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庭覆创作的《被迫替嫁偏执九千岁高调宠妻》思路明确,内容丰富,人物情感充沛,是一部不错的作品。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小说情节,人物个性很吸睛。书中情节设定引人入胜,真的超好看。
陆瑾瑜轻笑:“多半是那日我搬嫁妆之事惹怒了大伯母,而今便想差人叫我回去问罪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厚的面皮,分明是他们陆家霸占着我妹妹的嫁妆,而今还有脸面来问子玉的罪。”温柏海啪一下将茶杯放在桌上,怒声开口:“去,你去将那小子引到前厅,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问罪!”“是!”以温柏海为头,一众温家人风风火火赶到了前厅。原本还矜持坐在厅堂内饮茶的陆如风见到这场面,忽然觉着手中茶杯有些烫手,面容之中也含
二人说话间,芸娘便已到了此处,她步子迈得很急,身上也沾了不少泥土灰尘,显然是一路从山下赶上来的。
“芸娘,你是如何来的?”见芸娘这副模样,陆瑾瑜有些着急。
“娘子莫急,奴家是骑马来的。”芸娘擦了擦头上的汗,又朝温久娘微微行了一礼,才缓缓开口:“娘子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妥了。”
说着,她视线又转向温久娘。
陆瑾瑜摇头:“不必避讳姨母,放心说。”
温久娘神色一闪,唇角也牵起了一抹笑意。
他人抱之以赤诚,自己自然也要回之以同等的赤诚,何况她想做生意,而温家又是这个时代的商业巨鳄,自己怎么也绕不开温家。
芸娘这才徐徐开口:“我已按照娘子说的,买下了两家铺子与一处宽大院落。”
合适的店面与院落,包括城中一些行铺的生意近况,都被芸娘打探了一番,记录在了纸上。
温久娘一直不说话,只在一旁默默听着二人间的对话。
“很好,做得不错,调查得很仔细......接下来的事不急,累了一路,你先下去好好休息。”陆瑾瑜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人,给她安排间房,好好住下。”温久娘微微点头,唤来了人带芸娘下去,才笑看向一旁的陆瑾瑜:“子玉这是想?”
“母亲留下的嫁妆被伯母霸占多年,而今被我拿了回来,我便想拿来做些有用之事。”陆瑾瑜笑了笑。
她总不能什么都靠庭覆罩着,无论到了哪里,钱都是硬通货,比起一味地纠结现状,不如先在这个世界立足。
“你想做生意?”温久娘诧异开口,忽而笑了起来:“想不到啊想不到,陆家自诩书香门第,你自幼在陆家长大,居然愿意沾这些铜臭?”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读书人自诩清高不屑铜臭,殊不知笔墨纸砚,都是要用钱来买的,如此看来,银子岂能称之为铜臭?”陆瑾瑜摇头:“姨母之言我可不认同。”
“哈哈哈哈哈哈”温久娘笑了许久,半晌后她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花,笑着看向陆瑾瑜:“我本不喜欢读书人这些弯弯绕绕的话,未曾想,你说出来的这些话,竟都是我爱听的,不愧是我温家的女儿。”
“你若想学做生意,倒也不必用那些嫁妆,温家家大业大,供你练手的铺子多的是,何必如此辛苦。”温久娘语气和蔼:“何况,我也可以教你。”
“姨母,我有信心靠自己赚钱。”陆瑾瑜笑了笑。
“罢了,你开心就好,总之你只需要记住,温家不差钱,也永远都是你的外祖家,受了委屈,尽可来这里。”
看着温久娘的笑容,陆瑾瑜心下愈发安定了几分。
在温家住的这段时日里,陆瑾瑜旁地没做,净顾着到处游山玩水吃东西了。
温家这处庄子里,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游的,路上跑地,哪怕是地里栽的,都被她尝过一遍。
这般努力吃肉的模样,落在温柏海与温久娘眼中,便是陆家人亏待他了。
天可怜见,堂堂官家娘子,平日里连肉都吃不到。
看着二人眼中快要溢出的关切爱意,陆瑾瑜咽下最后一块红烧肉,这才放下筷子,长舒一口气。
从兔子窝里出来,天天吃肉的感觉,是真的好啊。
“从前尚书府莫不是亏待了你。”便是日常言语刻薄的李氏,这几日见了陆瑾瑜这幅模样,都忍不住在饭桌上放轻语气。
太惨了。
这就是书香门第家的娘子过的日子吗?李氏忽然对书香门第与高官厚禄失去了期望。
至少在温府,她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
以温家的财力,她从前在孕期时,便是想吃江南的小食,草原的羊肉,温家都能给她寻来。
“老夫人善礼佛,府中人也跟着一道茹素,便极少做荤菜。”陆瑾瑜解释了一句,继续低头扒饭。
“唉。”温久娘叹了口气,又为她夹了一筷子肉片。
“不过这话说回来,这小娘子在咱家也住了数日了,陆家人怎的没来找过你?”李氏慢吞吞开口,只是她话音刚落,便有仆从进来汇报。
“家主,陆家的郎君上门来了,说是要见自家妹妹。”
温柏海皱眉放下筷子:“来人是谁?”
“似乎是叫做陆长风的,来的人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不像是来接人,倒像是来问罪的。”那仆从又补了一句。
陆瑾瑜轻笑:“多半是那日我搬嫁妆之事惹怒了大伯母,而今便想差人叫我回去问罪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厚的面皮,分明是他们陆家霸占着我妹妹的嫁妆,而今还有脸面来问子玉的罪。”温柏海啪一下将茶杯放在桌上,怒声开口:“去,你去将那小子引到前厅,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问罪!”
“是!”
以温柏海为头,一众温家人风风火火赶到了前厅。
原本还矜持坐在厅堂内饮茶的陆如风见到这场面,忽然觉着手中茶杯有些烫手,面容之中也含了几分惊疑不定之色。
他本是来问陆瑾瑜的罪的,她搬空了母亲的库房,害得母亲卧床不起,实在是大不敬。
陆长风来时还以为自己有理,只是如今见了一众人怒目相视的场面,原本想说的质问之语便说不出来了。
“你,你们......”他站起身,看向了陆瑾瑜,刚想说话,便见一旁皮笑肉不笑的温柏海平静开口:“坐啊,陆家的小郎君。”
陆长风迟疑着又坐了回去。
“想将子玉带回去?”温柏海压了压心中怒气,沉声开口。
陆长风轻咳一声,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头:“她是陆家的女儿,去外祖家住几日也是应当,如今已过了数日,也该回去了。”
说着,他又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了几分长兄教训妹妹的态度:“何况她犯了大错,此番必然要将她带回去严惩。”
“啪!”
温柏海手中的茶杯登时朝着陆长风的脸砸了过去,却被陆长风躲开,砸在了他身后的花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