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先婚后爱,太子妃又又又又在装乖》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南宫燚宋窈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王都繁华,每到夜市更是热闹非凡。放眼望去满城灯火,商铺林立、小贩走街串巷,人头攒动、百姓欢声笑语。“卖荷花嘞,买五枝送一把新鲜莲子,卖荷花嘞……”“外焦里嫩的大煎饼,香迷糊啦,带一张回家给孩子吃馋哭隔壁的小孩……”“小店隆重推出批切羊头和羊骨羹,欢迎各位客官来尝鲜……”“肉串肉串香喷喷的烤肉串,买十串送一碗解腻的酸梅汤,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宋窈和如霜等人此次出门穿着寻常百
南宫燚接下来的确很忙,接连好几日早出晚归,哪怕提前回来,也独自在书房忙到深夜。
宋窈也忙,但是是小忙。
拟定好详细周密的后路计划后就闲了下来,有时会出门见手底下的人商谈事情,日子好像回到刚嫁入东宫那会儿。
这天,傍晚,王都城下着雨。
东宫,后院,宋窈倚在八角亭内听雨声。阴雨连绵天,池塘中的荷花荷叶随着风雨摇曳,画面几分寂寥。
身后传来脚步声,听声辨人,是如霜。
如霜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走近后没先汇报事情办得怎么样,而是斟酌着道:
“主子,属下回来时瞧见府门口停着太子殿下的马车,殿下应该是回府了。”
这几日主子和太子在一起的时间少了,这两日更是连面都没见到,只因太子如果回来得太晚或者忙到深夜,就会在书房歇下。
主子虽会常常嘱咐容嬷嬷做些可口滋补的补汤饭菜送过去,却很少会过问其他,例如太子的具体行踪之类。
其实以前也从未过问过,之所以她们会觉得不习惯,是因为前些日子太子频繁过来主子这,这些日子过来少了。
“扑通。”
宋窈投掷一块光滑圆润漂亮的鹅卵石进荷花塘,惊得时不时浮出水面的锦鲤四散而逃。
“事顺利吗?”
主子明显不想谈及太子殿下的事,如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此行成果。
晚膳时分。
膳厅,临到门口宋窈发现南宫燚也在,脚步停顿,表情很淡的脸上带起恰到好处不失礼节的笑意后才继续走。
进门,看见南宫燚,眼眸中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行礼:“殿下,妾身拜见殿下。”
行到一半被扶起,乖顺低垂着眼睑没去看太子殿下。
南宫燚:“用饭吧。”
菜色丰盛,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安静用着饭菜,偶尔会停下来用公筷给对方夹菜,期间谁也不曾开口。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并没有确切的时间。
好像自从那日在书房半摊牌之后,夫妻两人再相处起来就有一层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
尤其俩人的见面少了后,这样微妙的距离越来越清晰。
用完晚膳南宫燚又回书房,按照这段时间的惯例,宋窈估摸着南宫燚今夜会在书房歇息。
没再做那独守空房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的事,按照原定计划出门。
王都繁华,每到夜市更是热闹非凡。
放眼望去满城灯火,商铺林立、小贩走街串巷,人头攒动、百姓欢声笑语。
“卖荷花嘞,买五枝送一把新鲜莲子,卖荷花嘞……”
“外焦里嫩的大煎饼,香迷糊啦,带一张回家给孩子吃馋哭隔壁的小孩……”
“小店隆重推出批切羊头和羊骨羹,欢迎各位客官来尝鲜……”“肉串肉串香喷喷的烤肉串,买十串送一碗解腻的酸梅汤,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宋窈和如霜等人此次出门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并且是清一色女打手的打扮,又简单描眉画眼易容过,所以行动起来格外方便。
随便买了些酒和下酒菜拎着去看变戏法,找了张桌子边吃边喝边看台上的人喷火吞剑胸口碎大石玩转大蛇和耍猴。
由于她们人多占了场地挺大的一块地方,所以临走前打赏了好几个鼓鼓囊囊的荷包,转身又到附近的杨柳河岸边和聚集的人潮围观打铁花,看够了又是出手阔绰的打赏。
不够尽兴,又买了些酒拎着去摔跤场翘着二郎腿看女子摔跤,拍手喝彩下赌注赌谁赢样样没落下,一整晚的作为下来跟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似地。
宋窈:那咋啦?
她私下里的爱好就包括这些,是无可挑剔的太子妃和官家贵女也是行走市井和江湖的杀手头目,人不要活得那么有局限性,不是还有个词儿吗,雅俗共赏。
戌时末,将近亥时。
宋窈带着人七拐八弯回府,身后倒是没什么可疑人跟着,但是她这个人谨慎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主子。”
守门的两名带刀侍卫也是宋窈的人,宋窈没从大门进府,而是东宫后院一扇不惹眼的偏门,出府也是从这扇门出的。
“嗯。”宋窈应了一声,就带着如霜等人进府。
没回寝殿,直接往浴池方向而去,夏夜闷热,纵然傍晚才下过雨也好不到哪去。
沐浴过半,洗漱好的如霜过来了。
如霜:“主子,太子在寝殿,说是半个时辰前就过来了,现在已经睡下。”
宋窈:……
“有问什么吗?”
如霜:“问您去哪了,知道您出门后又问了您带了多少人,再多的就没问。”
宋窈点头,该沐浴继续沐浴,一身清爽踏进寝殿时已经是亥时三刻。
没有打扰南宫燚的意思,但也不好直接睡别处,她是太子妃不是太子,没有这种随心所欲的权力。
踌躇了下,最终在外殿的软榻躺下。
逛了一晚上的夜市着实是有些乏了,刚躺下就觉身心放松遂望着房顶长舒一口气。
“夫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听不出有半点睡意。
宋窈刚松懈下来的身子一僵,须臾,起身下榻。
走了几步又退回去,抱起软榻上的那条薄被才进内殿,动作迟缓撩起帷幔,直到视线和不知何时起身坐在床榻上的南宫燚的目光相撞。
宋窈到底是老戏骨,刚沐浴过后清水出芙蓉的脸蛋立刻绽放出诧异的笑:“妾身以为殿下睡下了。”
越过南宫燚往床榻里边过去,平躺,没去扯床榻本来的那条较大的薄被,而是用自己抱过来的薄被盖住肚子。
南宫燚挥手间,寝殿内暗下来,夫妻暂时都还没有睡意,就说起夜话。
南宫燚:“夫人喝酒了?”
宋窈轻咳一声,清浅的月色中用手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唇瓣张阖,莫名不太自在:“嗯,喝了点没贪杯,米酒,不醉人。”
假的,烈酒,没贪杯倒是真的。
酒量不是靠练出来的,这辈子的这具身体不适合喝酒,不像上辈子的身体酒量奇好无比千杯不醉,所以这辈子她从不贪杯。
南宫燚:“是么?”
南宫燚是侧躺着的,深眸看着宋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