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故意伤害罪,别妄想得到我的谅解书。”江瑶的脸色更白了些。律师笑了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尤舒杳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江瑶。“小姐,赔偿金额可以商量的嘛。”他眼中的打量让尤舒杳感到不舒服。江瑶更气了,她抓起身后的枕头就扔向那名律师。“赔偿?你看本小姐稀罕吗?知不知道我身边站的这位是谁?”“京市首富的大小姐,你看我像是会缺钱的主儿吗?”江瑶还带着伤,可战斗力却丝毫没有下降一分。谁知道蒋律不
“做什么梦呢?打了人还想要受害者的原谅?他纪砚礼哪来那么大脸?”
江瑶撑起身子,面上全是怒意。
“他这是故意伤害罪,别妄想得到我的谅解书。”江瑶的脸色更白了些。
律师笑了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尤舒杳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江瑶。
“小姐,赔偿金额可以商量的嘛。”
他眼中的打量让尤舒杳感到不舒服。
江瑶更气了,她抓起身后的枕头就扔向那名律师。
“赔偿?你看本小姐稀罕吗?知不知道我身边站的这位是谁?”
“京市首富的大小姐,你看我像是会缺钱的主儿吗?”
江瑶还带着伤,可战斗力却丝毫没有下降一分。
谁知道蒋律不屑的呲笑一声。
眼神更加轻蔑了。
“小姐,你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看这位小姐的穿搭浑身上下也没超过一千块吧,还说什么大话是京市千金。”
他伸手指向尤舒杳道。
“想要多一些赔偿金这些都可以商量的,干嘛非要无端攀扯大小姐。”
“到时候别赔偿金也没拿到,你们俩倒是因为得罪大小姐进去了。”
蒋律这话说得十分轻薄,把江瑶和尤舒杳当做讹钱的人。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江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狗眼就是狗眼,看谁都低。”突然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尤舒杳看向门口,来人竟然是梁少寒。
“少寒哥?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惊讶,梁少寒怎么会来这。
“早上去你别墅找你,别墅的管家说你在这,我就过来了。”梁少寒缓步走了进来,摸了摸尤舒杳的头。
转头看向蒋律的眼神中又带上了狠戾。
“却没想到碰着一只不长眼的。”
刚刚还目中无人的蒋律此时腿都有些软了。
他不认识尤舒杳,但却认识这个京市的新贵梁少寒,而梁少寒也是他的顶头大老板。
“梁……梁总……”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磕磕绊绊。
“你刚刚说,我妹妹得罪自己要坐牢?”梁少寒眯了眯眼,眼里满是危险。
“是我口无遮拦,是我胡说八道的,大小姐……”蒋律陪着笑,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你是哪家律所的?”他开口问道。
“我……我……”他‘我’了半天没说出来一个有用的词。
尤舒杳揉了揉额头,烦躁不已。
“算了少寒哥,让他走吧。”她开口道。
“滚。”梁少寒这才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江瑶见他要走,连忙喊道。
“你去给纪砚礼带句话,等着坐牢吧他!”
蒋律这才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由于江瑶的态度坚定,这件事很快就落下了帷幕。
纪砚礼因为故意伤害罪导致江瑶脑震荡,外加流产。
被判处了一年的有期徒刑。
京市某区监狱。
一辆加长版林肯驶入。
纪砚礼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被狱警一左一右的带进了探视室。
尤舒杳早就坐在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