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最好别拖时间,因为我也不知道下一次发疯是在什么时候,我们尽早结束,你们的生命安全也有保障。“对了,像我这种病症在医学上称它为双相情感障碍俗称躁郁症,是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在发病期间失手杀了人,量刑也不会很重……”秦小雪眼中的惊恐更甚,她着急地大喊:“阿迁你快说啊,说你没有下重手!”徐迁听到他这个病症的时候明显一愣,接着眼底有暗芒一闪而过。徐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我没有下重手,是她自己太脆弱了,只是轻轻踢了两脚就受不了,疼得叫不出声音了。...
秦小雪嘴里被塞了一块脏抹布,摇着头发出‘呜呜’声。
江渝风看她有话要说,走上去把抹布撤了出来。
秦小雪顿时哭出了声:“求你不要打他了,我说,我全都说。”
“那次我们只是警告她不要乱说话,我们没有下重手,她的死真的和我们无关。”
“求求你放过我们……”
徐迁却狠狠瞪了秦小雪一眼:“别求他,他不会放过我们的,他就是一个疯子!喜怒无常的疯子!”
江渝风转过头看着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疯子,自从辞溪走后我就疯了,我也经常控制不住我自己。”
“所以你们最好别拖时间,因为我也不知道下一次发疯是在什么时候,我们尽早结束,你们的生命安全也有保障。”
“对了,像我这种病症在医学上称它为双相情感障碍俗称躁郁症,是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在发病期间失手杀了人,量刑也不会很重……”
秦小雪眼中的惊恐更甚,她着急地大喊:“阿迁你快说啊,说你没有下重手!”
徐迁听到他这个病症的时候明显一愣,接着眼底有暗芒一闪而过。
徐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我没有下重手,是她自己太脆弱了,只是轻轻踢了两脚就受不了,疼得叫不出声音了。”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她可惨了,眼睛都泛白了,嘴里都还在叫着你的名字呢,可惜你当时在干什么呢?在陪小雪逛街吧?”
“后来你不是遇到她了吗,她早就说了可你不信她,你害她几次三番生病,害她病情恶化还不让她及时治疗,所以你才是害死她的凶手啊!”
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利刃扎在江渝风身上,痛得厉害。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他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是他害死了辞溪吗?原来他才是真正害死辞溪的凶手吗?
徐迁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循环播放,他忍不住蹲下身子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就连手腕上的伤口被崩开都浑然不觉。
可那些话进了脑子根本就甩不出去,他只能徒劳地一下又一下捶着自己的头。
隐约间他好像看见躺在地上勾唇浅笑的徐迁和满脸震惊与错愕的秦小雪。
景象翻转,有一道瘦削的身影站在背光处看他,是温辞溪,她温柔浅笑的模样一如从前。
他往前走了两步,温辞溪的脸却垮了下来,眼睛里蓄满悲伤。
她说:“江渝风,我在这里好冷好害怕,明明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他双腿踉跄,疯狂摇头:“我不是故意的辞溪,我马上就来陪你,你等等我好不好?”
温辞溪依旧端正地站在那里,语气还和以前一样温柔,嘴里的话却像钝刀子一片一片地凌迟着他。
“是你杀了我,我不会等你,也不需要杀人凶手来陪我。”
江渝风听着这句话,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滞,身上的温度也在瞬间消散,明明身处温暖的地下室,他却感觉自己冷得可怕。
温辞溪就在他眼前,可当她话音落下的时候,她身上泛起一层朦胧的光晕衬得她整个人都有些虚幻朦胧。
江渝风心下一慌,拼命揉着眼睛,挥舞着双手企图驱散那团光晕,可一切都是徒劳——他记不清温辞溪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