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澜忍住眩晕之意,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淑妃,开口说道。“我今日喝了不过半盏的酒,便已觉身子不适,而淑妃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经过御花园前往后宫,莫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沈尚书闻言,抬起头看着穆清澜,开口辩驳。“皇太女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在酒中下毒,企图谋害皇太女你?那酒我们都喝了,为何我们无事?怕是皇太女多心了!”穆清澜冷眼瞥着沈尚书,继续说道:“那酒确实大家都喝了,可我从未说过,那酒中有毒,为何沈尚
淑妃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沈恒,目露凶光,满眼写着恨意。
沈恒向她看去,眸色冰冷。
沈尚书忙在地上磕头,向沈恒求饶说道。
“陛下,小女在慎刑司内吃尽了苦头,臣曾派人前去探望,说是小女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臣这才拖人将小女从慎刑司中接回医治。”
沈尚书边说,边抬头打量着沈恒的脸色。
“臣是想着,等小女的伤情好了以后,再将小女送回慎刑司的啊!绝无抗旨之意!可是小女受尽折磨,如今已经精神失常,怕是识人不清了,请陛下原谅……”
沈恒冷眼看着沈尚书和那淑妃,眸光中尽是寒意。
一旁的穆言之眸光凛冽,看向那父女二人,开口说道。
“沈尚书,北境战事结束以后,我曾下令将慎刑司严加看管,不得探监,没有陛下的指令,你是如何托关系,将淑妃从慎刑司接出的?”
沈尚书闻言,身形一滞,还未开口,那穆言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
“莫不是这沈尚书的本事已经如此之大,竟将手伸入到了我慎刑司那里去。”
沈尚书跪在地上低着头,紧紧咬着牙关不言语。
穆清澜忍住眩晕之意,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淑妃,开口说道。
“我今日喝了不过半盏的酒,便已觉身子不适,而淑妃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经过御花园前往后宫,莫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沈尚书闻言,抬起头看着穆清澜,开口辩驳。
“皇太女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在酒中下毒,企图谋害皇太女你?那酒我们都喝了,为何我们无事?怕是皇太女多心了!”
穆清澜冷眼瞥着沈尚书,继续说道:“那酒确实大家都喝了,可我从未说过,那酒中有毒,为何沈尚书会如此觉得?”
“皇太女的意思不正是如此!”
穆清澜冷哼一声,抬起步子,缓缓向自己的坐席走去,弯身拿起桌上的酒盏,在指间转动一番,转身看向沈尚书。
“我从未说过这酒中有毒,因为这毒,就藏于酒盏之中。”
话音刚落,沈尚书的身上便冷汗直流。
穆清澜转头看向沈恒,开口说道。
“我方才也在想,为何那酒中连陛下都喝了,却只有我有事,想来就是这酒没有问题,而问题出现在酒盏上,陛下只需让御医查验一番,便有结果。”
穆清澜声音沉静,说完后,还转过头看向沈尚书。
“顺便再去查一查,这从御膳房,到这大殿之上,这酒盏都经过何人之手,便能查出那背后黑手是谁。”
沈恒握紧了拳手,眉目阴沉,开口道。
“朕竟不知,自己这皇帝做的如此荒谬,不仅朝中出了叛国之人,竟还有人敢在朕的皇宫内作乱是非!”
沈尚书连忙头上,将头贴在地上。
“陛下,冤枉啊!小女只是神志失常,还请陛下原谅!”
沈恒猛地抄起一旁的酒盏砸向大殿中央,那琉璃酒盏擦着沈尚书的额角飞了出去。
“那皇太女酒盏中的毒又作何解释!”
沈尚书颤抖着大喊:“臣,不知啊!”
沈恒眉头紧皱,大声喝道。
“淑妃祸乱宫廷,欲刺杀皇太女,心狠手毒,其心可诛,就地格杀,沈允将其私自放出慎刑司,罪加一等,择去官职,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