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晚玉像是一缕游魂,只能感到痛,却连冲进去拥抱宋言衷的力气也没有。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言衷收拾行李,在踏上离别的路上时,深深的回头凝望了她一眼。那一眼里的情绪万分复杂,饱含着痛心、不舍,可是因为他要为祖国守卫边境,侧过头时神情却又变得坚定。她几乎是哑着嗓子说:“不要走。”宋言衷却仿佛没有听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迎着初升的朝阳离开,却再也没有回来。姜晚玉是从睡梦中满面泪痕的惊醒的。“姜晚玉同
姜晚玉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脚冰凉。
而姜母还在说:“我们也是听别人说起的,你宋伯父宋伯母现在很担心,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姜晚玉嗓子干哑着,胸口传来一阵滞涩感,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匆匆挂了电话。
似乎前世也是这个时间点,宋言衷在做任务中忽然失踪,然后不久就传来了他的死讯。
所以这一次她还是救不了他吗?
还是说只要自己靠近他,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姜晚玉感到绝望,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她以为自己这天晚上应该是睡不着的,可是一沾上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脑昏沉,然后又陷入了一片梦境中。
她在梦里看到宋言衷和宋母说:“我喜欢她,我当然喜欢,但您知道,我马上就要被调去东北了,边境危险,一年都回来不了几次,任务也多,我怕……出什么意外。”
霎时间,姜晚玉的头皮发麻,心脏抽搐似得疼着。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见她而不回家的吗?
而宋言衷还在说:“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对外说我和晚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未来她要是再嫁,也会容易一些。”
宋母低低哭了起来。
宋言衷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将手中一张纸递给了宋母,低声说:“我这一去不知道多久,如果晚玉遇到了喜欢的人,就把这份离婚申请书给她吧。”
而姜晚玉像是一缕游魂,只能感到痛,却连冲进去拥抱宋言衷的力气也没有。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言衷收拾行李,在踏上离别的路上时,深深的回头凝望了她一眼。
那一眼里的情绪万分复杂,饱含着痛心、不舍,可是因为他要为祖国守卫边境,侧过头时神情却又变得坚定。
她几乎是哑着嗓子说:“不要走。”
宋言衷却仿佛没有听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迎着初升的朝阳离开,却再也没有回来。
姜晚玉是从睡梦中满面泪痕的惊醒的。
“姜晚玉同志!你没事吧,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
姜晚玉僵硬的转过头,看到了卫生所女医生的担忧的面孔。
医生见她清醒,惊喜道:“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们可要把你送去医院了!”
姜晚玉想说话,出声才发现嗓子很难受,她轻声问:“我怎么了?”
医生大声说:“你发烧了!我们给你喂了药打了针,烧也明明退了,但是你这总是醒不来!可给我们吓坏了!”
姜晚玉深吸口气,点点头说:“谢谢。”
说完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想到梦中的那些画面,眼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这时,医生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说:“对了姜晚玉同志,你哥哥来找你啦,你生病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哥哥守在旁边呢!现在应该去吃饭了吧,刚还在这里。”
姜晚玉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睁着血红的眼看着医生,沉声问:“哥哥,什么哥哥?”
“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哥了?”
姜晚玉猛地扭过头,看到缓缓朝他走来的宋言衷。
这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