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瞬间听见了里面的响动声,更知道此时程斯珈就在门后。可他不开门,他真的生气了。这还是程斯珈第一次对她生气,决绝地不肯与她见面。衾栀的心狠狠地被揪住,甚至有些难以呼吸。她与程斯珈就只隔了一扇门,却被她弄成现在这般地田地。忽地,门内传来了程斯珈冷淡的声音:“你走吧,反正我在你那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你高兴时就逗弄我一下,不高兴时就把我甩在一边。”他的声音再度地哽咽了,沙哑到有些难
衾栀瞳孔一颤。
这个时候,她再给程斯珈打去电话,已是无人接听了。
她忙不迭地收好手机,当即便赶往了程家。
一路上,她心急如焚,只恨不得能瞬移出现在程斯珈身边。
到了程家别墅外时,才过了半小时,衾栀却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那样漫长。
她顺利地摁了密码进入别墅后,第一个遇见的便是脸色难看的安伯。
衾栀自认理亏,抿了抿唇,便要上楼,却被安伯拦住。
“衾小姐,你知道少爷等了你多久吗?就算是分手,也不能一个电话都没有,直接消失不见吧。”
安伯越说越气,胸脯上下起伏着,面色更难看了。
衾栀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我的手机摔碎了。人又在国外,没法修,这才一直没联系程斯珈。可我有让同事告诉程斯珈这事才对,为什么他会这么激动?”
安伯听了解释,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
他让开了位置,沉声说道:“你上去吧,进去之后先不要开灯,少爷好几天没吃饭没开灯,让他适应一下再说。”
衾栀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又被一双大手给攥紧。
好几天没吃饭?不开灯?程斯珈这是准备把自己饿死?
衾栀甚至都没来得及和安伯再说上几句,匆匆地便往楼上赶。
等到了程斯珈的卧室外,她使劲敲门,大声喊道:“程斯珈!我回来了!你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她分明瞬间听见了里面的响动声,更知道此时程斯珈就在门后。
可他不开门,他真的生气了。
这还是程斯珈第一次对她生气,决绝地不肯与她见面。
衾栀的心狠狠地被揪住,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她与程斯珈就只隔了一扇门,却被她弄成现在这般地田地。
忽地,门内传来了程斯珈冷淡的声音:“你走吧,反正我在你那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你高兴时就逗弄我一下,不高兴时就把我甩在一边。”
他的声音再度地哽咽了,沙哑到有些难听。
衾栀这下总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无论她怎么在门外哄程斯珈,他都不肯开门,用沙哑的嗓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
衾栀无可奈何,又想起安伯说的,他很久没有进食了,干脆转身去了厨房,打算给他做点东西,哪怕多喝口水也好。
可当她下了楼,走进厨房时。
却见厨房的洗碗池里垒了好几个盘子。
衾栀忍不住走近一看,盘子上放着干掉的米粒和浅黄色的蛋。
是她教程斯珈的第一道菜,蛋炒饭。
她鼻子忽地一下就酸了。
在这一刻,她的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个程斯珈。
红着眼,站在厨房里,一边思念她,一边做蛋炒饭的模样。
安伯不知何时又走到了她的身后。
“衾小姐,你知道吗?少爷出国的这几年就靠着这份蛋炒饭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日子的。”
衾栀瞳孔一震。
她失声般地叫出来:“什么?”
就靠着一份蛋炒饭?他熬了两年?
安伯缓慢地点头,这个时候,他不再是管家的身份,而是以程斯珈的长辈,真诚地拜托衾栀道。
“衾小姐,如果你爱他,能不能再多给他一点爱?”
“别再逗弄他,无视他了,你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