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替嫁后,夫人她又又又惹事了》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顾鹤安沈长念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小桃啊,你快来啊,有人要杀你家小姐了啊。“阿嚏!”山下的小桃揉了揉鼻尖,眼见着快到深秋了,有些怀疑今日是不是穿的有些薄了。顾鹤安自刚刚以后一直注意着她,就见她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定格在害怕上面。“夫君......这附近,有山崖吗?”“有,你想去看看?”顾鹤安不明所以,那边的路有些不好走,而且风景也无甚好看。完了。真的有山崖,还要约她去看看。“夫君,你知道的,
沈长念后知后觉,摸上了自己的脸。
可对顾鹤安的害怕没有战胜对未知的恐惧。
她整个人都缩进了顾鹤安的怀里。
只露出个眼睛。
四周静谧的可怕。
一只兔子似是发觉外面的几人没有什么威胁,往前轻轻一跃,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探着头打量着他们。
“......”
沈长念觉着她有些想吃麻辣兔头了。
“哈哈.......”
她连忙从顾鹤安怀里出来。
这段小插曲过后,总算开始往山上走。
顾鹤安叫青石跟小桃在山下等着。
沈长念跟在顾鹤安后面往云麓山上走,却发现越走越偏僻,蜿蜒的小溪在荒草丛中若隐若现,溪水潺潺流淌,水面上漂着几片枯黄的树叶,随着水流远去。
溪边的石头上布满青苔,湿滑而阴冷。
沈长念心思又起,这不会是要把她弄过来灭口的吧?
等杀了她再伪装出来一个坠崖身亡?
荒郊野岭,杀人灭口!
小桃啊,你快来啊,有人要杀你家小姐了啊。
“阿嚏!”
山下的小桃揉了揉鼻尖,眼见着快到深秋了,有些怀疑今日是不是穿的有些薄了。
顾鹤安自刚刚以后一直注意着她,就见她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定格在害怕上面。
“夫君......这附近,有山崖吗?”
“有,你想去看看?”
顾鹤安不明所以,那边的路有些不好走,而且风景也无甚好看。
完了。
真的有山崖,还要约她去看看。
“夫君,你知道的,我自小没了母亲,孤苦无依在沈府长大,其中的艰辛无人能诉说。”
沈长念絮絮叨叨开了口,试图唤醒顾鹤安内心的真善美。
“但!我自从遇见了夫君,才发现,夫君就是拯救我于水火的大英雄!”
“夫君您知道吗?人都会慕强,或慕自己,或慕别人,但我完全不会,因为我的夫君已经是天下最强!”
“......”
顾鹤安轻哼一声。
一脸谄媚。
“到了。”
“呜我不想......到了?”
沈长念抬眼,发现他们两个已经距离山底很远了。
如今已经到了半山腰,阵阵山风吹过来,吹散了沈长念额前的发丝。
从这个位置往西边看去,甚至能看到京城皇宫的全貌。
顾鹤安往旁边走去,停在了一处。
一段时间没来,这里的草长高了许多,在风中轻轻摇曳,透着一股荒凉孤寂。
他抽出了一把软剑。
沈长念这才发现,顾鹤安佩戴在腰间的白玉带是只是剑鞘,里面藏着一把软剑。
刀刃极薄,剑身闪烁着凌冽的光。
顾鹤安神色凝重,手腕轻动,软剑如灵蛇般飞舞,剑响即见刃,所过之处,杂草散落。
沈长念也看到了,心头一颤。
那是个衣冠冢,冢前石碑斑驳,看不清上面的字,只能隐隐看清“元明”二字。
顾鹤安停下手中的剑,微微喘息着,目光停留在那座石碑上。
“夫君,这是......”
沈长念明白,这个衣冠冢才是今日顾鹤安领着她爬tຊ山的目的地。
小命虽然保住了,但好奇心起来了。
这里是谁的衣冠冢,值得叫顾鹤安跑这么远来祭拜,而且看着轻车熟路的样子,怕是来过很多次了。
“一位故人。”
顾鹤安没有多说,缓缓蹲下身子,点了根香烛。
袅袅青烟在空气中缓缓升腾,他领着沈长念给衣冠冢前倒了杯酒。
不知为何,沈长念盯着顾鹤安的背影,一时竟然觉着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
下山路上,顾鹤安问沈长念,“母亲送你的那只玉镯呢?”
“让小桃收起来了。”
“嗯,好好收着。”
两人一路无话,一直到了城门口。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青石敲响了车门,“大人。”
“怎么?”
顾鹤安探头,看了城门外的状况,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沈长念掀开旁边的帘子,跟着往外瞧去。
京城之外,竟聚集了大片的流民,一眼望过去如潮水一般。
个个面容憔悴,衣衫褴褛,脸上只剩下了深深的绝望。
有的人已经瘦骨嶙峋,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根木棍,蜷缩在一处。
他们目光呆滞地望着京城的城墙,看着一个个装饰富贵的马车从城门口经过。
沈长念放下了车帘。
她连自己都救不了,自不会想着别的。
回身时却对上了顾鹤安的眼神。
人设人设人设。
沈长念提醒自己。
她捏紧了里面的荷包,里面是出行前小桃装的一些碎银。
又掀开了一角帘子,作势要丢出去。
果然,下一秒,那荷包就被顾鹤安攥在了手中。
“你要干嘛?”
顾鹤安发觉沈长念的动作,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开。
“看......他们可怜。”沈长念垂着脑袋,看不清她的神情。
顾鹤安仍没有松手,一用力,将那荷包直接扯了下来。
那荷包上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花瓣层层叠叠,用金线绣出的轮廓在阳光下闪着光,似乎还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香气。
“......”
顾鹤安没有再开口,只敲了两声车门,让青石继续驾车。
马车继续往前,两侧的景象迅速向后退去,直到沈长念看不见也听不到那些流民的声音。
“......”
车内一下没了声音,两人间的氛围更加凝滞。
顾鹤安轻叹了一口气,想着是她心善,也不忍苛责,忍不住开口解释了一句。
“你那些碎银子顶不了什么用,扔进去只会引发事端。”
沈长念心里自然知道。
她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做不了。
刚过了城门,就碰上了刑部过来寻顾鹤安的人。
顾鹤安先一步下了马车,牵过了那人手中的马,准备上马,又想起沈长念还在马车上。
“你先回去吧,我回刑部一趟。”
顿了顿,“晚膳不用等我。”
沈长念从车窗露出个脑袋,乖乖的点头,“那夫君早些回来。”
顾鹤安已经上了马,刚刚在马车上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原以为沈长念不会再开口。
没想到她又特意探出脑袋说了这么一句,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这边沈长念说完就重新缩回了马车里,内心忍不住腹诽,本来也没想着等你。
只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