小只有点灰头土脸的。
“不用沮丧,你们年龄还小,在识人的本事上面有些许不成,那也是正常的,以后记住一句话,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越是表面与你想象不符的,就越可能是那个嫌疑人!”
两小只听得认真,阮穗说得认真,回到家后,阮穗去做饭,沈老叔想要夺过来,被阮穗推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