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顶着马甲,温润的与沈子矜讲道:“事情办完了。”略顿“若是早知子矜来,我便不出去办事,等着你。”他说着,坐在了沈子矜对面。“那我多不好意思。”沈子矜将包袱放到桌上:“你已经对我够好了。”说话间,沈子矜打开包袱,浅浅一笑,带着几分羞赧:“我又来当东西来了。”萧怀廷看去里面的物件——玉如意、青花瓷花瓶、玉佩、字画。都是他赏赐给他的东西。国公府真是贫困至极,拿不出分毫的宝
秦冥候在一旁,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与帝王道:“皇上,您早膳没用,这会又到了晌午,您还是先用些餐食吧?”
帝王连早饭都没来得及用,就赶了过来。
“不必。”萧怀廷端起茶盏轻饮起来。别是他刚走,他便来了。
“摊主给我来一份鸡腿盖饭。”沈子矜坐在一处街边的摊位上:“再给我来一碗鸡汤。”马上又道:“你这里的鸡汤是老母鸡汤吗?”
摊主笑道:“公子您放心,咱家都是现场宰杀三年以上的老母鸡熬汤,您虽然没看到,但许多顾客可以证明。”又道“并且一只老母鸡就只熬一日的汤,断不会给客官们喝隔夜汤。”
说话间,摊主盛了一碗带着鸡碎肉的汤,端了过来:“公子,您先尝尝这汤,味美汤鲜,营养丰富,还抵饿。”
沈子矜接过汤碗,拿起瓷勺,舀了一勺,喝下一口,桃花眼不由一亮。
卧槽,还真好喝!
他向摊主竖起大拇指。
摊主被沈子矜一个真诚的大拇指给夸赞的,特意挑了一只大鸡腿给沈子矜。
沈子矜吃的好一个不亦乐乎。
雨宁当铺中,帝王感觉到了饥饿感,但被沈子矜气的毫无食欲,气郁的起身离开,换上一身行头,去了风信堂。
沈子矜美美的饱餐一顿,与热情的老板道了别,拿着包袱离开。
帝王进入风信堂,坐在椅子上还没捂热乎,雨宁当铺便来人通报:“皇上,您前脚刚走,后脚沈尚书便来了,现下正在雨宁当铺等着您呐。”
萧怀廷冷“哼”一声:“叫他去等。”
闻听帝王如此说,通报的暗卫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属下听沈尚书嘀咕,说等您一会,若不来,他便走了,说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雨宁当铺中,沈子矜抱着手中的包袱,呢喃道:“我去钱庄取一百万两黄金,那么重,我需要雇人搬运,可如此又太显眼,难不保会被一些见钱眼开的人盯上,若是遇上歹人,怕是要被谋财害命。”
沈子矜摸了摸日日都被他揣到贴身里衣兜中的那把钥匙:“还是直接把钥匙给雷大哥,他是武林盟主,武功高强,没有人敢打他主意,把钥匙给他后,他想去取就去取,不想去取就在钱庄吃利息。”
沈子矜刚把事情定下来,室门便被推开,他转头看了过去,旋即迎上笑容:“宇兄这么快就回来了。”
帝王属下假扮的伙计,与沈子矜说他家主子出去办事,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可能不回来了。
毕竟圣心难揣,他也不知帝王会不会因为气郁沈子矜而不来。
萧怀廷顶着马甲,温润的与沈子矜讲道:“事情办完了。”略顿“若是早知子矜来,我便不出去办事,等着你。”
他说着,坐在了沈子矜对面。
“那我多不好意思。”沈子矜将包袱放到桌上:“你已经对我够好了。”
说话间,沈子矜打开包袱,浅浅一笑,带着几分羞赧:“我又来当东西来了。”
萧怀廷看去里面的物件——玉如意、青花瓷花瓶、玉佩、字画。
都是他赏赐给他的东西。
国公府真是贫困至极,拿不出分毫的宝物。
萧怀廷拿过来,作势一一鉴定一番tຊ后,道:“都是上品。”开始一一估价:“玉如意一百两黄金、青花瓷五百两黄金、玉佩五十两黄金,字画五百两黄金。”
他的话音落下,都不见沈子矜说话,便问道:“子矜怎么了,是嫌弃我给的价低了吗?”
