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顿时咯咯一通笑,深以为是地点了点头,“对对对,是这么回事。”姐俩说了两句玩笑儿话儿苏容突然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对凤霞说道:“凤霞,谢谢你们送我的衣服,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凤霞赶紧嘘声,“姐,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对外就说是买的。”苏容郑重的点头道:“我知道,我又不傻。”姐俩顿时又是一通笑。镜头转到院中,东阁哥们推杯换盏的画面一晃而过,视觉拉长,东坡集的俯瞰图渐渐渲染而出。
苏容穿着红裙子盘腿坐在大炕上,炕桌上摆着糕点、水果和瓜子、糖。
凤霞坐在她的对面陪着,外面的人声鼎沸丝毫不影响二人的谈话。
“凤霞,我们之间怎么称呼啊?”
“我也不太懂,我听东阁跟你叫表姐,我也得跟着叫呗。”
苏容笑道:“其实这个表姐有名无实,你看你们家东阁和我们家老乔称兄道弟的,按说你应该跟我叫嫂子。”
凤霞倒是无所谓,正要点头时苏容却又说道:“但是叫姐显得咱俩亲。”
凤霞哭笑不得地说道:“那我就跟你叫姐,管他们干什么呀?”
“对对对,就是这么说的,你饿了吧,吃块儿果子。”
“我不,我还得留着肚子吃席呢。”
苏容顿时咯咯一通笑,深以为是地点了点头,“对对对,是这么回事。”
姐俩说了两句玩笑儿话儿苏容突然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对凤霞说道:“凤霞,谢谢你们送我的衣服,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凤霞赶紧嘘声,“姐,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对外就说是买的。”
苏容郑重的点头道:“我知道,我又不傻。”
姐俩顿时又是一通笑。
镜头转到院中,东阁哥们推杯换盏的画面一晃而过,视觉拉长,东坡集的俯瞰图渐渐渲染而出。
一片芦苇塘已经颇有规模,方圆百米开外,四条拢道连接着中央的小广场。
芦苇塘的地势有点洼,周围的房屋按照东西南北分出了四片。
四条主干道沿着芦苇塘的四周贯穿了全村。
村东是一片菜园地。
村南头有一片坑塘,两幢青砖厚瓦悬山顶的古建筑给村子平添了一份肃穆。
村西和村北是成片的庄稼地,丰收的景象历历在目,远处朦胧的山影那是遥远的太行山。
视觉继续拉升,巍峨的太行山渲染在画面中,祖国脊梁好似一条神龙横亘在世界东方,腾四海、翔九天。
光线渐渐暗去,万家灯火渲染出一片盛世华年。
嘭,一道火舌窜起,一声炸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很快东坡集便被热闹的爆竹声包裹起来。
“爸、妈,给你们拜年了。”
东阁磕了头。
“行了,啥年代了还磕头。”冯桂珍把儿子拉了起来,“待会儿你们哥几个拜完年把你嫂子送去医院待产吧。”
“知道,妈你就别操心了。”
大年初六。
东阁哥仨在产房外焦急的渡着步子,一声婴儿的啼哭让三人顿时呆愣下来。
“生了、生了。”
陪产的凤霞抱着孩子出了门来,她欣喜的说道:“大哥,是个儿子。”
东楼兴奋的哈哈大笑,“我有儿子了。”
“别吵,这是医院。”
护士推着刘玉兰出了产房,看着她憔悴的面容东楼赶紧关心起来。
“老婆辛苦了。”
初十,刘玉兰出院回到家中,一家人齐聚一堂开始给东家的大孙子起名。
“我大儿子初六的生日就叫六六吧,六六大顺。”
刘玉兰嫌弃的扒拉了一把,“太难听了。”
东婷捏着大侄的脸蛋细细笑道:“这么壮就叫壮壮吧。”
“还不如六六。”
冯素珍说道:“凤霞,你不是爱看小说吗?你起一个?”
凤霞哭笑不得,爱看小说和起名有啥关系呢?
不过她也没含糊,脱口道:“我大哥说的六六大顺挺好,既然我嫂子嫌六六不好听那就叫顺顺吧?”
最终一家人一致认可了东顺顺这个名字。
正月十五,一家人过了元宵节。
晚上东阁和凤霞商量道:“媳妇儿,明儿我去南方,你看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
“我不去了吧?我怀孕了。”
东阁顿时瞪目,他紧张地询问,“怀孕了?靠谱吗?”
凤霞点了点头,“初十那天我就有点恶心,找爸号了号脉,是喜脉。”
“嘿。”东阁一拳锤掌兴奋地叫好,“太好了。”
缓和了情绪他挨着媳妇儿坐在炕头把耳朵附在肚子上开始听诊。
凤霞把他推开苦笑道:“这才多大,哪听得出来。”
“对对对,我美的都找不着北了。”
东阁正了正神色开始说正事。
“趁着孩子小我带你去南方转转,等有了孩子就没空去了。”
“我不去,我晕车。”
“别闹,又不是没坐过火车。”
“那不一样啊,进京才多了一会儿。”
“没事,正好你现在孕吐,不怕啊。”
“我真不去了,你带大力和三哥出去见见世面。”
东阁见劝不动只好作罢,“那行,我去找大力说道说道。”
东阁遛遛达达地来到张力家,张家老爷子张润富正在扫院子。
“叔,扫院儿呢啊?”
见了东阁张润富赶紧把东阁拉到院外,“阁子,你还真来了啊。”
东阁一脸的蒙,张润富压低声音说道:“大力跟我说让我在外边看着点,你来了不能让你进去。”
老爷子四下望了望凑近东阁更加小声的说道:“西河村那个叫洪雁的来了。”
东阁哭笑不得地说道:“来就来呗,怎么还见不得了。”
“你傻是不,他名义上是来找大力,实际上是来找你的,他想让大力说合你带他做生意。”
“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干嘛还躲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你结婚那会子,那小子在村口截你。”
“这事我哪能忘,但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错的是我那能怨得着人家?”
“嘿,你这孩子咋好赖不分呢?”
东阁连连哄劝,“知道知道,我知道叔你是为我好,但我也老大不小了,有准儿,您放心吧啊。”
“行行行,你去吧,不过你可别给他好脸儿。”
东阁苦笑着,搪塞了一句便进了门去,至于说的啥他自己都没听清楚。
屋里张tຊ力正在和洪雁闲扯,东阁冷不丁的闯进来让俩人愣了一神儿。
醒悟过来的张力十分无奈,但面子上的话也不得不说。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说话间他带着明显鄙夷的神色对洪雁说道:“这不阁子来了,你自个儿跟他说吧。”
洪雁明显有些尴尬,还是东阁大方地打过招呼。
“大雁,你在这呢啊?”
洪雁起身拿了棵香烟敬给东阁,却被张力拦住。
“阁子不抽烟你不晓得啊?”
洪雁讪笑,收了香烟给倒了杯茶。
“有阵子没见到你了,忙啥呢?”
东阁接了水主动的询问了一句。
洪雁立刻接茬道:“这不做点小买卖,也没啥经验没干成,这不来找你取取经。”
“那正好,我来找大力商量下去南方的事,你要有兴趣咱们一块儿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