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苏苏从他身上跳下,然后下了榻,扬着尾巴回到自个窝中,没多时便叼了一个金碟回到了榻上。“喵。”她望着轩辕澈眼巴巴叫唤。你看这像不像你忘了给我的金子?轩辕澈看了眼她叼上榻得金碟,黑眸微动,反应过来。原来是提醒他兑现承诺呢。他慵懒倚靠在榻上,眉目带着笑意,长发披肩,锦袍松垮,周身皆透着欲色。梅苏苏瞧此暗骂一声妖精,这人长的好看也就罢了,身材也好,皮肤白皙,还水嫩嫩得。就
那日他诈她带路去寻那印章,许诺给她一块金子做赏。
回来时因牵扯下毒一事,这件事便被搁置了。
如今想来,轩辕澈这人也没有动静,难不成是说话不算话?
想到自己到嘴得金子就要不翼而飞,梅苏苏的瞌睡虫一瞬间跑了个干干净净。
她蹲坐起身,踩着轩辕澈得肚子,坐在他胸口上,埋怨的看着他。
“喵。”
梅苏苏朝轩辕澈叫唤。
快把我的金子给我。
正闭眼假寐的轩辕澈睁开眼来,见小家伙蹲在自己胸口,气鼓鼓的,灵动得紧。
“怎么了?”
“喵。”
梅苏苏从他身上跳下,然后下了榻,扬着尾巴回到自个窝中,没多时便叼了一个金碟回到了榻上。
“喵。”她望着轩辕澈眼巴巴叫唤。
你看这像不像你忘了给我的金子?
轩辕澈看了眼她叼上榻得金碟,黑眸微动,反应过来。
原来是提醒他兑现承诺呢。
他慵懒倚靠在榻上,眉目带着笑意,长发披肩,锦袍松垮,周身皆透着欲色。
梅苏苏瞧此暗骂一声妖精,这人长的好看也就罢了,身材也好,皮肤白皙,还水嫩嫩得。
就连他得小豆豆都是粉嫩得,实在是老天垂怜,这人怎么就能生的这般完美,找不出来丝毫缺点。
但是!
梅苏苏本冒着心心得眼睛猛地一亮,神色顷刻间恢复清明。
没有拿到金子前,美色休想诱惑到她!
钱虽不是万能得,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有了钱,便能寻许多这样得美色,没有钱,狗都嫌!
“喵!”
梅苏苏声音提高了几分。
给钱!
梅苏苏这般炸毛模样,轩辕澈知晓,若不把金子给她,小家伙怕是得闹他一夜,还得记仇。
“追影。”轩辕澈笑着朝帐外唤道。
帐外响起追影的声音:“属下在。”
梅苏苏有些错愕侧首看向身后。
她刚才出去时,外面分明没有人,她进来不过片刻,追影是何时到的榻前?
她听力敏锐,小小动静她也能听的清晰,但从刚才到现在,她并未听见外面有动静。
追影那么大一个人,能悄无声息靠近并不被人发现只有一个可能......
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宫斗剧诚不欺她,位高权重者身边皆有高手保护,像轩辕澈这等自身实力强硬之人也不例外啊。
“你且前去把那朱雀拿来。”轩辕澈吩咐道。
帐外追影沉默一瞬,然后沉声道:“遵命。”
朱雀?
梅苏苏闻言脑海中浮现出宫廷剧里边娘娘们戴在脑袋上的金步摇,不就是朱雀模样?
但是那玩意不是在宫中都有份例吗?
而且因为朱雀形似凤凰,所以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佩戴。
只有妃位以上或者皇上钦赐者才能佩戴。
而且听说首饰之上刻的有印,连卖都不好卖,不能卖就是废铁,要着何用。
追影去的快,回来也快。
不过几个呼吸间,帐外便传来他的声音:“主子,东西拿来了。”
轩辕澈抬手,幔帐无人拉扯却自行向两边打开。
梅苏苏惊奇,好奇他是如何控制的,差一些都怀疑他与锦鲤一样有法术了。
可是想法才出,梅苏苏就赶紧摇头把那想法摇出了脑袋。
轩辕澈可是一国太子,有真阳龙气傍体,受天命国运庇佑,只要他想,可以说老天爷都是向着他的。
何须去学那鸡肋的法术呢。
轩辕澈接过追影手中物件,放到梅苏苏身前。
梅苏苏眼前金光闪过,眼睛霎时间瞪得溜圆。
这哪里叫什么朱雀啊,这应该叫金雀才是啊。
她本以为轩辕澈会送她一发簪,不曾想竟送她一宝台。
成人拳头大小,朱雀用纯金雕刻,宝台中间一根汉白玉盘雀台,朱雀盘柱,精致无比,欲有冲天之势。
这是送给她的?
梅苏苏受宠若惊抬起小脑袋看着轩辕澈。
然后一个猛扑,把那朱雀宝台抱入怀中。
管他是不是送给她的,轩辕澈把东西放在她眼前,便就是给她的。
“喜欢?”轩辕澈轻抬眉眼,笑意浅勾。
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梅苏苏抱着宝台用小脸蹭着,开心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没想到啊,没想到,轩辕澈竟这般大方,这等贵重之物说送就送。
看来过不了多久,她也是一个小富猫了。
“喵~”梅苏苏上前蹭了蹭轩辕澈的胳膊,只蹭了两下便急匆匆的再次扑到宝台上。
如此敷衍。
轩辕澈失笑,并未不悦。
小财迷能抱着宝贝还抽空敷衍他,也算有心了。
过了半个时辰,轩辕澈看完了手中竹简,抬眼间腿边小家伙已经不知何时睡去,此刻正仰着身子打着轻酣。
轩辕澈想把她爪子边的宝台拿走,可是手不过才碰那宝台,睡梦中的小家伙便翻转了身子,爪子抱住宝台,如母鸡护崽般,死死护在怀中。
轩辕澈指尖轻碰了一下梅苏苏的小鼻头:“小财迷,抱着这死物有何用。”
似在回应他的话,睡得香甜的梅苏苏哼唧一声,似小奶猫般软糯。
然后耸了耸鼻尖,把小脑袋埋入了怀中。
轩辕澈见此未再打扰她的美梦,轻身躺下,阖了眼。
今夜星辰漫天,月亮如明盘,月照大地,人间宛若白昼。
两道黑影一前一后闪身入了街上某处巷子中,敲开tຊ一户人家院门,闪身而入。
“如何?可寻着人了?”
他二人一入院中,一清瘦男子便迎上前来问道。
两人从廊下走入院中,借着月光看清这二人模样。
二人一高一矮,年纪三十左右,皮肤黝黑,眼中闪着精光。
瞧他二人脸上与脖子上的伤疤,以及他二人腰间与背后所背武器,便可知他二人乃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
可即便如此,二人对上来人也是毕恭毕敬,高个子男人抱拳回道:“寻了这皇城所有能寻之处,都未找到。”
清瘦男子脸色难看:“那未寻之处呢?”
“这......”
二人为难互看一眼。
清瘦男子看出他二人为难,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这时矮个子男人出了声:“这皇城中有一股势力,饶是我二人能力,都无法探听半点消息,但凡是这势力下的地界,我二人都摸不进去。”
清瘦男子咦了一声,眉头锁了起来:“有高手?”
“不止一个,远在我二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