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随机播放的动画节目。「难说。」傅以渐百忙之中从书房出来接了杯热水。「其实姓裴那小子去哪里我都不是很关心,只是我的囡囡,这些年来越来越忙了,别累出什么病来。」傅以渐无奈一笑:「您嘴上这么说。对人家送来的好酒好烟可是照收不误啊。」「咳咳。」姜父被手中的茶呛了一下:「你这臭小子。你说他们都离婚了,那小子怎么还要每年跟着你妹妹来咱家过年?」「谁知道呢?」傅以渐的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线。「那小子这些年跟着你
他略略探出头看了一眼,顿时如临大敌:「你要去澳洲?什么时候去?去了还回来吗?」
「嗯。一个月后去,办画展,还回来。」她回答时头也不抬,一心二用,重心侧重于和手机另一端的负责人交流。
满屏的英文字母,脱离学生生涯已久的裴言川也只能认出个七七八八。
他恍然意识到,姜稚京已经完全蜕变了。
如果他想要追回她,要付出的不止爱和时间,还需要理解和尊重。
「外面下雪了。」姜稚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理好了手头上的工作:「去放烟花吗?」
「好啊。」
他根本不在意她在说什么,也不在意她想要做什么。
他总会陪在她身边的。
是爱,不是愧疚。
有这个人在他眼里闪闪发光。
就已经足够了。
番外
五年后
「你说他们今年还回来过年吗?」
姜父坐在轮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电视里随机播放的动画节目。
「难说。」傅以渐百忙之中从书房出来接了杯热水。
「其实姓裴那小子去哪里我都不是很关心,只是我的囡囡,这些年来越来越忙了,别累出什么病来。」
傅以渐无奈一笑:「您嘴上这么说。对人家送来的好酒好烟可是照收不误啊。」
「咳咳。」姜父被手中的茶呛了一下:「你这臭小子。你说他们都离婚了,那小子怎么还要每年跟着你妹妹来咱家过年?」
「谁知道呢?」傅以渐的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线。
「那小子这些年跟着你妹妹世界各地的跑,但是一年又见不到几面。我都觉得是你妹妹耍人家玩。」
裴言川一出院就乖乖跟着姜稚京去办了离婚手续,美其名曰重新开始,用真心打动真爱。
姜稚京早年立志把画展办到世界各地,这几年功成名就,在世界艺术家中都倍受推崇。
可惜裴言川不是内部人员,又被刻意吩咐不许告诉他姜稚京行踪。
往往姜稚京到了纽约,他还在柏林,等到他从新闻上得到消息连夜飞去柏林,姜稚京又到了雅典
如此周而复始,彼此乐此不疲。
他做这事丝毫不加遮掩,全京城人跟着裴总的微博地址围观裴总追妻。
这对又老又新的因此常挂热搜首页,据说裴总本人投流不少。
局中人以此为乐,倒是把老人家弄得晕头转向。
「我是担心你妹妹识人不清。可要是没有这小子,当年」
「您就放宽心吧。」傅以渐走过来拍拍老人家的肩膀:「稚京她有自己的主意。」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姜父还想说话,那边“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老人家扬起笑脸抢着去开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黑了脸。
「怎么是你?」
「过年好啊,爸。」
裴言川笑得谄媚,左手提着满满的东西,均是价值不菲,右手同时推着两个行李箱,脖子上还挂着家的新款女士水桶包。
「谁是你爸?」
姜父推着轮椅就想走,姜稚京在此时姗姗来迟。
「你在这站着干什么?」
自家女儿无事一身轻,近些年来艺术家气质越来越成熟,雍容和优雅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在等你。」
姜父左看看右看看,直觉得不对。
「你俩今年,怎么一起来了?难不成复婚了?」
「还没有。」裴言川摸了摸鼻子:「因为公事去巴黎出差,没想到碰到了稚京的画展。」
傅以渐幽幽走过来接过了行李箱:「你最好是真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能那么巧。不过反正都要过来,就顺便带他一起回来了。」
姜稚京笑着挽起姜父的手:「怎么样爸爸,又是大半年不见,想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