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他生得很好看,超出城中许多美人,甚至能与云雨楼的花魁比上一比,若在现代组个男团出道,一定赚得盆满钵满。一开始,她瞧着这容色和他极具蛊惑性的笑容,也时常出神。但阮眠眠知道,他内里乖戾无常异常残忍,只是善于伪装罢了。他的子嗣可不一定像他一样会伪装。若她真跟宋晏容发生什么,有了意外,生出个超雄来可就完了。一有他孩子是超雄的构想,阮眠眠幸灾乐祸得差点笑出声。她感觉脑袋
宋晏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就如现在一样,有想法便直接去做。
没有必要忍。
不管她是发烧了还是什么,总归是她自己凑上来的。
抱一抱怎么了,反正连命都是他的。
这样想着,男人唇边溢出一丝轻嗤,将人往怀里深处按了按。
世人眼中,晋王世子不爱风月,不近女色,自边关回京至今,从未听说他跟哪个异性有接触,面对那些小姐的示好,他也毫不留情。
慢慢的,开始有人传他不举、断袖。
宋晏容并不在意。
他拒绝那些女人的接近,只是单纯觉得无趣,既然无趣,就不值得他在上面花半点心思。
此刻少女香软滚烫的身子在怀,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原来抱着女人是这样的感觉。
“好冷……”
阮眠眠脸贴着他的胸膛,手搭上他的腰,紧紧抱着他,因为挤压,绵软处有些许变形。
宋晏容不是tຊ没见过女人。
刚回京的时候,因为他这副皮囊,京城里不少高门贵女都对他有心思,晋王府的婢女也不例外。
那日深夜,他从宫中与皇帝议事回来,推开房门就察觉到异常,拉开紧闭的床帐,平日侍候他的丫鬟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榻上。
神色娇羞,行为却无比大胆,见他面上含笑站着不动,便贴上来说要服侍他。
他折断了那丫鬟的手,想直接处死,被晋王妃以她是家生子为由拦下,最终逐出府去。
自那之后,雁归院连洒扫的下人都换成了男的。
在他眼里,此刻阮眠眠的行为跟那个丫鬟差不多,都是勾引。
但奇怪的是,兴许因为她烧得没了神志,他竟然生不出半点厌烦的情绪。
“喵呜~”
安静到诡异的破庙内蓦地响起一声猫叫,小奶猫摇摇晃晃走近,在宋晏容另一边蹭了蹭,睡了下来。
阮眠眠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外面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鸣。
她一睁眼,就看见男人放大的妖孽容颜,漆色的凤眸含着浅浅笑意,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整个人腿跨在他身上,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跟他贴在一起,手心下是他坚实的胸肌……
阮眠眠脑海中轰的一声,尖叫一声坐起身,检查身上的衣服。
还是他的中衣,经过一夜愈发显得松垮,随着她起身,大片春光暴露,吓得她连忙把衣服往上拉了拉。
感受了下,确认没发生什么,才松了口气。
宋晏容缓了缓发麻的胳膊,凝着少女慌乱的背影,口吻慵懒:
“别演得像你吃亏了一样。”
阮眠眠:“??”
她双目喷火,回头看他那张妖孽的脸。
毋庸置疑,他生得很好看,超出城中许多美人,甚至能与云雨楼的花魁比上一比,若在现代组个男团出道,一定赚得盆满钵满。
一开始,她瞧着这容色和他极具蛊惑性的笑容,也时常出神。
但阮眠眠知道,他内里乖戾无常异常残忍,只是善于伪装罢了。
他的子嗣可不一定像他一样会伪装。
若她真跟宋晏容发生什么,有了意外,生出个超雄来可就完了。
一有他孩子是超雄的构想,阮眠眠幸灾乐祸得差点笑出声。
她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懒得跟他争辩,爬起来朝外面看。
天空像被冲洗过般澄澈,阳光穿过云层铺洒下来,雨俨然已经停了。
阮眠眠摸了摸饿瘪的肚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成玉来接。”
“哦。”
她应了之后又忍不住指着门口吃草的赤焰追问,“为什么现在不走?”
“也可以。”宋晏容搓着指尖,掀眼看她,“如果你想让全城的人都看见你穿成这样的话。”
阮眠眠被怼得失语,不死心地去看换下来的衣服。
昨夜放在火堆边,早就被烤干了,但因为被暴雨淋过,有股泥土的腥气。
好吧。
她闭嘴走到一边逗猫。
不多时,成玉带人找了过来。
他看见赤焰,立马下马冲进庙里:“世子爷!”
“怎么才来?”宋晏容起身。
“爷,粮仓……”
说到一半,成玉瞳孔骤缩,猛地低下头,“粮粮粮仓出事了!”
他刚才没看错吧?
世子爷身后那个是阮小姐,而阮小姐身上穿着什么??
世子爷的衣裳??!
一瞬间,成玉脑海中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
不愧是世子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宋晏容显然看出他误会了,不过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垂眸淡淡扫过他,边往外走边随意问道:“怎么了?”
阮眠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着小奶猫出来时,周围的下人头都埋得低低的。
她皱眉,想起宋晏容一开始那句质问,心下了然,撇了撇嘴。
不就是来得晚了些吗,脾气可真臭。
到了晋王府,阮眠眠没事人一样回了雁归院,宋晏容有急事要进宫,换了身衣裳便急忙走了。
阮眠眠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逗弄着从山上捡回来的小猫。
“咪咪,咪咪~”
灵若一脸愁容:“小姐,府里都传开了,您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
阮眠眠动作一顿,蹙眉:“什么传开了?”
“哎呀!你与世子爷一夜未归,今日还大摇大摆穿着他的衣裳回来,现在估计都已经传进王妃耳朵里了!”
见阮眠眠陷入沉思,灵若心急地追问,“小姐,你跟世子到底有没有……”
阮眠眠闭了闭眼,转身上榻盖上被子:“头疼。”
就在此时,门被叩响。
“微臣来给姑娘号脉。”
阮眠眠皱眉,重新坐起身:“给我号脉干什么?”
“呃……世子说昨日姑娘淋雨发了热,走之前特地让臣来看看。”
阮眠眠顿时醒悟,终于知道从今日睁眼开始隐隐的头疼的原因。
可是,她昨天发热了?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甚至刚才还洗了澡!
“姑娘?”
阮眠眠长叹一口气:“进来吧。”
-
宋晏容忙了一天,酉时才回府。
刚回来就有小厮来报:“世子爷,王妃等您一天了。”
他脚步一转,先去找了晋王妃。
凝翠苑,灯火通明。
二人在外面过夜的事传开,一整天,晋王妃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看见宋晏容,她十分欣慰。
“容儿,你若真喜欢那个丫头,也该给个名分,你未娶妻,就是先做个通房丫鬟,也好过现在没名没分地住在你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