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陆宴礼的行为很明显,他不相信姜棠口头上的承诺,他需要姜棠实际行动的诚意。姜棠麻木地脱下鞋,一双柔嫩白皙的脚踩在瓷板上。目光无神,双手麻木地解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将衬衫脱掉,扔到地上。然后双眼无情地躺在床上,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吊带。乌发倾泻在床上,蝴蝶锁骨性感诱人,整个人细弱不堪,但又美得令人发指。很勾男人!她声音微微颤抖:“今晚过后,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诺言,放过姜天!”...
关清梅被人压着四肢,嘴里也在不停地谩骂,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姜棠身上。
“姜棠,你这个贱蹄子,姜家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么个没用的贱货。”
“姜家被你害惨了。”
“不就是被男人睡吗,你这个破身体,破清白值几个钱!”
“你要是早答应陆宴礼被他睡,就不会出现那么多事情,我的儿子也不至于在大好的年纪蹲监狱。”
姜棠饶是从小到大习惯了关清梅的辱骂。
此刻,心里还是一阵阵地发凉。
耳边尖锐刺耳的谩骂声,像是针一般扎入她的耳膜。
屏幕中目睹一切的姜天躺着地上,鲜血混杂着眼泪:“姐……你不要管我,不要求陆宴礼这个王八蛋。”
“我死了就死了!”
姜棠麻木地跪在地上!
辱骂声、求情声、凄惨声……
满含泪水的眼睛,闭上又睁开!
陆宴礼,他赢了!
她颤抖着声音,微微开口:“我答应你!”
另一边目睹一切的姜天拼命挣扎!
“姐,不许妥协!”
“不能跟了陆宴礼这个王八蛋!”
他恨!
恨当时一时冲动,恨自己无能!
……
陆宴礼撤退所有人,关掉墙上的屏幕。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陆宴礼的行为很明显,他不相信姜棠口头上的承诺,他需要姜棠实际行动的诚意。
姜棠麻木地脱下鞋,一双柔嫩白皙的脚踩在瓷板上。
目光无神,双手麻木地解开衬衫扣子。
一颗一颗地解开,将衬衫脱掉,扔到地上。
然后双眼无情地躺在床上,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吊带。
乌发倾泻在床上,蝴蝶锁骨性感诱人,整个人细弱不堪,但又美得令人发指。
很勾男人!
她声音微微颤抖:“今晚过后,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诺言,放过姜天!”
陆宴礼滚了滚喉咙,姜棠是他惦记了两年的女人,他要在姜棠身上都留下他陆宴礼的痕迹。
他膝盖抵着床边,缓缓俯下身,深邃地注视着她。
“宝贝,男欢女爱,要开心点!”
姜棠身上每一寸毛孔直犯恶心,她别过脸。
陆宴礼有些不悦,捏着她的下巴。
“你就那么讨厌和我亲密,以前你可是对我深爱至极,最喜欢我抱你,亲你!”
“陆靳言上你的时候,你就那么荡,而我要碰你,你就厌恶?”
姜棠冷漠地看着她:“厌恶还是喜欢,重要吗?”
陆宴礼阴冷笑了笑,捏着她腰上的软肉,有些爱不释手,心中的那一点不悦很快就消散了。
“现在确实是不重要!”
人在他身边乖乖听话就行了。
经过他的调教,过不了多久她的心就回来了!
姜棠双手紧紧地捏着两侧的床单:“先把姜天送去医院救治,要是姜天出了事情,我们一拍两散!”
陆宴礼心情愉悦,答应地很爽快:“好,没问题,待会就派医生到监狱里给姜天治疗,他死不了的!”
陆宴礼贴着她完美的脸蛋,温柔地说:“我们以后要生几个孩子,男的像我,女的像你一样乖巧漂亮!”
姜棠听得想反胃。
他对她步步紧逼,做尽坏事,还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深情款款地和她畅想未来。
他有人格分裂症!
陆宴礼忽略她抗拒的神情。
薄唇停留在她的嘴角,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很香!
像是催情药!
他的呼吸重了起来,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唇上,低头吻上去……
姜棠闭上眼睛,眼角滑落泪水!
陆宴礼一靠近,她就想作呕,但除了接受。
她无路可走!
……
“咚咚!”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
在关键时刻被打断,陆宴礼脸色沉了沉:“滚出去!”
秘书站在门外瑟瑟发抖:“陆少,程小姐来找你了。”
陆宴礼咬着牙。
程南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他好事!
他又不能随意打发掉程南希。
“你先带程南希去会客厅,待会我再过去。”
秘书:“是!”
姜棠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
顾及程南希,陆宴礼不敢留姜棠太久!
陆宴礼把脸埋在姜棠的脖子里,同时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张房卡:“明天晚上我们在北城酒店继续!”
他又给姜棠一个精致的包装袋,袋子里装着一双黑丝。
“这是我刚才经过服装袋看到的,你穿在身上一定会很性感!”
“你穿黑丝跳芭蕾给我看,嗯?”
姜棠没有回答他,神色冷淡地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鞋子!
离开前,陆宴礼从后边抱着姜棠的腰,把下巴支在她肩膀上:“明晚记得表现好点,姜天就能立即从监狱里出来。”
“我很期待明天晚上,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嗯?”
姜棠提着袋子,失魂落魄地走出赌场!
……
陆宴礼带上眼镜,恢复成彬彬有礼的模样来到会客厅。
“南希,你来这里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程南希去公司找陆宴礼,公司的人跟她说,他来了赌场,她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的。
当她看到他肩膀上包扎着伤口。
眼睛瞬间红了,娇滴滴的声音充满了心疼。
“陆宴礼,你怎么受伤了。”
陆宴礼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刚才赌场有人闹事,我去处理的时候不小心被误伤了。”
程南希深信不疑!
程南希心疼陆宴礼,看他纱布渗出血了,亲自给他拆掉纱布上药!
陆宴礼享受着程南希的体贴温柔。
脑海里想的却是姜棠。
曾几何时,他受一点伤,她都哭得不行。
他的肩膀伤成那样了,她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他心里忽然挺不是滋味的。
程南希容貌上,长得和姜棠不分上下,享受着她贴心的照顾。
陆宴礼刚才的那团火还没散去,他不愿委屈自己,把程南希压在沙发上,和她热情拥吻!
程南希脸红地像苹果,指尖在他的胸膛打转:“你控制一下,你身上还有伤!”
“我们的第一次要慎重点!”
陆宴礼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说:“刚好,我就能轻点,这样就不会伤着你。”
陆宴礼的目光很有男人味,程南希被看得心花荡漾。
程南希想,他们都准备结婚了,便不在抗拒,由着陆宴礼来。
很快,两人在房间里情不自禁起来!
静谧的房间里立马火热起来,尽是男女动情的声音,让人听得面红心跳。
……
两个小时后。
陆宴礼在床上抱着甜美的未婚妻。
程南希很青涩,他从她身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但他更期待和姜棠的明晚。
他相信姜棠能带给他更不一样的体验。
程南希抱着他的腰:“你在想什么呢?”
陆宴礼暗哑着嗓音,深情款款地说:“你很甜美,想死在你身上!”
程南希娇羞地把脸埋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