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做挡箭牌。姜月投向赞许的目光。王老头不再言语,套兔子能挣几个钱,怕是蔡氏身体不好,不得不去瞧病。一家人到了县城和老王头约定好回家等车的地方,先去了县城最大的药堂仁和堂。坐堂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瞧着就让人莫名相信。姜明掏出村里郎中给的药方,“大夫,是给我娘看病,你瞧瞧这方子妥当吗?”坐堂大夫拿起药方细细端详,之后又抬眼瞧了一下蔡氏,示意蔡氏坐下,开始诊脉。“方子是望山
姜有善上过学,认识字。这得多亏姜老头,姜老头有个秀才梦,一辈子最大的梦想是姜家出个秀才郎,或许那时候对姜有善还存有父爱,姜有善六岁的时候送进了邻村的学堂。跟着学堂的崔先生学了一年。后来刘氏从中作梗,才断了学。
姜明接过他爹手中的银票看了又看,爹上面写的是啥?
姜月叹气,她大哥也有不如他爹的时候啊。
看来什么时候也得上学。她上辈子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只学了义务教育阶段。之后进入训练队,为了考教练证,花了大量时间才补上了文化知识。
一家子围住了姜有善,听他念......
“这是钱,有七十两?”姜雪睁大了眼睛,捂着嘴巴。
“打了一头棕熊,昨天卖了,这是卖熊的钱。”姜月语气轻松的解释道。
不是她装b,如果告诉这一家她打猎多么多么辛苦,这一家还能让她再进深山吗?原来亲情有时候就是羁绊,姜月珍惜这一家人,下意识不想他们担心自己。
姜有善拨开围着的孩子,颤抖着手把钱给了姜月,“闺女,这钱你拿好,看爹娘,留不住......”姜有善心里叹息,这是承认自己没用啊。
姜月想了想,把银票递给了姜明,“给哥拿着,以后让大哥当家。”
便宜爹娘倒是有自知之明。
蔡氏也附和道:“那就明儿攒着,明儿当家。”
姜明一咬牙,接过了银票,“大妹,咱们是不是把钱存进钱庄?”
“先看病,剩下的再说。”
“给你娘看病是大事,我这就去里正家里说一声,今天不做工了。等我回来。”
就这样,大房一家六口,锁了门坐着村口的牛车,朝县城去了。农闲时候,村里头家里有牛的人会赶着牛车送人上县城,也不贵,一人只收一个铜板。
赶牛的是村口住的老王头,路上老王头没事闲聊:“有善,去县城干啥啊。”
“给孩子她娘看病。”姜有善道。
老王头不是个嚼舌根说闲话的人,可姜家的事情传的热闹,他平时赶牛车,听了不少,一时忍不住好奇,“你娘肯出钱了?”
“祖母一分不肯出,是我哥我姐套兔子挣的。”姜雪怕他爹把家里的事都说出去,姐为啥猎了熊直接卖掉呢,还不是防着前院,也不能村里人知道,大哥会套兔子,正好做挡箭牌。
姜月投向赞许的目光。
王老头不再言语,套兔子能挣几个钱,怕是蔡氏身体不好,不得不去瞧病。
一家人到了县城和老王头约定好回家等车的地方,先去了县城最大的药堂仁和堂。
坐堂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瞧着就让人莫名相信。姜明掏出村里郎中给的药方,“大夫,是给我娘看病,你瞧瞧这方子妥当吗?”
坐堂大夫拿起药方细细端详,之后又抬眼瞧了一下蔡氏,示意蔡氏坐下,开始诊脉。
“方子是望山村的顾郎中开的?”坐堂大夫看几个人连连点头,接着说道:“顾郎中的方子没问题,是最省钱的治病方子了,你们要是钱够的话,可以再加一味党参。”
姜月开口,“劳烦您加上。钱够用。”
大夫直接在药方上加了党参,递给姜明,去药童那里抓药就行。然后对着蔡氏道:“你这是气血两虚,肝气淤堵不畅......”
又嘱咐了姜有善,“以后孩子娘不能太操劳,得养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