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狰狞着把眼珠都瞪大,临死前也没有听到她没怀孕的真相。皇后从头到尾就没有怀孕,这些不过都是我和皇帝计划的一部分。我取了假孕药掺在皇后常喝的汤里,那药是周景昌秘阁里的方子,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徐家三个主谋死状都格外凄惨。身边人来人往,都在清理战场,可我疲惫麻木到什么都听不到,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周景昌将我抱住,两个心跳贴在一起跳动,我们沉默着。我和周景昌的合作异常顺利,他毫
“我可从来没碰过你,你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情郎的吗。”
周景昌一打响指,外面的人抬着几个太监模样的尸体放在皇后眼前。
皇后捂住耳朵开始尖叫,她从没想过会从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
现在的情景不是她能接受的结局。
“你以为,跟着周景昌这样的虚伪小人就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输在你手里,我认。”
徐明俞嘴角难得噙着一抹释然的笑,他虚弱的抬起那把弯刀,拖着即将枯萎的身体快步走到我身边。
“但我只能死在自己手上!”
耳边是清晰的割开皮肉的声音,喷涌的鲜血溅在眼前。
我睁大眼,看着那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塌。
徐明俞的死代表着在朝堂嚣张三代的徐家彻底倒台。
我眼前划过无数和徐明俞的场景,最后定格在我们初次见面。
他冷着一张脸,简短的介绍自己叫徐明俞,然后抱着一把弯刀默不作声。
在皇城,人命如草芥。
成也命也,败也命也。
我看的清楚,他最后的口型是他真的喜欢过我。
也仅仅是喜欢过吧,过去曾经的喜欢当时没得到,成为一生的执念。
和无上的皇位比起来,选我才是最蠢的。
他喜欢我,但更爱皇位。
我摸了一把脸,徐明俞的血溅脸上一些,我把它擦掉,应该就干净了。
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干干净净。
我目光冰凉,轻轻走到有些疯魔的皇后身边,哼唱起一首歌谣。
“休洗红,洗多红色浅。卿卿骋少年,昨日殷桥见。封侯早归来,莫作弦上箭。”
扶助一直摇晃的皇后,我把弯刀架在皇后脖子上。
“娘娘,我这件孝衣颜色浅了,你帮我补上些颜色吧。”
我跟周景行下青州治理瘟疫时,把物资分发到各村,曾看见过乡间民妇杀野鸡。
首先要一手抓住鸡的头和翅膀,将鸡固定住,然后拔去脖子上的毛用到割开脖子放血。
大殿内一片死寂,皇后并没有死透,她还有知觉,却再也发不出声。
她只能看着血渐渐流干。
看着皇后意识逐渐模糊,我轻笑两声,“许锦仪,你还不知道吧,你根本没怀孕。”
说道一半,我就不再开口。
皇后狰狞着把眼珠都瞪大,临死前也没有听到她没怀孕的真相。
皇后从头到尾就没有怀孕,这些不过都是我和皇帝计划的一部分。
我取了假孕药掺在皇后常喝的汤里,那药是周景昌秘阁里的方子,根本不会有人怀疑。
徐家三个主谋死状都格外凄惨。
身边人来人往,都在清理战场,可我疲惫麻木到什么都听不到,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周景昌将我抱住,两个心跳贴在一起跳动,我们沉默着。
我和周景昌的合作异常顺利,他毫无预兆的开始爱上我,顺从我。
要不是徐明俞当初的谎言,我差点就要相信他织给我的梦网。
如果徐明俞是狡诈的狼,那周景昌就是蛰伏的蜘蛛。
他耐心且善诱,一步步让猎物走到他的陷阱。
我把一直收起的匕首再次拿起。
“周景行,我的仇人,也有一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