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晕倒?”傅淮之耸耸肩,“不方便细问,晚上去看看吧。”夏七月点头。二人回家后,傅淮之进厨房做饭。夏七月则是找来网兜,想着和去储藏室拿点探病用的礼品。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嘛?难道是太累了?傅淮之将饭端到饭桌,就看到椅子上一大袋慰问品,眼中闪过笑意。“这礼是不是有点重了?”闻言,夏七月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他。“多了?那你再整理下?我把握不好分寸。”
“怎么会晕倒?”
傅淮之耸耸肩,“不方便细问,晚上去看看吧。”
夏七月点头。
二人回家后,傅淮之进厨房做饭。
夏七月则是找来网兜,想着和去储藏室拿点探病用的礼品。
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嘛?
难道是太累了?
傅淮之将饭端到饭桌,就看到椅子上一大袋慰问品,眼中闪过笑意。
“这礼是不是有点重了?”
闻言,夏七月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他。
“多了?那你再整理下?我把握不好分寸。”
傅淮之点头,擦擦手,上前打开网兜重新整理一番。
夏七月看了最后剩下的一罐麦乳精和一斤点心。
“够了?少不少?”
“不少,这些足够了,多了人家反而为难。”
夏七月哦了声,她对这些人情世故拿捏并不好,就是以前和她关系最密切的就是福利院。
她每次回去都是大包小包全凭自己喜欢。
原身那性格在这方面比她还不如,所以她还是慢慢学吧。
饭后拿好东西,临走时还特意去胡娇娇那栋楼看了看。
见人群散了,楼栋也安静了。
“看来已经解决了。”
“走吧,有徐团在不需要担心的。”傅淮之大长腿撑着车子,等着她坐到后座。
二人共乘一辆自行车,行为看上去特别温馨和睦。
引得路人悄悄侧目。
“哼,咱们俩明天又将引领新的八卦风向。”夏七月嘟囔。
傅淮之听了忍不住笑,身后这位已经彻底不隐藏自己,在他面前逐渐放开。
他喜欢这种感觉。
夏七月一只手轻轻抓着他身后最下方衣摆稳定身形。
泥土颠簸不稳,她在后座上也是上下起伏。
就算他在后座垫了小毛毯,该颠的时候屁股依旧受罪。
路边三三两两未上学的孩子嬉闹奔跑着,没穿鞋子的还不少。
身上那明显大两圈的衣服,跑起路来,来回晃荡。
小脸上唬得满是泥土灰尘,像只小花猫似的。
日子虽艰难,可眼底的笑容却是清澈肆意的。
夏七月见了都忍不住跟着露出笑容,脑中更是自动将眼前这幅场景转化成一幅幅有趣的孩童嬉戏图。
见路上四下无人,夏七月拉了拉傅淮之衣服。
“傅哥,我想去乡里大供销社看看,不知道还没有漏给我捡。”
傅淮之知道她说的是砚台和书桌,还真别说,搞得他都挺羡慕的。
“晚上回家再说,我正好想和你聊聊。”
“哦好。”夏七月点头,心头突然有些慌。
想来都能猜到,他要问的肯定是以后的事,只是她有些吃不准,这个时空是否和她那边是相通的。
许是听出她声音有些异样,傅淮之回头看看她。
“月月,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
男人很稳坚定的承诺让夏七月微愣,转头看看他高大背影没吱声。
见身后人没有回应,傅淮之也未强求。
承诺都是需要时间来验证,他会做给她看的。
夏七月虽没谈过恋爱,可网上看到的反面教材太多。
上面呼吁广大姐妹牢牢记住的一句经典就是: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意思就是要带着眼睛谈恋爱,看他怎么做;而不是只带着耳朵听他怎么说。
她和他的日子也才刚开始,她会带着眼睛好好看着的。
只是现在从嘴里说出来的承诺听听就行。
二人来到顶楼病房见到罗爱珍时,她的状态十分不好。
自己一个人木愣愣的发着呆,精神萎靡。
“嫂子……”
夏七月一声轻轻的呼唤,将罗爱珍神游的思绪拉回。
一看是熟人,顷刻间她红肿的眼眶中泪意汹涌,大颗的泪珠滚落,喉间呜咽着只喊了句:“小夏……”
夏七月见此急忙上前握住她伸来的手。
罗爱珍此刻就像是抓住救生浮木,一把抓住夏七月的手,将自己的脸埋进去压抑着大哭出声。
傅淮之眼见情况不对,放下手里东西急忙退了出去。
刚关好病房门,就看到处站着一位熟人。
“首长好!”
顾震霆背光面容上满是苦涩,对着傅淮之苦笑了声:
“过来坐?”
在傅淮之面前,顾震霆软下硬挺脊背,双手交握,手肘撑在膝盖上一脸颓废之色。
傅淮之见他如此,心中便涌上不祥的预感。
“罗姨怎么了?”
刚才她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是身体出现问题。
傅淮之因着家庭背景的缘故,是为数不多知道上层这些人之间的那些弯弯道道。
因此在他面前顾震霆很是放松。
抬头看看紧闭的病房门,从里面传来的,是罗爱珍压抑痛哭的声音,
苦笑着看了看傅淮之,顾震霆开了口,声音沙哑痛苦:
“你罗姨的孩子没了…”
傅淮之一惊,猛的看向他,“发生什么了?”
顾震霆抹了把脸,看了看病房门,选择告诉眼前人。
因为后续有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
“淮之,顾叔想请你帮个忙。”
“您说!”
顾震霆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痛快,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有他这句话就稳了。
“家里那个孩子,不是你罗姨的亲生孩子。”
见傅淮之一脸惊讶,顾震霆眼底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退去。
“她的亲生孩子被掉了包,可那孩子五岁时就因落水……”说到这,他的声音低沉到失了声。
傅淮之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李家?”他们没这个胆子吧?
走廊里一时安静的可怕,顾震霆轻轻嗯了声,傅淮之都无语了。
片刻后,傅淮之开了口。
“您想怎么做?”
“让他们消失。”
冰冷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傅淮之点点头。
“有需要您尽管说。”
“嗯,这事与你无关,通知你一声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傅淮之嗯了声,他懂。
病房内夏七月受到影响,此刻也是眼眶泛红。
任由罗爱珍发泄,可她的悲伤似完全停不下来。
夏七月这才出声对她进行安抚。
收敛泪意的罗爱珍悲伤的低喃着:
“小夏,我的孩子没了……她才五岁那么小一点点就没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出这件事,令罗爱珍的心悲痛难当,双手用力抓住胸口衣襟,眼神绝望而悲伤。
一连串的输出直接将夏七月说懵了。
什么五岁那么小就没了?
小岚现在不都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