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疯狂的敲击声。“你给我出来!”声音一阵响过一阵,将谢翩然搅得头昏脑涨。她气恼地打开门,来人正是竹枝姑姑。她心中已经认定谢翩然和谢知予是一伙的了,此时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是狠狠一巴掌:“大胆刁妇,拐走王妃,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谢翩然知道她是皇后的人,可如今在浔阳镇,天高皇帝远,谢翩然也不怕得罪她。因此,谢翩然也是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这贱奴,自己看不好人,还怪罪到我的头
夜幕时分,谢知予的两个婢女也被顾鹤声的手下带了过来。
主仆三人紧紧相拥,而另一边,竹枝嬷嬷和谢翩然,找她们三人简直是要找疯了。
谢翩然将随从叫到一旁,脸色凝重:“那三人怎么还没回来?谢知予一个弱女子,到底有多难抓?”
随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三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
难不成是出事了?
可是三人都是军营中历练过的,这个小镇,能有什么让他们三一同出事的存在?
随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他只能开口对谢翩然说:“夫人莫急,我出去找寻一阵。”
说着,随从便从窗户翻了出去,身影消失在无边夜色中。
谢翩然亮了一盏煤油小灯,在房中焦急地踱步。
眼看将谢知予骗了出来,她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她捂了捂自己的肚腹,还有两日,两日之后若是不服下解药,恐怕自己会有性命之危。
想到这里,谢翩然越发焦急,好像自己肚腹之中,那个蛊虫正在一点一点啃噬自己的血肉一般。
她气得握紧双拳,狠狠砸向桌面。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疯狂的敲击声。
“你给我出来!”
声音一阵响过一阵,将谢翩然搅得头昏脑涨。
她气恼地打开门,来人正是竹枝姑姑。
她心中已经认定谢翩然和谢知予是一伙的了,此时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
上来就是狠狠一巴掌:“大胆刁妇,拐走王妃,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谢翩然知道她是皇后的人,可如今在浔阳镇,天高皇帝远,谢翩然也不怕得罪她。
因此,谢翩然也是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贱奴,自己看不好人,还怪罪到我的头上。”
两人都气得上头,扭打到了一起。
谢翩然灵活,可竹枝嬷嬷下手毒,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另一边,谢知予可算是睡上了安稳觉。
她又开始做梦,做了好多好多梦。
一开始她看到一个男子,一袭白衣,依稀还是个少年模样。
而她穿着一身鹅黄色宫装,衬得她肤色如雪,初次跟随父亲进宫赴宴,看到什么都稀奇。
出宫宴透透气,她便遇到了一个少年。
两人一起去花园里捉树上吵闹的蝉,分离的时候,谢知予缠着那少年不肯撒手。
她听到那少年的声音,是低沉的,清冷的,可他的语气又分外温柔,他说:“你叫什么名字,明天再来陪我玩吧?”
谢知予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她却没机会再入宫了。
分别的时候,她拼了命回头,想看清那少年的样子,可眼前却始终蒙了一层雾。
谢知予又梦到自己死的那天。
谢翩然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冲过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头被人猛地按入水中,拼命挣扎,可惜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用无数水花涌入鼻腔,慢慢等待死亡。
可是,这时,却有什么东西抚摸着自己的脸,轻柔温暖,甚至有些怪异。
谢知予终于醒过来了,猛地睁眼。
却只看到顾鹤声坐在自己床边,因为背着光她并不能看清他的面容。
可他的身形,却和幼时,自己在宫宴上的少年慢慢重合。
她怔怔地看着顾鹤声,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你我曾经,似乎见过。”
顾鹤声点了点头:“是见过,是十年前的宫宴。”
陪他捉蝉的小女孩远去后,顾鹤声看着她的背影,问身侧的小太监。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