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反,宴承的手却似是暖炉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宴熙怡习以为常:“女子本就体弱,这很正常。”宴承转而将她的双手紧紧包裹在掌心,随后便一言不发拉着她来到妆奁前。宴熙怡被压着坐在椅子上,便飞快的收回手,手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令她心乱如麻。宴承视线扫过妆奁上的木盒,将簪子拿起,在宴熙怡疑惑的视线中,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间。芙蓉花簪映照着她娇嫩的容颜,仿佛照亮了整个屋子。宴承弯下腰,两人的面容出现在镜子里,仿佛
宴熙怡垂下眼,淡淡道:“改日吧。”
宴承却不满意这个答案,握住了宴熙怡的手。
掌心一片冰凉,他蹙了蹙眉:“为何这么凉?”
明明屋内炭火烧得正旺,宴熙怡的手却冰凉。
而相反,宴承的手却似是暖炉般,带着滚烫的温度。
宴熙怡习以为常:“女子本就体弱,这很正常。”
宴承转而将她的双手紧紧包裹在掌心,随后便一言不发拉着她来到妆奁前。
宴熙怡被压着坐在椅子上,便飞快的收回手,手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令她心乱如麻。
宴承视线扫过妆奁上的木盒,将簪子拿起,在宴熙怡疑惑的视线中,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间。
芙蓉花簪映照着她娇嫩的容颜,仿佛照亮了整个屋子。
宴承弯下腰,两人的面容出现在镜子里,仿佛金童玉女。
见到这一幕,他的唇微不可见的轻勾,可又很快消失。
宴熙怡怔怔的看着铜镜里的两人,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夜晚,两人出了府。
马车上,宴熙怡拘谨的坐在一旁,佯装平静。
两人好似许久没有这样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行至街区,渐渐的,马车越来越喧闹。
宴熙怡的注意力渐渐被外面吸引,她掀开帘子,望着外面,嘴角勾起,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在她背后,宴承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宴承冰冷的眉宇舒展开来。
没想到,只是出来走走,就能让她如此开怀。
只是若不是外面危险重重,他不敢让她独自上街,也不会拘着她。
两人抵达了南市。
这是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今日花船游行,更是聚集了许多人。
宴承先下马车,便伸出手,想要搀扶宴熙怡。
宴熙怡看了一眼,便提着裙子,自己踩着阶梯下车。
宴承的手僵在半空。
宴熙怡站稳后,便自顾自往淮安河走去。
她在京中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次花船游行。
宴承跟在她身后,气度非凡,众人一看便自觉让开了位置。
此时,行至最前方的花船映入眼帘。
船头,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他的衣服是冰蓝绣竹叶纹的长衫,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
一派风光霁月的贵公子。
他的船划过河,接受着众人的喝彩。
宴熙怡也被他吸引了视线,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怀念。
宴承看着男子的面容,眼神幽暗。
周围的热闹不知持续了多久,天色逐渐暗下来,河道两旁的红灯笼燃起,泛着一片红光。
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拥挤。
宴承道:“我在天心酒楼预定了包厢,我们先去用晚膳。”
“嗯。”宴熙怡点头,跟着他走。
只是刚走没两步,便巧遇了一中年官员同宴承打招呼:“宴大人,没想到您也有闲情逸致出来逛灯会。”
宴承冷淡地挥挥手:“王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客套几句。
宴熙怡在一旁等着,可人流越来越多,她一个不甚便被挤开。
“宴……”
宴熙怡叫了一声,只是声音很快淹没在人群的潮涌里。
宴承连忙回头,便看见人流中宴熙怡,他一眼捕捉到了她那一刻无助的目光。
他心一紧,想追,可一阵更拥挤的人潮将两个隔开来。
宴熙怡不知不觉,回到了方才的淮安桥。
她看了看四周,心底一慌。
可这时,耳边蓦然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声:“荣阳,要不要去我的船上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