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舟其实也生得身材高大,和江谨行差不多身高。可是在他强大的气势面前,江云舟被衬托得像是矮了不少一样。他浑身冰冷,但还是不得不维持体面,提线木偶一样简单地握了一下。程向晚的神情没有一丝波澜,她平静地看向江云舟,对江谨行说:“这位是我在大溪村插队时结识的同志,江云舟。”插队时结识的同志?在她的心里,两人关系,已经疏离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江云舟攥紧了手,神色也慢慢地沉了下去。
程向晚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声音轻柔地向江云舟介绍道:“这是我的丈夫,江谨行。”
江云舟英俊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浓黑的眉头狠狠皱起。
下一秒,江谨行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伸到江云舟的面前。
“你好,我是向晚的丈夫。”
江云舟其实也生得身材高大,和江谨行差不多身高。
可是在他强大的气势面前,江云舟被衬托得像是矮了不少一样。
他浑身冰冷,但还是不得不维持体面,提线木偶一样简单地握了一下。
程向晚的神情没有一丝波澜,她平静地看向江云舟,对江谨行说:“这位是我在大溪村插队时结识的同志,江云舟。”
插队时结识的同志?
在她的心里,两人关系,已经疏离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江云舟攥紧了手,神色也慢慢地沉了下去。
他的胸腔支撑感觉郁闷无比,仿佛一把无形的钝刀,正在心里一下一下地割着。
江谨行看着眼前的江云舟,眼色有一瞬间的阴沉。
虽然程向晚介绍,他是插队时的知青同志……
可是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江谨行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关系的不简单。
而听到姓江,江谨行更加了然,眼前这个就是曾经让向晚下定决心留在村子里的男人。
想到是他辜负了程向晚,江谨行黑沉沉的眸子隐晦如深海,胸腔中也憋着一股怒火。
他故意当着江云舟的面,将程向晚的腰身紧紧环绕住,宣示自己的主权。
“向晚,到点了,我们该回家吃饭了。”
程向晚的目光平静无澜,落到江云舟的身上。
“云舟,挺高兴在这里遇到你,不过我得回家,就不和你多聊。”
眼看着江程夫妇将踏步将要离开,江云舟急切地声音将二人叫住。
“等下!”
江谨行脚步一顿,程向晚也是不明所以。
“云舟,你还有事吗?”
江云舟心里涌出一股浓郁的不甘,他盯着程向晚清秀的侧颜,也不管她的丈夫在场,而是直接开口要说法。
他甚至有些口不择言:“程向晚,难怪你要离开,原来是勾搭上了其他男人。”
这话从江云舟的嘴巴里说出来,显得无比讽刺无比可笑。
几乎下一秒,程向晚便忍不住轻嗤一声。
“勾搭?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云舟现在是挫败和愤怒齐齐汹涌到心头。
“我们分开,连一个月都没有,这么快你就能找着下家?难道不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
江云舟话还没说完,便被程向晚厉声打断:“住口!”
原本看在从前的情谊上,程向晚还想和江云舟当个点头之交。
不成想他这样颠倒黑白,不分是非,明明出轨的人是他,明明不守承诺的人是他。
现在竟然能够倒打一耙,将一切都怪在自己头上。
程向晚深深为从前的自己爱过这样一个人不值。
她抬起那双冷寒的眸子,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江云舟,你是有健忘症,还是太过于恬不知耻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干了什么事,我们还没分手,你就出轨了苏菲,甚至还大言不惭,要和我开放式婚姻,你还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