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动作麻利,很快将药材包好,毕恭毕敬地交到萧芷雪手中。萧芷雪仔细审视,发现这些药材干燥且色泽鲜亮,质地优良,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满意。付清账款后,她怀抱药材,步出药铺,心情似乎比进来时轻松了许多。甫一出门,晨光微洒,映入眼帘的景象让萧芷雪心中不由一阵紧绷。在萧唯身前,挺立着一位青年男子,身影修长,衣衫整洁,那面容虽带有几分岁月未曾在其上刻下痕迹的青涩,却莫名地让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
除此之外,她还额外提到了佩兰和草果,这些药材共同作用,能从根本上改善大哥的身体状况。湍
面对掌柜的不屑与质疑,萧芷雪保持着冷静,清晰地报出了所需草药的名字。
掌柜的态度并未因此而有所改变,他那高高抬起的眼皮下藏着几分鄙夷。
待到先前的客人满意离去,掌柜的笑容也随之收敛,转而对着萧芷雪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一刻,萧芷雪轻轻从随身携带的布包中取出一张银票。
这一举动令掌柜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转变为难以置信的惊喜。
萧芷雪的话语冷硬,“这些银两,足够购买你的药材了吧?”
掌柜的反应如同变脸一般,先前的冷漠迅速转换为满脸堆笑,几乎要溢出的热情让人几乎忘了他之前的态度。湍
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去取银票,却不料萧芷雪的手掌如同闪电般拍在他的手背上,疼得他倒吸冷气。
这一突如其来的反击让掌柜心生怒意,但更多的则是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有力的村姑感到惊讶。
萧芷雪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话语中却带上了几分锋利,“药材未得,你便急着取银,莫非真是贪财心切?”
掌柜的面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眼前的乡下姑娘不仅手持大额银票,言辞更是尖锐刻薄,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
这场交易,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主导权。
掌柜的手背因方才的拍打隐隐作痛,他强压下心中腾起的恼火,尽力保持面上的平和,缓缓转身,步入药柜深处,仔细挑选起药材。
那些药材在他熟练的指尖跳跃,逐一过秤,正当他准备细致包裹时,萧芷雪再次开了口,声音清冷中带有一丝不容忽视的锐利。湍
“掌柜,您的这些草药看样子似乎尘封已久,莫不是在阴暗角落默默承受了太久的湿气吧?”这话似针尖般刺入掌柜的心头,他的怒意再也无法掩饰。
掌柜顿时怒形于色,胡子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眼睛圆瞪,“简直是胡诌!我这里的每一味药材都是精心挑选,品质上乘。若非诚心购买,还请您另寻他处,我这小店可不欢迎无端的猜疑!”
话音刚落,掌柜便欲动手,请这位看似挑剔的顾客出门。
就在这紧张对峙的关头,店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名身着捕快制服的男子大步流星走入店内,打破了僵局。
“掌柜,昨日我在此处购得的那种特效药,是否还有剩余?”男子的声音沉稳有力。
萧芷雪眼角微抬,视线轻轻掠过,只见这名捕快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但当他目光掠过自己,神色中却流露出不易察觉的轻蔑与不耐。
他低声自语:“这几日流民众多,怎么驱赶都像是无济于事,真是叫人心烦意乱。”湍
说罢,他又向萧芷雪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
掌柜眼见来者是官差,脸色瞬间转为谄媚,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哎呀,官爷这么快就需补充了?别担心,我这儿还留有些许存货,虽然不多tຊ,但也足够应急了。”
捕快闻言,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把碎银,随手丢在柜台上“有多少拿多少,全部给我包起来。”
掌柜连忙接过银子,喜上眉梢,连声应允,“得嘞,官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为您准备好。”
他迅速转身,在琳琅满目的药柜中精准地抓取所需药材,细心包裹在防水的油纸中。
在将萧芷雪原本要的药材一同包好后,恭敬地递给了那位捕快,“官爷,您所需的草药都在这里了。”
捕快接过沉甸甸的药包,临行前又一次冷冷地扫视了萧芷雪一眼,随即大步离开了店铺。湍
这一切,萧芷雪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她顺手捡起刚刚捕快留下的些许银票,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药铺。
门外,萧唯见状,连忙上前,面露担忧地询问:“三丫,这家药铺没有你需要的东西吗?”
萧芷雪轻蔑地瞥了那药铺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那里的药材早已受潮,药效大打折扣,买了也是浪费。”
萧唯见她神情不悦,并未多言,默默地陪她走向下一个目标。
这个小镇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没走多久,二人已来到另一家药铺门前。
萧芷雪依旧让萧唯在外等候,自己则迈入店中。
与之前相比,这家药铺显得更为朴素,但店主人的温和态度却给这间小店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气氛。湍
萧芷雪逐一报出所需草药的名字,不料店老板面露尴尬,解释说他们这里的草药种类并不齐全,萧芷雪所需要的正好少了两种。
她并未过多纠缠,果断决定买下其余三种草药。
老板动作麻利,很快将药材包好,毕恭毕敬地交到萧芷雪手中。
萧芷雪仔细审视,发现这些药材干燥且色泽鲜亮,质地优良,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满意。
付清账款后,她怀抱药材,步出药铺,心情似乎比进来时轻松了许多。
甫一出门,晨光微洒,映入眼帘的景象让萧芷雪心中不由一阵紧绷。
在萧唯身前,挺立着一位青年男子,身影修长,衣衫整洁,那面容虽带有几分岁月未曾在其上刻下痕迹的青涩,却莫名地让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压迫感。湍
借助着脑海中隐约回响的往昔记忆,她瞬间忆起,此人正是大房的长子,箫羽彦。
大房一家早在几年前就举家迁往了风光旖旎的金关镇,只在重要的节日才会返回故土,短暂相聚。
而箫羽彦每一次的归来,都像是给原主的心头笼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外人眼中,箫羽彦总是保持着一副温文尔雅的形象,唇边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谈吐得体,仿佛一位谦逊明理的君子。
然而,只有原主知道,在这表象之下,隐藏的是他对家中长辈口出不逊的另一面。
那些私下里的相遇,每当四下无人之时,箫羽彦的表情便会陡然转。
记得最清楚的,是在一个年味正浓的春节,箫老太太吩咐原主去取些新鲜鸡蛋,箫羽彦得知后,竟亲手捉来了家中唯一下蛋的母鸡,手法残忍地将其脖颈拧断。 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