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看着就不好招架。这时,一个颀长挺拔的身躯却忽然出现,挡在了我面前。我看着眼前男人那宽阔的背影,诧异无比。顾寒声怎么在这?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妇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语气不善:“再动她,别怪我不客气。他身上没穿着白大褂,显然不是这医院的医生,没有什么对病人和病人家属的顾忌。触及到男人冰冷目光的那一刻,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妇人气势一下子软了下去。...
“你!我要投诉你……我要投诉你!”妇人气急地捂着胸口,高声道:“我儿子可是大律师,小心我让他告你!”
妇人一向以儿子为傲,也仗着儿子的身份有恃无恐,甚至出言恐吓。
毕竟一般人都不愿和律师扯上关系,更不想惹上官司。
平日里旁人对她也都是迁让更多,是以她也越来越目中无人。
可我听了,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甚至连语气都淡:“请随意。”
我说的都是事实,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我看着眼前那名产妇的丈夫和婆婆,只替她感到心寒。
反正产妇和胎儿情况已经稳定,我也一眼都不想在看到面前的两个人,说完就要绕过他们离开。
妇人却一把扯住我的衣袖,不肯罢休:“你不给我儿子道歉,今天就别想走!”
“绝不可能。”我回眸,笑了笑,直接抽回了手:“我难道说错了吗?如果产妇今天没能下手术台,那就是你们忽视的过错!”
“而你们一来,却只在乎胎儿的性别是不是男,有考虑过产妇的感受吗?你尽到丈夫的责任了吗?”
“你胡说什么呢?谁允许你这么说我儿子的?!”妇人气上心头,说着就高高扬起手朝我脸上扇去。
我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甩了回去。
妇人显然没想到我这么不好欺负,力气也不如年轻的我,直往后跌。
男人连忙扶住老妇人,眼神责备地看向我:“你一个医生,怎么能对我妈动手?”
我显然不吃道德绑架这一套:“医生难道就该忍气吞声,就该乖乖站在这平白挨一巴掌吗?”
男人一噎,妇人却更愤怒了,她冲过来,指甲撒泼似的不管不顾就要照着我脸上挠。
仗势看着就不好招架。
这时,一个颀长挺拔的身躯却忽然出现,挡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男人那宽阔的背影,诧异无比。
顾寒声怎么在这?
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妇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语气不善:“再动她,别怪我不客气。”
他身上没穿着白大褂,显然不是这医院的医生,没有什么对病人和病人家属的顾忌。
触及到男人冰冷目光的那一刻,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妇人气势一下子软了下去。
顾寒声看着两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周身泛着骇人的冷意:“谁对谁错你们自己清楚,最好不要再找她的麻烦。”
那妇人面对这样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顾悻悻地点头。
顾寒声这才转身拉着我离开。
我皱起眉,挣扎着想抽出手,但顾寒声握得太紧了。
直到拐出走廊,走到一个楼梯间,我才终于甩开他的手。
“你做什么?”
顾寒声看着我,丝毫没有方才面对那母子二人时凛然难犯的冰冷。
半晌,他才涩然开口:“温栀,我想……重新追求你。”
“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付出了,我会……”
他话音未尽,我却已经不想再听,淡声打断他:“不好意思,你来晚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