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君落寞地盯着离去锁上门的背影,眼泪缓缓流出浸湿了枕头。她不能冒险。这是内心给她的答案。重生,哪有这样好的事啊?上辈子自己作恶多端,这是重生后的报应。父母去世,同样的梦,不都是在告诉自己,重生不是新生?林文君蜷缩在被子里,越想心越凉,为什么她无论怎么改变,好像都改不了未来的结局?难道像何静静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也值得幸福吗?林文君在军属院和陆松柏大闹的事情,传进了师长的耳朵,政委先找到了陆松柏,
何静静说,如果不在两个月离婚,她可以让陆松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事情,林文君绝对不允许。
所以,对不起,松柏。
那句在一起一辈子,她先违约了。
周围的人将她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纷纷开始指责林文君,惋惜陆松柏。
陆松柏气的笑了:“文君,你又想像之前赶我走吗?这次,我不会信的。”
林文君愣了下,很快回过神来,抱起胸膛转身:“随你,记得申请离婚报告就行。”
她回去的步子又急又快,是她隐藏在脸上飞快掉落的面具,还有自己一身的自尊。
回到家里,林文君就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但下一秒就被人掀开,她吃惊的看着陆松柏:“干,干什么!”
还没离婚觉都不让她睡了不成!
陆松柏呵了声,将人从床上拉起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径直地吻了过去,吻来的又激又烈,让林文君发懵想要推开他:“你干……唔!”
血腥味在嘴里传播,是陆松柏咬破了她的唇,疼的狠。
陆松柏的眼神此时此刻像是吃人的野兽,看的林文君眼神直抽抽。
下一秒,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衣服上,用力一扯,扣子散开,春光乍泄。
林文君惊呼一声,瞬间被他死死地摁在床上,男人俯了上来,冷漠地开口:
“现在不是还没离婚,那就先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吧!”
林文君顿时又羞又恼,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她们两个现在是闹离婚!
陆松柏压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本就身娇体弱的林文君被这么一闹,差点撅过去。
“林文君,你是不是我很好骗啊?”
男人压在她身上,用低沉的嗓音质问。
林文君艰难地挣扎了几秒钟,看着陆松柏严肃的眼神,她深吸了口气:“是,所以我才能三番四次的骗你啊,谁让你这么……嗯……好~好骗呢?”
“可是我这次不会放过你的,就把你锁在我身边,让你永远实现不了你的富太太梦。”陆松柏冷呵一声,表情又回到了她重生那天的模样。
林文君落寞地盯着离去锁上门的背影,眼泪缓缓流出浸湿了枕头。
她不能冒险。
这是内心给她的答案。
重生,哪有这样好的事啊?
上辈子自己作恶多端,这是重生后的报应。
父母去世,同样的梦,不都是在告诉自己,重生不是新生?
林文君蜷缩在被子里,越想心越凉,为什么她无论怎么改变,好像都改不了未来的结局?
难道像何静静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也值得幸福吗?
林文君在军属院和陆松柏大闹的事情,传进了师长的耳朵,政委先找到了陆松柏,犹豫规劝:“师长很生气,说这样不能继续在家属院待了。”
但之前她们欺负陆松柏家属的事情,师长什么也没说,政委觉得不公平。
陆松柏表情淡淡的:“政委放心,我会管好她的,没有下次了。”
“之前在回山村及时发现泥石流疏散群众有功,奖励也快下来了,这个时候,你真的要好好管管,万一关系到升职呢?”政委听着他的回答,头疼的很。
师长那边摆明了让陆松柏把人送走,可看陆松柏的样子,是不愿意的。
得了,自己还得去当说客,这都叫什么事啊?
“政委,那场泥石流死的只有她的家人,所以,那天她才会动手,我是不可能会抛弃她的。”陆松柏表情坚定,语气诚恳。
他不告诉别人,是怕别人揭开林文君的伤疤。
“政委,她没有家人了,只有我,她走了,我也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