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后,夫君位极人臣小说的叙事方式流畅自然,情节的推进非常紧凑,使得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紧张感。主角纪知岁每一个情节的发展都让人眼前一亮,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看点。
只见裴老夫人健步上前,伸出手掌,快准狠的巴掌直接落在了刘老太的脸上。周围的声响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清脆有力的巴掌声格外响亮。裴家众人目光对视,祖母还是那个彪悍的祖母!“你……你……”刘老太被这样的操作弄懵了。不是,就算要动手,那不应该先大骂个几回合,然后再扭打在一起,谁会上来一句话不说,直接扇巴掌的呀!刘老太根本没反应过来,捂着脸震惊无比。“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洗洗嘴。裴老夫人声音里带着上位置的威压,懒得和人废话。什么贱东西,还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欺负她们裴家人!真当她几十年国公夫人白当了?...
裴忆安纵使有颗玲珑心,可在纪知岁这边一点都不好使,他看不懂这个女人,自然也就猜想不到,对方拉着自己这是打算去哪。
顺从的被拉着,他并不讨厌被这样触碰,甚至内心深处,希望这样的感觉能够维持的久一点。
裴忆安看到两人停在医馆门前后,右手翻转,大手扣住了那双小手,“没用的,不要浪费钱和精力。”
“可是……”纪知岁还有些不放心。
“娘子,别担心,我对自己的身体有把握,也找到了治疗的消息。”裴忆安宽慰道。
这话说出来,连他都有些意外,他没和其他人透露一星半点身体状况。
知道自己中毒了,告诉别人也只会徒增烦恼和伤感,他经常脸色惨白,家里人也只以为这是武功被废的后遗症。
这是他头一次主动提起,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只是不想看到她为自己的事情忧愁。
纪知岁听到裴忆安对自己的身体有把握后,才放下心,虽然她不太记得原书中,是怎么处理这个毒,可男主这样说,她也没再纠结,两个人叫上二嫂,推着车回家。
就在打算进门时,从对面走来一位老太太,刘老太主动搭话道:“哎,你们是新搬来的吗?”
纪知岁摸不透对方的来意,只能点头。
“你们这是去买吃食的?我看你们昨天和今天回来得都挺早,是不是吃食生意很好做啊?”
裴二嫂听后,眉头蹙了起来,这老太太说的话真让人不舒服,什么叫生意好做?他们收摊早,明明就是岁娘的手艺好,吃的东西好吃!
对方明显不是只来问候邻里那么简单,还是来试探的,纪知岁脸上不动声,“没有,只是卖的东西少,所以回来得也早。”
“真的?那你们卖的啥东西?一天可以赚多少钱啊?”刘老太不依不饶追问道,她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情,丝毫没有收敛。
裴忆安将门打开,让纪知岁等人先进去,他面上冷淡疏离,眉眼间凌厉冷冽。“我们家还有事,你自便。”
随后他将门一关,隔绝了一切窥探的视线。
刘老太哪见过这般有气场的人,还真有点被吓到,往后退了几步。
等反应过来后,立马倾身上前,可得到的就只有紧闭的大门。
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一上来就吃了闭门羹,刘老太怒目圆睁,脸色扭曲。
好啊!既然敢不将她刘老太放在眼里!她非得让人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她大声嚷嚷,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也生怕周围的街坊邻居听不到。
“搬来了一家没廉耻的恶毒玩意,仗着年轻就欺负我这个老婆子!”
“我的命真苦啊!好心问候新邻居,这一家人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哎呦喂!大家要小心点,这一家可都是黑心肠!”
刘老太声音尖锐,穿透力强,加上刻意大声,她说的话,里头的裴家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越骂越起劲,站在他们家门口,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
“岁娘,安哥儿,怎么了这是……我们好好在家,根本没招惹其他人。”裴氏不懂,她没有将人扫地出门,外面那人怎么胡说八道呢!
“呸!这都是假话,我们才不是黑心肠!”裴二嫂脸色也不好看,反驳道。
两个人小孩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个场景,有些瑟缩无措。
裴老夫人脸色一黑,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至于国公夫人的仪态早就被她丢在犄角旮旯去了,“哪里来的泼皮无赖?我非得出门教训她!”
刘老太见到门继续打开,洋洋得意极了!看,现在不就乖乖把门打开了?
看到出来的是个比自己年轻几岁老妇人也没放在心上,一点都不带怕的,她刘老太打遍北街,这条街上的老妇人和小娘子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只见裴老夫人健步上前,伸出手掌,快准狠的巴掌直接落在了刘老太的脸上。
周围的声响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清脆有力的巴掌声格外响亮。
裴家众人目光对视,祖母还是那个彪悍的祖母!
“你……你……”刘老太被这样的操作弄懵了。
不是,就算要动手,那不应该先大骂个几回合,然后再扭打在一起,谁会上来一句话不说,直接扇巴掌的呀!
刘老太根本没反应过来,捂着脸震惊无比。
“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洗洗嘴。”裴老夫人声音里带着上位置的威压,懒得和人废话。
什么贱东西,还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欺负她们裴家人!真当她几十年国公夫人白当了?
刘老太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挫折,被人这样侮辱,一向就只有自己扇别人巴掌的份!
更别提附近几家人都打开门,不少人在看热闹,她们脸上一个个的,还带着幸灾乐祸和嘲笑,她刘老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以后让她怎么在北街混。
她气炸了,胸口上下起伏着,大口呼气,目露凶光,“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裴老夫人抱着双臂,居高临下,“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狗娘养的!死贱人!”刘老太上前,使出了吃奶的劲,一只手想抓住裴老夫人的头发往下面薅,另外一只手作势要落在裴老夫人的脸上。
纪知岁见到这样的场面,怕老夫人应付不过来,想上去帮忙。
就在她迈出步子时,裴忆安的大手包裹住了她的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出现在她耳畔,“不用帮忙,祖母可以应付的。”
微热气息喷洒,让她感觉耳朵痒痒的,酥酥的。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和裴忆安是一前一后的距离,男人比自己高一个头多,微低着头,嘴唇在她的耳侧,带给人一种两人在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们衣料相贴,只要她再往后那么一小步,就可以靠在男人的怀里。
这样的距离真的太近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近,加上耳朵那酥麻湿热的感觉,让纪知岁的心跳声都在不自觉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