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梨集中精力目视着前方,余光只看到熟悉的战马她就知道来人:“太子殿下怎么来了?”“父皇命我来的。”萧厌白控制马匹的速度和云姒梨尽量一致。她清楚,圣上是不会强行将两个人扭在一起的,这一次次的派遣这能是萧厌白自己求来的。“下次莫要这样,臣自己就可以。”面对这样的回答,萧厌白的心就像被栓了块石头似的直沉下去。一路上他没有开口惊扰。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向云姒梨的身上挪去。“你别恼,孤不会再纠缠你了,只要你别
耽误的时间稍有一些久,他一直追了半天才追上云姒梨的大部队。
云姒梨集中精力目视着前方,余光只看到熟悉的战马她就知道来人:“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父皇命我来的。”
萧厌白控制马匹的速度和云姒梨尽量一致。
她清楚,圣上是不会强行将两个人扭在一起的,这一次次的派遣这能是萧厌白自己求来的。
“下次莫要这样,臣自己就可以。”
面对这样的回答,萧厌白的心就像被栓了块石头似的直沉下去。
一路上他没有开口惊扰。
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向云姒梨的身上挪去。
“你别恼,孤不会再纠缠你了,只要你别再掉眼泪,孤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面上勉强的挤出笑容。
云姒梨根本没有看他,只是嗯了一声。
云姒梨想要的一颗心,永永远远都不会再得到了。
两人到达村落时,村落大半已经被暴雪掩埋。
被村民自行拯救出来的人一同挤在村东破旧透风的茅草屋内。
萧厌白环顾着地势,这村落就建在山脚下,难怪会被大雪掩去了大部分。
最好的规避方法就是将村落整体挪走,不管怎样都是来年春季的时候的计划了。
士兵们掏出工具开始除雪,这村庄中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妪和孩童。
但凡是家中的壮丁应当都入京城讨生活去了。
云姒梨站在山脚下指挥。
萧厌白就安抚着灾民的情绪,顺带了解一下民情。
谈笑间,屋外传来轰隆的巨响。
萧厌白探着头循着声音传出的地方看去。
千米高的山崖上无数的雪块和冰块正在迅速的塌陷下滑。
是雪崩。
他让村民在屋藏躲好,跑出门去呼唤着云姒梨。
云姒梨早有察觉,正在组织着大家迅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动作快,还想活命的就快跑!”
云姒梨撤离了大部分人后环探四周。
十几米远的山脚下有个孩童正在将积雪团成雪球。
她心急,眼看雪崩就要扑面而来。
身旁一抹黑色从她右身掠过,是萧厌白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
“殿下!”
云姒梨的声音还没消散就被积雪冲击地面的声音盖过。
静悄悄的山岭间,没有孩童的身影,也不见萧厌白。
“太子殿下!”
四处回荡着云姒梨呼喊的声音,久久没有回复。
她红着眼向手下的人吼着:“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寻!”
萧厌白身为储君,倘若出现了意外,这么大的罪责要谁才能担待得了。
云姒梨手上没有工具,只凭借着印象中大致的位置用双手刨着雪。
他们之间虽已无法破镜重圆,可她从没有过要他去死的念头。
指尖一抹潮湿将白雪染的通红。
她顾不上传来的刺痛和双手的麻木依旧唤着萧厌白的名字。
一盏茶的功夫已过,浩荡的队伍中依旧没有萧厌白的线索。
再不抓紧时间,萧厌白很有可能丧命于此。
本来就厚的积雪现在更加难以清理。
云姒梨止不住眼泪,一滴滴的掉在雪中,每落下去就会融化一小点雪。
“找到太子殿下了!”
身前一处角落里的卫兵语气激动,云姒梨撑着冻僵的身子过去查看。
萧厌白怀中环着那名孩童,孩童没有大碍,被救出后哭着躲在一名卫兵的身后。
只是萧厌白,任凭云姒梨如何呼喊都不做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