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骤沉,难得叫了小林的全名:“林朝,到底怎么一回事,赶紧说!”林朝性子虽然是公过于桀骜不驯,但他到底也怕沈清歌发脾气。一看沈清歌动怒,就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他叹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是祁律师……他今天早上来了一趟医院,结清了所有的医药费,还给了我这张银行卡,说里边有五十万。“姐,这笔钱实在太多,所以我本来也没有打算瞒着你,但祁律师说你肯定不会要他的钱,让我别跟你说,不然安安之后又没钱住院了……”...
沈清歌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天真。
祁云墨都已经骗过她一次了,她也已经付出那么惨痛的代价,为什么她还是不长记性。
到底要相信祁云墨多少次,被骗多少次她才会长记性?
沈清歌攥着门把手的手慢慢收紧,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她锁好家门,干脆去了医院。
半小时后。
医院,儿科病房内。
一个多星期没来,沈清歌也没收到医院里的消息。
大雨封路,也不知道小林能不能把安安照顾好。
沈清歌刚进病房,正撞上小林出门。
少年看见她眼底激动都掩藏不住,但面上还强撑着平静:“你……怎么突然来了?”
“当然是来看安安。”沈清歌收敛疲惫。
她走到婴儿床边,看着面色红润不少的婴儿,心底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在的安安,总算有一岁小孩应该有的样子了。
沈清歌坐到旁边,正想看看那床头的绘本,就听见身后的小林问:“我要去买午饭,你要吃什么?”
提起这句,沈清歌才觉得饿。
她随口答:“都可以,你还有钱吗?”
平时的沈清歌也会这样问小林,而小林也从不忌讳的告诉她。
反正每次沈清歌给他的钱,他都会节省到病态的去花,沈清歌倒也不在意这点。
但这一次,小林却意外的沉默了。
沈清歌不由得困惑转过头去:“你怎么不说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而小林神色意外的闪躲,结结巴巴的回答:“也、也没什么……我还有钱,先去给你买午饭……”
青春期的小孩本就藏不住事,沈清歌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她脸色骤沉,难得叫了小林的全名:“林朝,到底怎么一回事,赶紧说!”
林朝性子虽然是公过于桀骜不驯,但他到底也怕沈清歌发脾气。
一看沈清歌动怒,就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他叹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是祁律师……他今天早上来了一趟医院,结清了所有的医药费,还给了我这张银行卡,说里边有五十万。”
“姐,这笔钱实在太多,所以我本来也没有打算瞒着你,但祁律师说你肯定不会要他的钱,让我别跟你说,不然安安之后又没钱住院了……”
而沈清歌在听到祁云墨这个名字之后,就走了神。
又是他,他总是这样。
在每次她失望到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出现又给她一线希望。
可现在的沈清歌,已经不允许自己继续蠢下去了。
她收敛思绪,叮嘱林朝:“既然他给你,你就收好。”
“现在有钱了,安安的医药费不用愁,你也可以回去继续上学了。”
林朝不置可否,脸上神情依旧犹豫。
半晌过后,他才试探着问了一句:“姐,你和祁律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清歌眸光一闪。
她别过头去,故作不经意的回答着:“不熟。”
“那要是不熟,他为什么这么关心你的事情?”林朝的语气添了几分着急。
他很急于弄懂这个真相:“而且祁律师好像把安安当成了他的孩子,可安安和我是亲兄弟,我们的妈妈明明就是……”