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祁,表小姐呢?”萧烬站起身来对着外面唤了一声。允祁听见声音之后快速进来。“大少爷找谁?”“表小姐呢?”萧烬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句。可是允祁的表情,却好像是见了鬼似的。他跟在大少爷身边多年,算是陪着他长大的,自从他决定出家之后,可就是再也没有过问过任何女子了。“表小姐吐了血,正在房内休息。”“吐血?怎么会?”萧烬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
我微微有些惊愕,明显是没想到,他竟然醒过来了。
“是啊,公子已经醒了,爻娘子,可要过去看看?”
“先不去了。”
我现在到处都疼,实在是起不来。
只是我有些不懂,他怎么就突然醒了?
另一边,萧烬跪在佛前,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他从前就一直都被梦魇困扰,可是这是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就可以离开梦魇。
之前梦魇之中,就只有血光和尖叫,可是这一次,他似乎是看见了一个女人。
一个完全不属于战场的女人,她柔弱,白皙,甚至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掉的那种。
可是这个女人却出现在了他的梦中,驱散了那些惨叫和鲜血。
为什么?
萧烬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允祁,表小姐呢?”
萧烬站起身来对着外面唤了一声。
允祁听见声音之后快速进来。
“大少爷找谁?”
“表小姐呢?”
萧烬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句。
可是允祁的表情,却好像是见了鬼似的。
他跟在大少爷身边多年,算是陪着他长大的,自从他决定出家之后,可就是再也没有过问过任何女子了。
“表小姐吐了血,正在房内休息。”
“吐血?怎么会?”
萧烬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出去了。
脚步匆匆的到了她的门口,可是站在门口,萧烬的脚步,又开始犹豫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实在是不应该见面。
可是萧烬想着,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矫情这个,怕是没什么意思。
手伸出在半空中,想要推门进去,可是最后还是收了回来,转身离开。
今天太晚了,还是明天,再来问清楚吧。
“呜呜,好痛。”
忽然,里面传来了低低的哭声。
如同刚满月的小猫儿一般轻柔委屈。
若不是因为萧烬的听力异于常人,怕是都听不见这声音。
心中所有的犹豫全都消失不见,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进门,萧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人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身下隐入被子之中,看不清楚。
就这么趴在床上,睫毛轻轻颤抖,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胸前的饱满,因为姿势的原因,被压出来了一个特别的形状,后背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白白嫩嫩,一直到腰间,十分诱人。
“表哥?”
我抬眸,看着站在门口吸冷气的萧烬,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
刚才听见他的脚步声,就一直等着他推门进来,却没想这个木头,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你……没事吧?”
萧烬咽了咽口水,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可是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眸子里隐藏的火焰和难堪!
我委委屈屈的伸出手,扯着他的袖子,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表哥,可是讨厌我,所以要杀了我?”
“若是我有什么不好的,表哥直接说就是了,千万不要杀我,我怕死。”
我的脖子上,现在还残留着他留下的手印,青青紫紫的,看着十分骇人。
我本就肌肤雪白,这痕迹在我脖子上,会格外明显。
加上我优越的脖颈线,现在更是诱惑。
“我不是有心的。”
萧烬强硬的想要抽回手,生硬的解释着。
我却死死地攥着他的手,顺势坐了起来。
胸口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脖颈上也是隐隐作痛。
这么一动作,身上本就不牢固的肚兜,直接散落在床上。
身上所有美好风光,全都展现在了萧烬面前。
“你……”
萧烬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去。
虽然这幅身体,他已经在梦境之中看过好几次了。
可是那是梦,不是现实!
现实中,他做不出那样孟浪的事情。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萧烬口干舌燥,身上的火焰四处乱窜。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那美好风光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身下更是疯狂叫嚣,张牙舞爪的想要把这女人占为己有。
“表哥别走。”
“啊!”
我眼看着到最的肥肉要飞,有些急了。
心一横,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
咚的一声,砸在了脚踏之上,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表哥,不要走。”
声音可怜婉转,成功的挽留了萧烬的脚步。
萧烬转过身来,就见我浑身赤裸的躺在脚踏上,眼泪汪汪。
“你……”
萧烬的眸子里,全都是火焰,不是怒火,是欲火!
他本就在努力克制体内的冲动,却没想到,这女子身下,竟然什么也没穿?
方才她在被子里,他看不见。
可是如今,当真是大好风光,尽收眼底。
“表哥,你……”
“我起不来了。”
我低着头,羞愤欲死,双手徒劳无功的想要掩盖胸前好风光。
萧烬站在原地,只犹豫了一秒,就大步上前,连我带被子,全都给抱了起来。
轻手轻脚的把我安顿在床上。
一把拉过了被子,把我裹得像个蚕蛹一样。
“女子,要知道礼义廉耻!”
丢下这话,他大步离开。
哼哼……
若不是刚才他触碰我的时候,手掌炙热的吓人,我还真以为,他是清心寡欲,六根清净了呢。
分明就是动了情,却还是死要面子,还真是个死傲娇呢!
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倒是并不着急,眼下身上哪哪都疼,实在是需要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拉高被子,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深更半夜,萧烬的房间里,传出来急促凌乱的木鱼声。
萧烬跪在佛前,一遍遍忏悔,可是偏偏,那女人的一颦一笑,眼泪身段,就这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管念了多少佛经,也不管敲了多久的木鱼,都根本无法静心。
反倒是身下一直不消停,叫嚣着,炙热着,让他整个人难受至极!
手中的木鱼,在他的大力敲打下,就这么碎裂成了渣渣,低头望去,萧烬傻了眼,他……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