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修是我的追求者,我因为长时间在国外弄项目不想谈异国恋便一直没答应。但我两一直保持联系,听说孟柏瑾接了部前景不错的戏,我多嘴问了老聂一下班底。得知制片是玩咖,我顿感不妙,忙叫老聂盯着。自己则飞回国陪在江虞眠的身边,旁敲侧击也好,暗示明示也罢。可江虞眠就跟陷进去了一样,根本不信。我被恋爱脑气的头脑发胀,感觉智商都被污染了。那时我被气急,和她大吵一架,还赌气说:“你再执迷
好友沈淼视角
说来也是唏嘘,我作为江虞眠幸福的见证者,同时也是她婚变的吹哨人。
聂明修是我的追求者,我因为长时间在国外弄项目不想谈异国恋便一直没答应。
但我两一直保持联系,听说孟柏瑾接了部前景不错的戏,我多嘴问了老聂一下班底。
得知制片是玩咖,我顿感不妙,忙叫老聂盯着。
自己则飞回国陪在江虞眠的身边,旁敲侧击也好,暗示明示也罢。
可江虞眠就跟陷进去了一样,根本不信。
我被恋爱脑气的头脑发胀,感觉智商都被污染了。
那时我被气急,和她大吵一架,还赌气说:“你再执迷不悟,就等着享受一个人的孤寂和死亡吧。”
于是我又飞回去了,还跟聂明修说:“让她自生自灭吧。”
我本来是很支持她和孟柏瑾的,因为那个自卑敏感的好朋友终于被治愈了。
可是婚后,她就像鸟儿被折掉翅膀,不对,就好像脚上挂了枷锁。
那个天赋异禀的作曲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孟柏瑾的附属品——一位贤妻。
江虞眠全然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学习音乐,忘了自己的理想抱负。
甘愿困在笼子里接受虚假的赞美,甘愿作茧自缚。
可是那么多的照片和绯闻,不是蒙住眼睛捂住耳朵就看不到听不着了的。
我上飞机前还怨恨着她,死丫头,知道我没骗你,离开也不来找我。
但没想到比她的求和消息更早到的是她的死讯。
在葬礼上那像兔子似的眼睛可做不了假,那代表着我的悔恨。
我知道我不该去刺激孟柏瑾,但我忍不住,一点也不想要他好过。
我问了程医生,江虞眠患的病会有多痛苦。
我还专门去医院观察那些癌症病人,看着好疼好痛苦。
那本该和乌龟寿命比肩的好友,竟受了如此折磨。
聂明修还是陪着我,他很忙,将柳晓恬对江虞眠做过的坏事公之于众。
我对他说:“我想去看看那些受捐者,感受眠眠的器官的活力,给他们听眠眠的乐曲。”
聂明修点点头,运用记者身份联系到了他们。
有人拥有了她的心脏,可以去感受操场的阳光与微风,享受运动;
有人拥有了她的眼睛,可以见证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看草长莺飞;
有人拥有了她的皮肤,可以回到消防站,继续为人民服务……
真好,而我们这些与她建立了紧密联系的人竟成了她在世间为数不多的遗物。
不对,还有作品和美名。
拜孟柏瑾所赐,江虞眠这个名字和事迹被广而周知。
好像冥冥之中实现了一点她的愿望,但我希望有机会能亲眼看见她亲自实现。
于是站在峨眉山上,我这个辩证唯物主义者虔诚地求佛祖给她重来的机会。
一旁的聂明修则在念叨着:“祝我和沈淼早生贵子,不对,要个像她的闺女。”
我笑了:“求子要去普陀山才灵,笨蛋。”
“那下次就去那。”聂明修牵起我的手向前走去。
没过多久,孟柏瑾自杀殉情的消息传来,我当时正在当妇幼保健院当志愿者积善。
我永远不会同情这种自作孽的男人,于是置之不理,就像平常听到的八卦一样。
只是在心里默默叹息,希望孽缘早断,江虞眠少被纠缠,余生顺遂。
如果有机会有可能的话,就和那位老实靠谱的忠心医生在一起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痴情郎肯定不会让江虞眠再输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