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沈倾月便彻底昏厥了过去。寒风依旧凛冽地呼啸着,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在为她奏响一首哀婉的悲歌。炽热的鲜血迅速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来,宛如一朵朵怒放的红梅,鲜艳夺目,令人触目惊心。那原本洁白无瑕的雪地,此刻已被她的鲜血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猩红。沈妱赶到时,只见沈倾月静静地躺在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上,她像发了狂似的扑上前去,将沈倾月紧紧地抱在怀中。沈妱颤抖着伸出手,探
沈倾月断然回绝,转身离去。
没有一炷香的时间,沈倾月便寻到了通往雪山的路径。
巍峨险峻的雪山脚下,积雪已没过她的小腿,每前进一步都需耗费极大的气力,然而沈倾月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
蓦地,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得她身形几欲倾倒,她紧紧攥住身旁的树枝,才勉强稳住身形。
幸而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究登上了雪山之巅,沈倾月亦如愿发现了,苦苦寻觅的雪彧花。
本是即将接近雪彧花之际,忽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风挟带着雪花,径直朝沈倾月扑面袭来,迫使她倒退数米。
沈倾月紧咬牙关,继续迈步向前。
她务必要取得雪彧花,她务必要救活顾席绪。
怀抱着这般信念,沈倾月再度趋近雪彧花,此次倒是毫不费力地将其采摘到手。
沈倾月满心欢喜地走下山,却未曾料到,她望着前方白茫茫的一片,竟走出一行人。
她原以为是沈妱遣人前来迎接她,满心欢喜地快步趋近。
当沈倾月看清来人是谁时,不禁大吃一惊,向木雪怎会在此!?
向木雪面带得意之色,望着沈倾月,高高扬起那傲慢的头颅,对身侧的侍卫下令道:“去将她手中的雪彧花夺过来,然后将她处理妥当。”
她想沈倾月还不知道雪彧花的负面效果。
雪彧花虽然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
也会让服用雪彧花之人忘记心中挚爱之人。
这样一来,她便有机会得到席绪哥哥了。
沈倾月望见几个手持利刃的侍卫,双脚却像是灌铅般沉重,难以挪动分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名侍卫从她的袋子中取走雪彧花,呈递给向木雪。
紧接着,等待她的便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穿胸膛,侍卫抽出刀身之时,她就颓然倒地。
沈倾月的视线愈发模糊,在她即将丧失意识的瞬间,她瞥见一抹红色戎装的身影朝她疾驰而来。
那是她的阿姐,她的阿姐终究还是寻来了。
“阿姐……”
话音未落,沈倾月便彻底昏厥了过去。
寒风依旧凛冽地呼啸着,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在为她奏响一首哀婉的悲歌。
炽热的鲜血迅速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来,宛如一朵朵怒放的红梅,鲜艳夺目,令人触目惊心。
那原本洁白无瑕的雪地,此刻已被她的鲜血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猩红。
沈妱赶到时,只见沈倾月静静地躺在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上,她像发了狂似的扑上前去,将沈倾月紧紧地抱在怀中。
沈妱颤抖着伸出手,探到沈倾月的鼻息处,感觉到她还有微弱的气息,立刻抱起她赶回了军营。
……
一个月之后,床榻上的沈倾月缓缓睁开双眼,幽幽转醒过来。
一旁侍奉的白芍见沈倾月醒了,下意识地跑了出去,将沈倾月苏醒的消息告知了沈妱。
沈倾月茫然地望着走近的沈妱,眼中掠过一丝警觉,问道:“你是谁?”
沈妱的身形猛地一滞,心知这是雪彧花的副作用所致,她的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我是你的阿姐,别怕,等边关战事已了,我们就一起回家。”
“阿姐……”沈倾月凝视着沈妱温柔的面容和一些模糊的记忆,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沈妱微微颔首,眼中噙满了泪水,轻声连连回应道:“嗯,我在!我在!”
沈倾月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她的阿姐见到她醒来会落泪。
她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阿姐,你为什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