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盘点秦二世竟是我自己》内容整体构思不错,整个故事框架把控的也很好,另外文笔不错,嬴长曼等人的形象就会出现在面前,所讲的是:
韩信有时有心情就帮刘邦揍人,有时候不耐烦了,就连刘邦一起揍。秦二一般是不管这些事的,直到某一次,刘邦和李斯的打闹愈演愈烈,甚至在朝堂上,两人从对骂演变成了对打,把秦二都给气笑了。随后,秦二对双方都进行了训斥,这俩才安稳了些,也为后期朝堂上的两大对立势力的形成,打下了基础。朝堂上可不只有这简单的拌嘴打闹,也有刀光剑影与厮杀。而秦二陛下最为后世臣子推崇与向往的,便是无论朝堂上的臣子们闹得再凶斗得再狠,只要没触及律法以及秦二陛下的底线,哪怕是在政斗中落败了,也依旧会有个好下场和不错的晚年。...
【咱们李大人还真是满朝皆敌啊!
也不对,李斯和吕雉的关系倒是还不错,是虽无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谊的那种好关系。
两个人都是重法循规的人,也就都看不过眼浪荡不羁的刘邦,因此,与刘邦是矛盾频出,好不热闹。
而咱们的秦二陛下,对于手下臣子之间的这些小矛盾,一向是只要不直接闹到她面前,她都是一般不去理会的,甚至还会特意让人记录然后默默吃瓜。
秦史就有过这样的记载:刘邦贪乐,在任职期间,时常出入玩乐之地。
注意,这里的玩乐之地不是指青楼这种嗷,秦时律法严格要求了官吏不得出入那种场合,也不得召妓,甚至连官吏后院人数,也根据官职高低有限制,最多也就有个一妻三妾或一夫三侍,与咱们现在的一妻一夫是不太一样滴,那时候严格到一旦被查到召妓或后院人数超过,轻则夺去官职,重则流放呢!
谁让泱泱华夏、人才济济,缺了哪个官都能有人补,反正最上头的人稳稳坐着,为了个一时贪色而丢了官,大部分人都会觉得不值得。
当然,律法再严苛,也会有不要命的,这就是别的主题内容了,咱们就不展开详说了!
话再说回来,刘邦贪乐,去的也是那种喝酒看杂耍或听戏的地方,鱼龙混杂,大部分官员都不乐意去,觉得丢面子,可刘邦却不在意这个,日子一长,都和杂耍、唱戏的人混熟了。
吕雉当时正好路过,看不惯他那副不成体统的样子,倒也没当场骂他,而是等人都散了,才对着刘邦一通骂,把酒醉的刘邦都给骂醒了。
光是这一顿骂还不够,吕雉还在送与秦二的奏折里写明了这件事,直言刘邦的不合礼数的行为,她认为,当官就该有当官的威严,不然等到需要发号施令的时候,下面的人很容易不听指挥,从而误大事。
秦二这边安抚下吕雉,转头又去问刘邦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刘邦回答:已经全部抓下。
原来,刘邦当时任职的县城贼匪、人贩子频出,已经到了那种家中无孩甚至无多青壮的地步。
这样的县城,要让寻常官吏去处理,有可能能解决,但大概率耗时且耗人,而让刘邦这样的油滑、不按常理出牌的混子去,不可谓是不是一计良策。
而吕雉的一通骂以及上书直言,也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这件事的发展。
等到事情公开后,几乎所有人都不认为聪明如吕雉,是真的傻到当众这样骂同僚。
特别是在看到刘邦与吕雉毫无嫌隙的打招呼、说笑,且吕雉竟少有对刘邦露出好脸色时,大家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
这俩绝对是‘同流合污’了吧!绝对是的!
而至于刘邦和李斯之间的矛盾,主要也就那么几件事,一是看不惯刘邦的放浪形骸,二就是在朝堂上的意见相左了。
刘邦不常在皇都,而在皇都上朝的那些日子里,总是会时不时呛李斯几句,唱反调也是时常有的,矛盾就是这样一点点累积起来的。
其实刘邦和李斯之间的政见不同,有着那种很显著的那种权贵世家与草根之间的矛盾。
李斯再厉害,在某些方面,也不如更了解民间生活的刘邦,在一些事情上,例如有关民生的问题上,李斯提出的想法总显得有那么些空中楼阁,再说的精准、严重些,那就是对底层百姓十分冷血无情。
可刘邦不同,他在最底层摸爬滚打了很多年,虽然不是个多心善的,但到底是会更在意一些民间事。
矛盾越积越多,李斯也不客气,上书怒骂刘邦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更甚至公开贬低刘邦。
而刘邦,倒不会像李斯那样和秦二告状,他直接就报复回去了,也因着与韩信关系不错,偶尔还窜说韩信帮他报仇,还和韩信说李斯也在背后骂他,还说得言辞凿凿、煞有其事。
韩信有时有心情就帮刘邦揍人,有时候不耐烦了,就连刘邦一起揍。
秦二一般是不管这些事的,直到某一次,刘邦和李斯的打闹愈演愈烈,甚至在朝堂上,两人从对骂演变成了对打,把秦二都给气笑了。
随后,秦二对双方都进行了训斥,这俩才安稳了些,也为后期朝堂上的两大对立势力的形成,打下了基础。
朝堂上可不只有这简单的拌嘴打闹,也有刀光剑影与厮杀。
而秦二陛下最为后世臣子推崇与向往的,便是无论朝堂上的臣子们闹得再凶斗得再狠,只要没触及律法以及秦二陛下的底线,哪怕是在政斗中落败了,也依旧会有个好下场和不错的晚年。
这种皇帝大家不要觉得很常见,纵观历史,多的是皇帝把臣子当做一把刀,用完丢的情况,别说是晚年了,怕是九族都不一定能保。】
兔死狐悲、鸟尽弓藏。
是无数臣子最怕的事,就怕的就是为君王付出一切,最终不得善果。
可天幕却这样肯定了秦二。
这让一些有心入朝却思虑百千的人不由得都动了心思。
始皇仰面而立,心中也在反省与思索自己是否能做到如此地步。
与他一般,赢长嫚也没再看书,而是出了屋子,仰头沉思了起来。
于其他人而言,是预知,于她而言,却是底线和基础。
做到那些会很难,而她要超越那些,便是难上加难。
可再难又如何?
山是要一座座翻的,路也是要一步步走的,至于到底能走到哪里,是她自己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