“不是。”沈子矜头摇的跟拨浪鼓:“相反,是你给的价太高了!”
他羞愧的说道:“我的一位友人,知道这方面的价格,已经为我估算了一番,宇兄要比他的估算高出十倍还不止。”他又道:“你为什么要给我这般高的价,对我这般好?”
萧怀廷早已准备好理由:“子矜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就医服药,府邸开支紧张,若你并非如此,也不会经常当卖物品。”
他顿了顿,带上几分感伤:“我说过,子矜与我亡弟有几分相像,我便一直想尽些绵薄之力,照顾你一二。”
沈子矜既感动,又自责:“抱歉。”马上又道:“以后你便将我当成是你弟弟。”看了眼桌上的物件:“这些物品,我只能收取宇兄给价的十分之一。”
他不等男人说话,又道:“你若是不依我,以后我便到别家去当了。”
萧怀廷故意做出一个勉强中透出怜惜的神色:“好吧。”
沈子矜为了感谢男人,带着他去吃了路边摊。
用完餐食,二人在一起愉悦的逛了会街,沈子矜不能太劳累,便与男人道别,回了府邸,写完以“宇兄”为主要内容的日记,便睡下了。
晨光熹微,旭日东升,到了沈子矜去御前工作的日子。
为了不迟到,他提前来了皇宫。
此刻,正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一座假山时,一只手倏地从假山中伸了出来,不待沈子矜反应过来,人就是被扯进了假山中去。
沈子矜心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喊“救命”二字,嘴却被人捂住,他的身体也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同时凑近沈子矜的耳朵,恐吓他道:“嘿嘿,我是刺客,不准乱动,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喂蛇。”
身旁之人显然是故意变了声,但沈子矜还是从他的话语中,确定了他是谁。
沈子矜不再恐慌,因为刚刚被吓的身体有些虚脱,这会他干脆靠在身后之人身上歇息,边说道:“十七王爷真会给人‘惊喜’!”
“嗯?”萧北焰一瞪眼珠,把人松开,不可思议的问向沈子矜:“你是怎么认出是我的?”
沈子矜转身靠在假山上,淡淡一笑,道:“刚才你说的话,到处都是破绽,哪有刺客一上来就先说自己是刺客的,尤其那“嘿嘿”二字,分明带着嬉戏之意,而且如果是刺客,才不会这么幼稚用大卸八块来吓唬我呢。”接着又说:“我第一次见十七王爷,就看到你手里玩着一条蛇,不是十七王爷还能是谁!”
“居然敢骂我幼稚。”萧北焰拿出一把匕首,抵在沈子矜的脖颈上:“我杀了你。”
沈子矜闭上眼睛:“杀吧,只要不在乎气到你皇兄,就杀。”
萧北焰虽然飞扬跋扈,桀骜不羁,但与萧怀廷的兄弟感情却很深厚,不会做出太过的事情,给帝王出难题。
而此刻,他若是杀了沈子矜,沈子矜刚立功不久,满朝皆知,他又是镇国公的遗孤,功臣之子,这是在给帝王出一个天大的难题。
“当什么真,我就是逗你玩的。”萧北焰收了抵在沈子矜脖颈上的匕首。
沈子矜揉着被抵红了的脖颈:“臣身子骨弱,以后十七王爷还是少开这种玩笑,臣容易被你开玩笑开的一命呜呼掉,臣可还没在世上嗨皮够呢。”
他的话音未落,下巴上一紧,被萧北焰捏了起来:“你好特别,这样吧,我也挺喜欢你的,做我的王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