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此时顾然的心中有些五味杂陈,她回头看向纪言深,问道:“言深,你当初是拿了谁的尸体替了我的?江景杭竟然都没有发现?”纪言深闻言道:“当初薛梓怡根本就不需要换心,她只是买通了医生的手术团队,伪装出了一个做手术的假象,事实上她只是打了麻药后睡了一觉罢了。”“所以我就将计就计,在医院里找了一具没人认领的女尸,谎称是你。因为江景杭从江家赶到医院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就在这段时间内,我便谎称
顾然向远处看去,果然又看见了好几种珍稀玫瑰。
她不由得被吸引了,一直往深处走去。
这个墓园的确是顾然会喜欢的风格,到处都是五彩斑斓的花花草草,好像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园。
顾然给纪言深打了个电话,可纪言深却没接。
顾然有些无奈,只得独自往深处走去。
穿过了一大片花海后,在道路尽头拐弯,随后便看见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
草地上极其空旷,只有一座巨大的石碑和一个水晶棺,水晶棺前还站着一个人,是纪言深。
“言深!”顾然喊了纪言深一声,随后小跑几步向那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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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顾然的呼唤,纪言深回过头来,站在原地等着她。
顾然跑到了纪言深身旁站定,随后问道:“言深,你刚刚怎么不接我电话?”
“抱歉,我没听见。”纪言深有些歉疚地笑了笑。
顾然不在意的摇了摇头,随后便被这里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力。
石碑上只刻着简单的字样:江氏爱妻顾然之墓。
底下还标注了出生和离世的年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石碑的后面是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材,漂亮的水晶棺材里摆满了永生花,而永生花簇拥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白瓷坛。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极为珍爱的方式,顾然也不例外。
此时顾然的心中有些五味杂陈,她回头看向纪言深,问道:“言深,你当初是拿了谁的尸体替了我的?江景杭竟然都没有发现?”
纪言深闻言道:“当初薛梓怡根本就不需要换心,她只是买通了医生的手术团队,伪装出了一个做手术的假象,事实上她只是打了麻药后睡了一觉罢了。”
“所以我就将计就计,在医院里找了一具没人认领的女尸,谎称是你。因为江景杭从江家赶到医院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就在这段时间内,我便谎称捐赠者的意愿是捐赠之后立刻火化,派人带着那具尸体立刻就去了火葬场。”
“等到江景杭赶到的时候,火化已经开始了。他那时候沉浸在你死去的巨大痛苦中,哪里还能有这些缜密的判断力?更何况他看见了你的心脏捐赠协议和你胃癌晚期的病危通知书,加之医生亲口告诉了他你的死讯,再者,他拿到的是一抔骨灰,难不成他还会去验DNA不成?”
顾然不由得啧啧称奇:“所以你就是这样瞒天过海的?”
纪言深点了点头。
“真是高啊。”顾然不由得给纪言深竖起了大拇指,随即又忍不住感慨道:“言深,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想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如获新生,我可能会在江景杭的冷漠下抑郁而终。”
纪言深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然然,跟我还说什么谢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感觉到很幸福。”
顾然回报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两人没有再做停留,相携离去。
顾然和纪言深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顾然侧头看向纪言深,说道:“言深,你知道吗?嫁给江景杭的那几年,我曾经做梦都期盼着他爱我。你不是一直想问我,当年我为什么喜欢江景杭吗?”
“是我十五岁的时候,受邀去参加了江景杭的成人礼,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对他一见倾心了。”
“二十岁时,我又在车祸中救下了他。我当时觉得,我能不顾性命也要相救的人,一定是会喜欢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便用尽了手段,终于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