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她眼底的疏离,是扎进他心脏最锋利一把利刃。宛宛不在的这三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超负荷状态。除了精神方面,他每晚都是喝的烂醉才能睡过去,三年来,他的胃早就千疮百孔。只要是下雨天疼的厉害时,他都是靠强力止疼剂撑过去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傅云深泛白的唇微微张开:“宛宛,抱抱我。”温宛宛听着他的话,一瞬间炸开。这又是什么奇葩要求?虽然心乱如麻,但温宛宛大脑还是很清醒的,出声提醒:“傅云深,我只答应当
温宛宛端着一杯热牛奶,坐在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窗外的大雨时不时还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
让人莫名心静不下来。
温宛宛蜷着身体,盼望着这场雨能快点停。
偌大的客厅除了雨声,寂静无比。
过了许久,雨也渐渐见小,温宛宛手里的杯子也空了。
正放她起身,准备放杯子时,却正看到傅云深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着他干净整洁的衣服,她不经意问了声:“傅总这是要出门?”
傅云深没有看她,只沉沉嗯了一声。
温宛宛也没多想,转眼却看到傅云深又进了厨房,再走出来时,他手上已经端着一碟梨白的糕点。
每一块糕点还都是花瓣的形状。
傅云深将糕点端到她的面前,用试探的口吻问:“宛宛,你还认得这个吗?”
温宛宛疑狐的瞥了眼他,低头细细打量起碗碟里的糕点。
淡淡的花香带着丝丝甜腻,闻起来还是很有食欲的。
可她沉思苦想了许久,却依旧什么记忆都没有。
“我没见过。”她一五一十地回答。
“那你尝尝,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傅云深拿起一块槐花糕,执拗地塞给了温宛宛。
温宛宛一惊,往后退了一步,那块槐花糕也应声落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的糕点,她有些理亏:“我不喜欢吃甜的,傅总不必费心。”
傅云深俯下身,将那块槐花糕捡起,捏在手里,喉间涩痛。
他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可他偏偏就是想再赌一次,赌她还能记得一丁点关于他们相爱的过往。
但现实是,她眼底的疏离,是扎进他心脏最锋利一把利刃。
宛宛不在的这三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超负荷状态。
除了精神方面,他每晚都是喝的烂醉才能睡过去,三年来,他的胃早就千疮百孔。
只要是下雨天疼的厉害时,他都是靠强力止疼剂撑过去的。
看着眼前的女人,傅云深泛白的唇微微张开:“宛宛,抱抱我。”
温宛宛听着他的话,一瞬间炸开。
这又是什么奇葩要求?
虽然心乱如麻,但温宛宛大脑还是很清醒的,出声提醒:“傅云深,我只答应当你的助理,但工作范围不涉及私人。”
但傅云深漆黑的瞳还是直勾勾注视着她。
在面对她时,他一改对外的冷漠凌厉,嗓音哀戚地对她字字重复:“宛宛,就这一次,抱抱我。”
温宛宛凝着他深邃的墨眸,只觉那里面藏匿着不为人知的悲伤。
或许是同情,又或许是别的,她朝他走近,张开双臂,环住傅云深单薄清瘦的肩膀,轻轻一抱。
傅云深薄唇抿紧成一条弧度,双目微红。
他滚烫的大手按在她的腰,紧紧将她往身体里扣,似想要融为一体。
感受到他不同寻常的用力,温宛宛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可当她刚想挣扎,已经为时以晚。
傅云深微凉的指腹触上她后颈的一个穴位,压了下去。
“宛宛,别怕,我在。”
温宛宛还没来得及听清,只觉得后颈一痛,很快眼前的视野变成了黑色。
她纤细的手臂软绵绵地垂落下来,傅云深反手一扣,将人带进了臂弯里。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傅云深垂下眸,轻轻吻在了她的眉心,嗓音暗哑:“宛宛,我一定会把你缺失的记忆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