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爹在,也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反正、反正这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我给她下.药是我的错,但你也把我打成这样了,今日的事,就一笔勾销!”温游道。宴墨白看着他,眸如深渊。正欲启唇,怀中女子紧紧抓着他的朝服衣袖,难耐地挣扎:“好难受......”温游见状,赶紧逮着时机道:“你还是赶快带她去看大夫吧,我也要去找大夫接我的鼻骨。”说完,拔腿就准备离开。宴墨白想要阻止,却发现挪动不了半分,两只袖襟都被怀
宴墨白俊眉微拢,侧首,挥出掌风,“嘭”的一声将房门扫关上,将门外四人的视线彻底隔绝。
然后徐徐转眸,凉声问向捂着鼻子的男人,眼眸里蕴着暗流。
“温游,你在做什么?”
温游歪头淬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又抬手揩了一把鼻孔里流出的鲜血,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他原本想着借合欢散,把这个女人睡了,将生米煮成熟饭。
碍于女子名声重于命,她肯定不敢声张,他再利用宴长景不能人道这点,迫使对方长期供自己玩弄。
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宴墨白。
当初宴长景出事时,一直是宴华庭跟金氏出面处理,这个男人从没出现。
原则上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和朝中地位,若他出面,他爹会看几分面子的,但他完全置身事外。
没想到今日竟出来多管闲事了。
温游眯眼,看着他揽着怀中女子,大概是为了避嫌,他掌心没有落女子身上,只用自己小手臂揽着。
但他还是觉得值得揣摩。
“世人都说,宴大人断情绝爱,从不让女子近身。”温游说完,玩味地啧啧。
宴墨白淡然看着他:“世人也说,我杀人不眨眼,连世家子弟也敢取其性命。”
温游脸色一滞。
他知道他不是危言耸听。
他确实敢。
“宴墨白,是你大哥禽兽在先!”温游怒道。
“那件事不是已经达成了共识?既然你背约,想必是不认同,那要不报官?”
宴墨白语气不徐不疾,却带着从容不迫的压势。
听说报官,温游脸色一变。
报官可不仅仅丢的是永昌侯府的脸,他吏部尚书府的脸也会丢尽。
这也是当初双方选择息事宁人的原因。
见他不做声,宴墨白又问:“如何?现在就让官府过来勘察现场,正好证人、证物都齐全。”
边说,他边扫了一眼面前桌上的茶盏。
温游眼底浮起慌乱。
宴长景已经一辈子完了,他可不想像宴长景那样。
而且,报官后,对宴长景来说,只是由家里躺着变成去牢里躺着,换个地儿躺而已。
他却不同,他若坐牢,那就亏大了。
不行,不能报官。
“我又没把她怎么样!”温游梗着脖子道:“倒是我,你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没把她怎样?”宴墨白轻嗤,唇角一抹冰冷弧度:“若我们没来,或来迟一步,会怎样?”
温游无言以对。
他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是讨不到好的。
哪怕他爹在,也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反正、反正这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我给她下.药是我的错,但你也把我打成这样了,今日的事,就一笔勾销!”温游道。
宴墨白看着他,眸如深渊。
正欲启唇,怀中女子紧紧抓着他的朝服衣袖,难耐地挣扎:“好难受......”
温游见状,赶紧逮着时机道:“你还是赶快带她去看大夫吧,我也要去找大夫接我的鼻骨。”
说完,拔腿就准备离开。
宴墨白想要阻止,却发现挪动不了半分,两只袖襟都被怀中女子紧紧攥着。
他垂眸看了一眼,见她似是更痛苦了,他薄唇微抿,任由温游开门。
对着他的背影,他启唇,声音如寒冰击石:“若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
温游听得双腿一软,绊在门槛上,差点栽扑出去。
“叫胡大夫!”趁门开,宴墨白沉声吩咐。
蓝影领命而去。
赤风见自家大人放了温游,便也收了架在温游侍婢颈脖上的长剑。
“快走。”温游带着侍婢飞快离开。
春兰担心宁淼,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知什么个情况,心中忧急,却又不敢贸然进房。
二公子方才吩咐大家在外候着,没他准许,她不敢进去。
赤风亦是如此。
不仅不敢进去,他还默默地将房门拉关上。
房中,宴墨白将怀中女子打横抱起,绕过隔断屏风,进到里厢卧房,放到床榻上。
“忍耐一下,大夫马上就到。”
他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却被女子伸臂圈住了颈脖,并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
宴墨白猝不及防,两人的脸差点撞上。
鼻尖几乎碰到鼻尖,从未有过的距离,宴墨白浑身僵住。
“难受......”女子红唇张翕。
随着她沙哑的声音流泻,她的气息,以及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尽数钻入他的呼吸。
宴墨白喉头滚动,皱眉,试图直起腰身。
可女子箍得死紧,如同藤蔓一般攀附着他,他没能如愿。
无奈,他只得抬手去掰她的手。
女子却再次大力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与此同时,她扬起纤细的颈脖,红唇又快又准地贴上了他的唇。
宴墨白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脑子里一轰,耳中嗡鸣,心中随即掀起惊涛骇浪。
他忘了动,忘了反应,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直到女子不满足于只唇瓣相贴,因为太过急切,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他吃痛才一个激灵回神。
他大力掰开她的手,强行直起腰身。
女子显然很不满。
宴墨白眸中涌上暗色,他飞快地后撤一步,拉开距离,第一次发现自己乱了呼吸。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刺痛感袭来,指尖一点殷红。
唇竟被这女人咬破了。
他就不该管她。
榻上女子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三两下将围在身上的窗幔扯掉,扔在地上,又开始去扯自己身上的衣裙。
宴墨白只得上前攥住她的双腕,不让她继续。
女子借着他双手攥腕的力度,坐了起来,如同无骨小猫一般,往他怀里贴。
“好难受,救我......”
宴墨白皱眉,身子僵硬地往后倾,不让她碰到。
女子没有办法,只得伏下身子去亲他的手背。
因为他双手抓着她的腕,她能轻而易举地就亲到他的手背。
宴墨白觉得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