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听到男人换他的名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不喜欢?”“咳……没有,你一直叫我童沁,把我误认为是别的女人,我以为,你是要一直这么固执的把我当成童沁的替身。”他深邃的眸愈发的显得幽深,敛住了某种难以平复情绪,声线低淳道:“你错了。我并不在意你是谁,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只要是你就好。”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咬唇,纤长的睫毛垂下,投下一片阴影,国内的男人,说情话,说得都这么溜吗?她别过
时念有些恍惚:“儿子,我当然要,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做。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一定要去。”
男人的眼眸黯了下:“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时念对他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敬畏,她不敢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哪怕是说谎,敷衍,她都不敢给他任何的脸色看。
可是,她并不想告诉他。
直觉,让她想远离这个男人。
他就像午夜的大海,深沉寂静,她捉摸不透,甚至,多靠近一点,就感觉自己会被吞噬。
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了,会对那些油盐不进,一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人相的俊男动心。
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谁愿意跟内心如此阴暗的男人在一起,她需要的是生活的阳光。
时念把头偏向一旁:“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男人不紧不慢的从床上起身,松开了一下领带,似乎这样才能稍微纾解一下他压抑的胸腔。
然后摁下打火机,幽蓝色的火焰点燃他手指间的香烟。
他的语调同样是闲适温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你想如何便如何。与不与我有关,那是我说了算。况且,只要是我想插手的事情,没人有能阻止”
时念心想,这是还真是个霸道又自负的男人。
他吸了一口烟,带着烟草味的青白烟雾从高挺的鼻梁下徐徐喷出,手指弹了下烟灰。
只是,他的骨子里透着冷漠,不管身处何地,都自成一块不容侵犯的空间。
可是,不管男人如何的冷慕,他的目光,一直黏在眼眉之间看得都是她。
“时念,你刚刚说,想去哪里?”
时念听到男人换他的名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不喜欢?”
“咳……没有,你一直叫我童沁,把我误认为是别的女人,我以为,你是要一直这么固执的把我当成童沁的替身。”
他深邃的眸愈发的显得幽深,敛住了某种难以平复情绪,声线低淳道:“你错了。我并不在意你是谁,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只要是你就好。”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咬唇,纤长的睫毛垂下,投下一片阴影,国内的男人,说情话,说得都这么溜吗?
她别过头去,岔开话题:“我……我口渴了,想找水喝。”
“房间里有保温壶,水还是温的。”
时念吞咽了一下口水:“我还想弹下钢琴。好久没弹了,手都痒了。我就想出来看看,这个别墅里,有没有钢琴。”
明崇楼肚怔了怔,然后默不作声额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他的助理的号码:“付安,我要一架晋城最贵的钢琴,十五分钟之内送到红枫别墅。”
时念惊讶的看着他,有钱,就是任性。
……
十五分钟后。
琴房里,明崇楼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慵懒又惬意的的听着美妙的琴声。
他现在所坐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欣赏到演奏者姣好的容貌。
一曲终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还带着寒意:“我竟不知道,原来你的钢琴弹得这么好。”
气氛太过于安静,她甚至忘记他们之间现在尴尬的关系,她习惯性的在他旁边的草地上,所以现在就自然而然的坐下了:“很喜欢很喜欢奥地利的维也纳,那里是世界音乐之都,是每个学音乐的人心中梦想的殿堂。我从小就学德语,我就能看明白更多的音乐史,还有音乐大师的手札。”
明崇楼怔怔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你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
时念点点头:“当然啦。”
“那你为什么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